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谢临溪冷笑道:“今年秋天的时候,章御史还在皇上面前上折子说自己的老家章家村风调雨顺,老百姓幸福安康,是天大的吉瑞之征兆。怎么到了今天,就承认知道章家村吃不上饭,都到了要卖人的地步。章御史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知欺君之罪?”
“哦,听临溪这么一说,本王也想起来了。当时本王说近些年老百姓收成不怎么好,又是洪灾又是旱灾的,当时章御史口口声声说本王胡言乱语,看不得大齐国泰民安,本王这身边杂事颇多,也没想着派人去章家村调查一下,没想到有青天之称的章御史竟然还会同本王这种玩笑。”说道后面,齐靖渊嗤笑一声。
大殿之上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谢临溪刚才一直咄咄逼人,根本就是在让章显往套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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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其他人能想通的事, 章显自然也能想通。
他看着谢临溪,终于想明白刚刚那些违和感在哪里,谢临溪三番五次提起买卖婢女是由于闹荒灾, 还一直逼迫他承认章喜买婢女签死契的事他知道。
只是那话被谢临溪一笔带过, 其他话又说的无礼,他心中有秘密, 自然想着为章喜开脱,最关键的是他越是为章喜说话, 对比之下越显得谢临溪仗势欺人。
他想着算计, 而别人早已经做好了陷阱,就等着他往里面钻。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 齐靖渊和谢临溪这么一唱一和, 他的欺君之罪是跑不掉了。
而他如果继续否认,皇帝对他的印象只会更差。
明知道中了计,章显憋屈的额头青筋都露出来了, 可他却一句辩解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其他人也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章御史怎么不说话了?”章显不吭声,谢临溪却来了劲儿,他眯眼轻笑道:“以前若是旁的大臣犯下错, 章御史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怎么临到自己欺君,连请罪的话都说不出来。莫不是以为自己做的那点事,别人查不出来了?”
对谢临溪这明明白白冷嘲热讽的话,章显咬了咬牙根,他抬眸一字一句道:“王爷、谢统领好算计。”
“章御史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血口喷人,真是不要脸。”谢临溪冷下脸道:“难不成是我让你欺君的,自己心怀鬼胎, 被人拿着了错还不承认,身为御史,你这脸皮倒是比城墙还厚实。”
谢临溪有时说话很直白,说出来的话很戳人伤口。
以至于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官员脸上纷纷流露出不适,觉得他这话实在是太粗鲁。
章显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对上谢临溪也只是自取其辱。
于是他面相小皇帝一脸痛苦的跪拜道:“皇上,微臣有罪,无话可说。只是章喜同此事无关,他何其无辜,谢统领大费周章的把他抓起来……”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下,给人留下无限想象后继续道:“章喜无错被抓,他唯一的错就是微臣的师爷。微臣不愿牵连无辜,还望皇上做主把章喜给放了。”
“章御史今日是吃错药了吗,怎么总是说一些人听不懂的话。”谢临溪一脸温润,眉峰轻皱有些纳闷道:“一开始就这样,人都没有见到就说我对你那位无辜的师爷严刑逼供,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我抓错了人。章御史怎么就知道我抓错了人?难不成在章御史心里,自己觉得抓错了,那就是抓错了,事实摆在眼前也是抓错了?”
“临溪。”齐靖渊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说话直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要是能像章御史一样,说起话来含沙射影极力推脱,也不至于让人误会。”
对他这一番挖苦,谢临溪忙道:“王爷教训的是,只可惜微臣就这耿直的毛病,学不来章御史这般阳奉Yin违指鹿为马落井下石。”
“别总说自己没学识,你看刚才后面那话说的就很不错。”齐靖渊真心实意的说道。
谢临溪道:“谢王爷夸赞。”
他们这一来一往的,听得其他人面无表情,心里完全是骂娘的词儿,但碍于身份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巴巴的听着。
最生气的是章显,气血翻滚,人差点晕倒。
他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谢临溪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了。
谢临溪朗声道:“皇上、王爷,微臣抓章喜本来是因为买卖死契活契之事,没想到其中牵扯到章御史欺君之事。更有章家村妇人林氏状告章御史,买幼女为外室。”
他话音刚落,章显整个人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