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容澶刚才的动作导致他很快进入状态,于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容澶。
“既然你可以同时伺候他们两个人,那,再多一个我,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容澶眼神淡然,炎炎夏日,他的皮肤却沁凉舒爽,凌施上半身倚靠着师兄,下半身贴着容澶,有点舒服。
“不……不行,会坏的。”
“不会。”容澶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有我在。”
凌施根本不相信他,容澶也就是乍看之下没什么脾气,实际上为人一点儿都不老实,他栽在容澶手里的次数多到数不胜数。
“师兄……”
凌施还是向身后的人求救,贡潇果然动摇:“要不算了吧。”
容澶自然不乐意:“你们刚才怎么不算了?我一来就算了?”
贡潇张了张嘴难得没有话反驳。
容澶的头发垂下,他亲吻凌施早已挺立鲜红的ru尖,用牙齿轻咬,凌施口中立刻溢出呻yin,弓起身子想要更多,容澶的发丝在他腹部来来回回sao扰,凌施的身体又痒又痛,抬手想推开容澶,但一出手,却将他拉得更近。
后/xue泛滥一片shi滑,凌施突然想到,若是骆孟思知道他们在他房里干这个,估计气得不轻,明日一定要把这房子好好收拾一通,不过……他需要顺利活到明日。
上身有人照顾,下/身却孤苦无依,离卢不甘示弱,趴下将凌施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肩上,侧头亲吻他的大腿,凌施脸上,腿上,都是不同男人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此时有些都干了,头发黏在上面,容澶拨开他的头发时,有点痛。
屋子里只有舔舐的声音,还有……凌施后/xue滴水在床榻上的声响,他觉得其实是没有声音的,但又确信自己听到了。
师兄还在……
凌施顺着记忆摸索着师兄的脸,贡潇果然被引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沉静如水。
“亲亲我……”
贡潇没有应声,但顺从地低下头与他接吻,他嘴里全是离卢之前留下的Jing/ye味道,凌施与师兄亲了一阵子才想起来自己这个请求有些无理,但师兄没有拒绝他。
凌施抱紧了师兄的脖颈,两人分开时牵起银丝,从唇角流到耳后,凌施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看着面前的男人。
贡潇开始亲吻他的耳垂,颈侧,凌施仰起脖子微微张着嘴。
“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诱人……”凌施听到师兄在他耳边这样说,听着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嘴唇和肌肤碰撞的响声,一片yIn靡之气。
罢了,早就知道自己是这样的yIn乱的人了,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还不如好好享受。
他把嘴唇凑过去伸长了脖子舔舐师兄的锁骨,没一会儿容澶爬上来,他顺势开始折腾容澶的ru珠,三个人显然对凌施主动的做法很满意,可有唯恐自己被落下,争前恐后往他跟前凑。
容澶胸前殷红两点挺立着,他却退到了后面,下/身硬邦邦地憋了许久,不假思索就找到洞口塞了进去。
凌施呜咽一声,离卢用自己的阳/具在他ru/头上来回打圈,贡潇再次把阳/具塞进他的嘴里。
屋内再凉快,此刻四人都是大汗淋漓,畅快的喘息和微痛却满足的呻yin来来回回交缠在一起。
凌施到后来闭上了眼睛,都不知道自己亲了哪一个,抱了哪一个,后/xue里是哪一个,嘴里又是哪一个。
他完全凭借动物的本能回应,顺从身体的指示去做。
一整夜,不同的男人在他身上驰骋不息,Jing/ye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后/xue,或嘴里,或身上。
他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东西了,男人们也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几个人几乎都失去了理智,全都抛弃了自己平日的品性,被如火的欲/望牵着走。
期间离卢还提议干脆两个人一起用他的后面,凌施吓得后/xue猛缩,直接把容澶夹得射了出来,这提议被另外两个找回一点点理智的人否决。
凌施当时就在想,还好没跟着离卢一个人,否则迟早有一天死在他床上,但他完全没想到,若是只跟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出现两个人同时cao他的情况?
太过yIn乱的一晚,凌施完全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其他三个人倒是恢复速度飞快,凌施撇了撇嘴,当然,他们其中要是任意一个被cao成他那个样子,肯定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可只是想了想,就忍不住丝丝凉意。
完全清醒后,贡潇一阵后怕,尤其凌施睡了很久,容澶也有些担心,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帮他彻底清理了一遍,守在凌施身边时不时就查看他的体温和脉搏,离卢打着哈欠在院子里晃悠,看到凌施下午起床了,笑得意味深长。
“我就说你没事吧,把他们两个吓得半死,真是胆小鬼。”
凌施翻了个白眼,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其他两个人好歹有一丝悔意,这个人竟然还恬不知耻说这样的话。
“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