?可是不是在醉仙楼门口吗?”另一人忙问,“贺掌柜去那儿干什么?”
虞景明不禁皱眉,“姨母怎么跟你们说的?”随即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两人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两人回过神就转向贺清溪,见其一身短打,还系着围裙,除了高且是个人以外,怎么看都不像个高人。
“你确定是他?”
虞景明抬起手。
二十来岁的男子连忙捂住脑袋,“还来?”
“我的救命恩人都能记错,你当我脑袋里是豆腐。”虞景明指着张魁刚刚端上来的豆腐。
贺清溪忍不住开口,“你们哥仨再吵下去,豆腐就凉了。这个豆腐有点麻有点辣,趁热吃才好吃。”
哥仨不好意思再嘚啵,毕竟不是在家。
虞景明知道贺清溪身体还未痊愈,饭毕就带着他俩兄弟离开。
贺清溪等他们出去,就叫张魁收拾桌子,命张惠关店。
托街坊四邻的福,哪怕今天客人比往日少一半,汤也卖光了。红烧rou剩一点,贺清溪炒好土豆和豆腐,把红烧rou热一下,一家人就在店里用饭。
不出贺清溪所料,小白和小羊也拿着筷子围过来。
小羊正长身体,小白吃再多都不胖,贺清溪也没数落他俩。
饭后贺清溪也没让他俩离开,叫小羊把筷子送灶房里,叫小白帮忙刷锅洗碗。
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小猫也快放学了。
没容贺清溪提醒,小白就去接他。贺清溪也没忘他是孩子的爹。天晴了,贺清溪亲自送他去上学,下午亲自去接。晌午得做菜,贺清溪分/身乏术,才让小白去接。
小猫也知道他爹爹很忙,从未说过一句怨言。
贺清溪见孩子这么省心,春暖花开,棉衣脱掉,换上单衣,百年小饭馆停业两天,理由是掌柜的太累,实则是领着孩子郊游。
这种事以前的贺清溪没干过,张魁和张惠照看店里的生意脱不开身,让周桂香一人带俩孩子出去玩——绝无可能。
俩孩子一听能出去,晚上也不睡了,高兴的在床上又蹦又跳。
小白被他俩吵的头痛,趁他俩不备用灵气把他俩弄晕过去,俩孩子才安生下来。
翌日天蒙蒙亮,小猫醒来撒尿想到今天要出去,困意顿消,把小羊拉起来就喊贺清溪。
贺清溪都想给他俩一巴掌,“巳时才出发,你们起这么早做什么?”
“我们可以早点出发啊。”小猫理由充分,“这里离城门很远,我打听过。”
贺清溪:“离西边和南边的门远,离东门近。辰时就能到城门口,城门开吗?”
好像不开。
小猫隐隐记得巳时才开。
“外面没有卖吃的,我们得准备吃的啊。”小猫想到这一点,仰头问,“爹爹都准备好啦?”
贺清溪被问住了,“街上什么吃的都有,随便买点好了,准备什么?”
小猫被问住了,眨了眨眼睛,“我——我看书去。弟弟,走了。”抓住小羊就跑。
贺清溪无奈地摇摇头就去洗漱。
张惠和张魁等他俩回屋才去找贺清溪,“主人昨天说的煎饼还做不做?”
“做啊。”先前下大雨蔡掌柜用食盒买饭,贺清溪才想到他家没食盒。后来天晴了,贺清溪就让张魁买两个宽大的食盒。
张魁和张惠做饭,贺清溪和胡娘子以及小白做糖糕、鸡蛋煎饼和豆浆。
饭毕,一家人坐上租来的马车直接出城。
贺清溪不会跟小孩子玩,也不想玩,到城外就让小白领着小猫和小羊放风筝,他留下看车马。
以前贺清溪很少陪俩孩子疯闹,俩孩子也习惯了,听到贺清溪的话也没闹。只是他俩怕小白抢他们的风筝,就叫张魁和张惠帮他们放风筝。
小白闻言不乐意,“掌柜的,他俩不听话。”
“车里还有。”贺清溪指着张魁和张惠乘坐的那辆车。
小白:“咱俩放?”
“我没空。”贺清溪想也没想就拒绝,“叫胡娘子帮你放。”
胡娘子盘腿坐在草地上,“我也没空。”
“你们——以后有事别找我。”哼一声,小白就喊大白,“过来给我咬住线,我把风筝送天上去。”
贺清溪险些呛着,“送天上?”
“对啊。不然我咋放?”小白反问。
贺清溪指着张魁,“像他那样。”
“那你给我拿着线。”小白说着就把线给他。
贺清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白的手缩回去,递给大白,“拿着。”
“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我得修炼,没空!”大白摇头晃脑的说完跳到贺清溪腿上。
小白咬咬后槽牙,“你们——你们全都欺负我!我不玩了!”
“不玩就不玩。”胡娘子瞥她一眼,“往东边移一下,挡我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