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呢,只是被这样玩儿就能射,这身体真是……啧啧啧。”
凌施想骂他,但他方才一说话,身上的几个男人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虽然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几个男人明晃晃的目光就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来回巡视,这是他们的领土,凌施甚至忘记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上一次三个人一起,他几乎丢了半条命,差点儿对上床这件事完全失去了兴趣,后来是离卢倾尽全力引诱他,他才对这件事重拾兴趣。
这次六个人一起……他是怎么会答应的呢?
“一直硬了就射做不了太久,对身体消耗太大,要不……用药?”
又是容澶的馊主意,凌施疯狂摇头:“你们……”
“不用那么麻烦,绑起来不就好了,你是大夫,知道什么时候该解开对吧?”
没听到容澶的回答,就感觉到离卢用什么细纱之类的东西把他的小兄弟束缚起来,薄纱和细嫩敏感的皮rou摩擦,有点儿疼,凌施动了动身体,声音颤抖:“会坏掉的。”
“不会的。”容澶亲了亲他的嘴:“有我在,我有分寸。”
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
“师兄……”凌施习惯性地向师兄求救。
贡潇亲了亲他的Yin囊,“施儿,射太多对你身体不好,乖,忍一下好吗?”
“……”
凌施不可置信,竟然连师兄都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
“阮悠!”
“哥哥……我……帮不了你。”
“……”
好吧,哥哥不怪你,你连我都敌不过,又怎么能敌得过我的天敌,也就是这几个男人呢?
“越焕……”
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着,可怜巴巴的,顺带还做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我会看着他们点儿的,不会受伤的,乖。”
“……”
男人果然靠不住。
在床上,都是用那玩意儿思考问题的,智商掉线,危机触感也消失了。
凌施瘪着嘴闹情绪,离卢轻咬他的肩膀,“小施儿,放弃挣扎吧,现在,我们来玩游戏,你赢了,我做主,就不绑你了。”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凌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光亮,他皱起眉头,不大相信:“你能做主吗?”
“当然。”离卢温暖的唇亲了亲他的眼睛,“就算你把我缠得下不了床,射多少次,他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凌施经过深思熟虑,又果断地跳进了他的陷阱里去。
“……好吧。”凌施咬了咬唇:“什么游戏?”
“我们问问题,你回答,对了,就算你赢。”
问问题?仅此而已?
“……好。”
虽然看不见,凌施也知道离卢现在一定笑得贼兮兮的:“第一个问题,我来问,我用什么绑了你的……小兄弟?”他手指轻轻一弹,凌施身体颤抖了一下,“嗯?”
凌施浑身泛红,艰难地利用下/身感受那个东西,触感像是薄纱,但是几人的衣服,好像都没有这种材质的,难道是床帘?但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帘不是薄纱啊,诶,这是他的房间吗?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蒙一个吧。
“是……床帘?”
离卢伸手握了握他的小兄弟,感觉起来很高兴,凌施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不是哦。”凌施听到离卢这样回答。
“那是什么?”
“你的东西啊。”
“什么啊?”凌施完全不记得了,他哪儿有什么这种薄纱的东西,“你可别骗我!”
“你的面纱。”离卢笑了一下:“上次你穿女子的衣服给我看,勾/引我cao你,忘了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那次真是……回味无穷。”
“……”
Cao!那次根本不是勾/引他,想起来就很羞耻,是离卢骗他说自己生辰,记起他们两个人在阿欲城时候的样子,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凌施能再扮一次女子给他看,言语间全是失落,凌施心一软,就答应了,结果……被cao得那叫一个惨。
凌施咽了咽口水,“下一个。”
容澶凑了上来:“你知道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吗?”
凌施懵了,这他还真不知道,想起来,他只记得师兄的生辰,还有骆孟思的,后者是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他才记住的。
“抱歉……下一个。”
容澶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ru粒,凌施“嘶”了一声,感觉那个力度……肯定出血了,容大夫总是仗着自己医术高超,就不在乎他受的这些小伤。
贡潇的手轻轻拂过他的眼睛,“你知道我是何时喜欢上你的吗?”
“呃……”凌施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师兄跟他互说心意的时候,那意思大概是最起码在他中合昏之前就对他有心思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