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骑在小兔子的白屁股上奋力耕耘起来。
苏安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压着跑不了,只能绝望地挥舞着白生生的细胳膊细腿拼命挣扎,像被强暴了一样试图在强jian犯身上抓出伤口。
韩友明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蛋上,威胁道:“老实点,否则把你绑在床上Cao到怀孕。”
苏安被吓得一哆嗦,后xue里的快感却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沸腾起来。
苏安尖叫着绷紧身体,哭着被Cao射了。
随着Jingye射在小腹和床单中间,子宫里也涌出一股热乎乎的yIn水,当头浇在韩友明的gui头上。
刚刚经历双重高chao的苏安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就感觉一股滚烫有力的ye体,像子弹一样喷射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苏安高chao中的身体受不了内射的快感,被A的Jingye标记的瞬间,他意识模糊地哆嗦着昏了过去。
滚烫的Jingye裹挟着大量的A荷尔蒙和DNA,与O柔嫩的子宫内壁接触的瞬间,两种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就在黏膜上完成了融合。
苏安柔软的身体有些发烫。
这是O被标记后的常见反应,他的一部分基因还在反抗着这种名为标记的占有,身为独立个体的O,潜意识里并不是那么愿意接受一个A的侵略和掌控。
韩友明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暴躁。
苏安身体的反应,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强jian犯一样。
床上的苏安睡着了,被Cao肿的小屁股还委屈巴巴地翘着,展示那个被Cao肿的可怜小洞。
韩友明叹了口气,去拿消炎药认真涂抹起来。
第二天早上,苏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韩友明的大床上。
酸痛的屁股很不舒服,可是tun缝里那个本该最疼的小洞却凉飕飕的很舒服。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想,昨晚他昏过去以后,韩友明不会是……不会是又那样给他上药了吧?
禽兽!变态!老畜生!
苏安在心里骂着骂着,抬头又看见了韩友明的全家福,顿时更加伤心难过,一大早地先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等他哭完才发现,韩友明居然不在床上。
苏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起床,岔开腿像只小鸭子那样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怯生生地先露出半个脑袋观察敌情。
走廊里飘着早餐的香味,佣人抱着换洗的衣服经过他门口,微笑:“夫人早。”
苏安呆了一下。
夫……夫人?
你们昨天晚上不还是叫我苏先生的吗!
苏安呆呆地站在门口。
韩友明端着咖啡吊儿郎当地走过来,非常顺手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一下:“老婆,下去吃饭。”
苏安使劲儿敲了敲脑袋。
韩友明好笑,一脸有恃无恐地说:“锤脑袋干什么?本来就是个小傻子,再锤就更傻了。”
苏安看着这个语气轻松的韩友明,呆呆地问:“今天……今天几号?”
为什么他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一切都变了?
是重生了还是穿越了?
难道这是另一个平行空间?
可是哪个平行空间的老畜生会这么好脾气啊!
韩友明说:“现在四月十八号早晨七点半,昨天是四月十七号,你的标记日和我们的结婚日。”
苏安记得昨晚,昨晚他发情了……发情之后……之后……
苏安想起自己哭着扒开屁股要韩友明插他,想起自己被Cao得糊里糊涂哭着说自己是小sao兔,想起被韩友明滚烫的Yinjing射满子宫的感觉。
还有……还有……
他被逼着签了一份合同,被Cao得欲死欲仙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签了什么。
苏安看着韩老畜生,细白的手指颤抖着举起来,眼中盛满了不敢置信的委屈:“那……那份合同是……是……”
韩友明说:“是结婚协议书。你睡着后我就直接把文件送到民政局去了,托关系加班加点办好的。结婚证在楼下,你拿着收好了。”
苏安彻底成了一只傻兔子。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
韩友明那副吊儿郎当的轻松表情都快装不住了。
他今天紧张死了。
昨天半夜,他亲自开车拿着文件去办了结婚证,拿回来揣怀里乐了一宿。
他兴奋得太厉害怕吵醒苏安,于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偷着乐。
一直乐到天明佣人来上班,他才收敛了表情去洗脸刷牙,故作不在意地把结婚证扔在了客厅里,端着咖啡上楼找他的新婚小妻子。
可傻乎乎的小妻子一脸惊恐,看着他就跟看着鬼一样。
韩总很生气,又不能对着刚结婚的小妻子发火,满肚子委屈憋得难受,眼神越来越Yin沉。
苏安被他吓得一怂,条件反射地缩回房间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韩友明脸都绿了,大吼:“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