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掌、看到上头空空如也的无名指愣了下,随即又在自己口袋翻找着,说:“我明明戴着的!在哪呢?”
“.........”
杜白挑眉看着慌乱到处翻找着的乔桑,唇角的笑意别提有多讽刺了!
“乔桑。”他喊了声他的名字。乔桑顿了动作,眼神缓缓的和他对上。杜白勾了下唇,无可奈何的呼了口气、说:“听话,去找个好医生,好好看看”他指了指的脑袋,含笑不语。乔桑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沉这脸,看着他,说:“我没病。”
杜白一摊手,耸了个肩。他朝露台那横了横下巴,道:“出去。”
“......为什么一觉醒来,你完全变了个样?”乔桑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困惑。杜白掩面一笑,喂了声,说:“变成什么样了?”
“尖酸刻薄。”乔桑一字一顿的说。杜白被他逗笑,仰了仰头,说:“啊,乔桑啊乔桑,你可真逗。”
“............”
“我尖酸刻薄?”杜白又是一笑。抬脚踹了下他的腰腹,沉了脸厉声道:“老子没宰了你都算不错了!你还有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碍我眼!”
“我碍你什么眼了?”
“哈,碍我什么眼?还真有脸问出口呐!”
“我有什么没脸问的!出轨偷吃的明明就是你!”
“放屁!是你要跟苏丹结婚的!”
“你才放屁!明明是我跟你结婚的!你自己出轨唐亳,你要跟他好!你要跟他出国!你没良心,你忘恩负义!你始乱终弃!你混蛋!”
乔桑激动的伸手就要打他,杜白侧头避了下,看着因情绪高涨而气喘瞪她的乔桑,可笑的扯了下嘴角,回道:“妈的,赶紧去看医生!你脑袋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林北一个,李琪一个,我说什么了我!你可好了,胆子够大的!还想跟人跑了?跟我结完婚,你还想跟姓唐的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渣的人!”
“.........”
乔桑还在絮絮叨叨的指控———“说什么上床可以别动真心!你就是一个混蛋!找了一个又一个!”
杜白瞪圆眼,震惊不已的看他。
“别以为我真忘记了!我可是一笔一笔的记得清清楚楚的!”
“记你大爷!”过于震惊的杜白,指着他的手都开始抖起来。“妈的,自己做过的混蛋事全安我头上!”
“还死不承认!你就是混蛋!”乔桑嫌弃的瞥他,杜白倒吸一口气,被气的就差一口气昏厥过去!他指了指露台,缓了好几下呼吸,財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滚!”
“别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宠着你!”乔桑一副你不哄我,我就不会原谅你的傲娇表情,看的杜白真想一口气背过去!
妈的!
他拽着他的衣裳,直接将人推至露台。哗啦一声,拉了落地窗,又是唰的一声,一把拉上窗帘!Yin沉着脸就走到床边,弯腰拾起随意扔在一侧的手机,直接就给卡顿打过去———
“妈的,没钱我给你出!给他找个最好的Jing神医生!好好治一治他的蠢脑袋!”
“......复检时,发现里头有个瘤。呵,医生不敢开刀。”那头的卡顿沉着嗓音道,杜白顿了下,卡顿笑了笑,又说:“都说他有病,可不是嘛,这下病的可不清。”
“..........”
“杜白,你怕了吗?”
问杜白怕不怕?
他也只是笑笑而已。切断了通话,看了眼早已被窗帘遮挡住的露台,继而将视线落入一直悬挂着、断成两截的天珠。他倒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沉默了几秒,便将左手盖在眼帘上,微微哼笑了几声,转过身,唇角的笑意瞬间全无。
乔桑依旧执着的、雷打不动的出现在杜白眼前。或纠缠或安静的站在远处看着。杜家二老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倒是杜子歌,逮住机会,总要讥讽几句。卡顿依旧跟个骑士似的,守着他。看着杜白无动于衷的模样,有时都恶毒的想着,哪一天人真没了,他倒要看看这人是不是当真能无动于衷!
唐亳和那位余主任越走越近,坊间越来越多关于杜白被撬了墙角、戴了绿帽的传言。几位相识的友人,有意无意的套着消息,杜白总是笑笑,回道:“他人很好,是我福薄。”转而交代杜子歌,把事办的漂亮些,别让双方长辈拂了面子。杜子歌无奈应承下来,他倒是想让乔家失了面子,奈何........
“哥,你真是腻没出息!”恨铁不成钢的杜子歌也只能悻悻扔下这么一句,摇头叹息的走远。看着远处那两位头挨着头,谈笑风生的二人,杜白扯了个酸涩的笑意,一转身,眼神倒是无不意外的撞上隐在Yin暗处的乔桑。那人眼神有些Yin狠,他看了看杜白,再看看那你浓我浓的两人。翘了下唇角,夹在两指间的烟,早已燃了大半。他朝杜白横了下下巴,示意他往外走。杜白瞥了眼他,倒是朝了相反方向走去。
“去哪?”
一把将人推入Yin暗的绿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