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羞耻又舒服,苏安夹紧双腿,屁股贴紧了身后的金属墙。
屁股里小海豚的震动声却因为这个动作猛然放大了十几倍,在狭小的电梯间里响的格外明显,所有人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苏安羞耻地想一头钻进地里,慌忙挪动屁股离开了金属墙。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给金主当宠物的工作时间居然还包括白天呢?
来到练习室,同期的练习生们已经在对着镜子练舞。
苏安找了角落拉筋。
他昨晚被Cao得太狠,屁股大腿都隐隐有些酸麻,费了点力气才把腿搭上去,却怎么也伸不直。
圆滚滚的小海豚在他屁股里震动着挤来挤去,剧烈的酥麻漫延开,苏安闷哼一声,再次羞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海豚被整个挤进了他小屁眼里,xue口外只剩下了一个软绵绵的尾巴尖。
第十章 :哭唧唧地求金主标记自己,被日得迷迷糊糊签了终生卖身契(蛋:舞蹈动作不够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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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友明用手指勾起他的xue口,冷笑:“想挨Cao了?”
苏安听着韩友明的声音,被情欲冲垮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战栗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干什么。
他的魂魄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yIn荡地哭求着A的大Yinjing,另一半却因为自己的yIn荡而羞耻万分。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光裸滑嫩的脊背,粗糙的掌心带着触电般粗粝的质感。
苏安纤细的身子一颤,哭着哀求:“韩总……呜呜……韩总……”
韩友明却故意不肯Cao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抚摸他的脊背,或者把火热坚硬的大gui头隔着裤子贴在苏安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蹭来蹭去。
浓烈的信息素和荷尔蒙通过皮肤互相传递交缠在一起,苏安身体颤得更厉害,哭声更软更甜更诱人,带着委屈的颤音:“韩总……”
韩友明心尖儿上被他哭得一哆嗦,差点就要忍不住直接Cao进去。
可他却比苏安理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韩友明掏出粗大的Yinjing,在苏安shi润的tun缝间蹭来蹭去。
苏安呜咽着抬高屁股,扭动着想要吞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大家伙:“韩总……呜呜……进来……痒……呜呜……屁股痒……啊……”
韩友明俯身在他耳边说:“哪里痒,嗯?”
苏安哭着把屁股翘得更高:“呜呜……是……是小屁眼痒……里面……里面好难受……呜呜……韩总……”
韩友明用gui头在那个不断冒水的小tun眼上蹭了蹭,就是不肯进去:“想被大鸡巴插?”
苏安呜咽点头:“想……呜呜……韩总……韩总……”
韩友明故意说:“不行,今天是你的发情期。大鸡巴如果插进去,会把小sao兔插怀孕的。”
苏安身体战栗,他太渴望了,他渴望被韩友明粗大的Yinjing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磨到。
剧烈的渴望逼得他哭出声,连怀孕的恐惧都带着莫名情色的意味,而他渴望着关于情欲的一切。
发情期的肠壁那么柔软,那么热,在无法被满足的折磨中难受地痉挛着。花心的嫩rou一开一合,更深处柔软隐秘的子宫若隐若现。
被插满就好了……那根大rou棒插进来就好了……
想要被撑满,被内射,被滚烫强劲的Jingye像子弹一样射满整个生殖腔。
苏安受不了了,他想要被Cao,为了满足这个愿望,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被折磨到极限的小白兔在大尾巴狼身下崩溃大哭:“进来……呜呜……插进来……主人……主人……呜呜……把小sao兔Cao怀孕……小sao兔要给主人生孩子……啊……”
渴望已久的坚硬gui头终于重重插入了shi滑柔软的小rouxue里。发情期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迎接受孕的一切准备,韩友明的大Yinjing插进去,就像滚烫的餐刀插进nai油蛋糕里那么轻松。
又热又软的肠壁谄媚又乖巧地围上来,包裹吮吸着坚硬的柱身,宫口出也乖顺地露出一道缝隙,羞涩忐忑地发出交合的邀请。
韩友明毫不客气地把gui头塞进了苏安的宫口里。
哪怕发情期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块nai油蛋糕,可柔嫩的宫口第一次就被那么大的gui头插进去,苏安还是觉得有些胀痛和酸软。
他深深地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呜咽着努力吞咽那根大Yinjing:“唔……好大……呜呜……好大啊……主人……嗯……韩总……韩总轻一点……嗯……主人……小sao兔受不了……呜呜……疼……”
他迷糊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他是韩友明的玩物,是韩友明花过钱了,可以随便玩的小性奴。
韩友明这个恶趣味的变态,喜欢在床上叫他小sao兔,还坏心眼地捏着他被撑满的小屁眼说要在这里装个兔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