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臂膀和肋骨组成的牢笼中,用无止境的吸吮和啃噬逼迫那具身体促生体ye。
他低下头,直视着那双shi漉漉的眼睛,毫无顾忌地进入苏飞渝的身体,巨大的快感从每一节脊椎炸开到脑髓,他喘息着,感受白皙rou体上肌rou不受控制的痉挛,强硬且持续地握住那对纤细脚踝打开深处,将与生俱来的器官深埋于苏飞渝体内。
而苏飞渝也抱紧了他,他们纠缠在一起,不多时那楚楚可怜的人儿便猛然仰起头,呜咽着,仿佛在被炙烤一般扭动起来。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出去,化作锁链与岩浆,灼烧融化他和苏飞渝的血rou,他们流淌着交媾在一起,合为一体,不可分割。
季chao终于满足了,苏飞渝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属于了他,并且将会永远属于他——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低声宣告:“你哪里都别想去——苏飞渝,你是我的。”
-季chao在18岁生日的前一天与苏飞渝一同回到季家老宅。
一楼主厅几乎换了个样,被布置成华丽大气的宴会风格,外面的草坪上也搭起了白色帐篷和彩灯,供乐团演奏和宾客娱乐休息。
苏飞渝亮着眼睛转了一圈,对季chao开玩笑说这也太隆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办婚礼。
季薄祝也难得的在徬晚时分回来了,用餐时一如既往地在主位落座,笑容和蔼地唤季chao和苏飞渝分坐他两边。
三人在偏厅偌大的餐桌上一同用餐,按理应如往日一般寂寥和沉闷,但季薄祝今日心情似乎很好,随和地给季chao和苏飞渝夹了几筷子菜,又问起季chao正在申请的几所院校。
“材料都交上去了,老师也说问题不大。”
季chao淡淡回答,“有几家后续还需要面试,具体的还要等offer下来。”
他现在申请的几所大学都是海外知名的一流大学,专业无一例外都是金融和管理方向,等将来入了学,季chao还打算辅修一门法律类的二专——这是早已定好的事情。
他过了18,意味着从前那些只是幻影的担子将会渐渐落到实处,从此季chao所做的一切、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他未来顺利接手家主之位的必要准备。
季薄祝满意地点点头:“你我总是放心的,按你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关心完了季chao,他又转向了苏飞渝,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小渝也高二了,有没有想过以后考哪所大学啊?”苏飞渝手中的筷子顿了一瞬,露出点迷茫的神色,笑了笑:“我还没想好。”
“到时候跟着季chao申请国外大学也是可以的。”
季薄祝说,“有感兴趣的专业吗?小渝将来想做什么工作?”“没有,”苏飞渝保持着那个微笑,回答得快而笃定,“现在还太早了,我都还没想过。”
-晚餐过后管家让人送来了明天宴会的礼服。
季chao那套是特别订制的银灰西装,配纯黑衬衫,袖口还绣着浅色暗纹。
这个颜色他不常穿,却不觉突兀,柔和了他身上那股过于冷硬的气质,衬得少年格外英俊华贵。
苏飞渝的则是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他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看见站在落地镜前的季chao,眼睛亮了亮,真心实意地称赞:“好帅。”
季chao挑眉,视线一转注意到挂在他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领带,唤他的语音里便带上了点无奈笑意:“苏飞渝,站过来。”
苏飞渝便乖乖走过去,站在镜前,注视着其中映出的两人模样。
他长高了,却还是比季chao矮了大半头,此刻那个与他一同长大的少年站在他身后,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距离极近地贴上来,一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他脖颈两旁绕过来,轻松便把他打得跟红领巾一样乱七八糟的领带拆开了。
“教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会啊?”季chao在他耳旁轻声嘲笑,“手真笨。”
他的气息暧昧地打在耳畔,苏飞渝觉得自己一定脸红了,慌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最后再教一次,还不会我就要收学费了。”
季chao慢条斯理地威胁道,手上已经捏住布料两端开始交叉打结。
苏飞渝却根本没心思去看他的动作,只知道几乎一眨眼的功夫,那条领带已经服服帖帖地垂在他胸前。
而与此同时身后那具散发灼人热度的躯体也终于稍稍退开,苏飞渝偷偷松了口气,这才抬眼去看,镜中两位少年一灰一黑并肩而立,一位挺拔英俊一位眉目如画,双生兄弟般姿态亲密。
“你说得没错,确实挺像婚礼的。”
季chao忽然说,坏心地按住苏飞渝的肩,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诱惑下凑近他的脸颊,将气息沉沉吞吐在他耳畔,“你就是我的小童养媳。”
苏飞渝愣了愣,透过镜面猛然触到季chao的眼神——克制的、隐忍的眼神,宛如暗流涌动的海chao,缓缓起伏着要把他吞没。
他浑身一震,在脑子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猛地往前一挣,脱离了季chao的掌控范围。
“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