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忘记,因为那个时候,他连自己是谁都已经不记得了。
高天发了一通火,冷冷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许景逸低着头,红晕从耳根一直漫延到脖子里。
他不能说,他怎么能告诉高天他做了一场春梦所以不及格了!
高天郁闷地看着他:“写三千字检讨给我。”
许景逸闷闷地“嗯”了一声,还沉浸在被高天压在身下的羞耻中。
高天只好自己说:“你不问问补考的事?”
许景逸“噌”地抬头:“对对对不起教官,我忘了!”
第二十八章:孕期play的奥义:我就进去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许景逸今天很忙,他要先去第二军团处理杂事,然后去找高天谈联合军演的相关事宜。
司机早早就等在了楼下。
这个司机是第二军团配给他的,平时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开车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许景逸接到副官的电话,一边吃早餐一边开电脑处理一份加急文件。眼看这几分钟已经处理不完,许景逸对佣人说:“让司机师傅进来坐坐,我一会儿就好。”
佣人去院子里敲敲车窗,把司机请进了屋里。
许景逸还在餐厅忙得手忙脚乱,育婴师抱着小高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司机坐在沙发上,低声对上茶的佣人说:“谢谢。”
这声轻飘飘的“谢谢”在清晨温暖的空气中飘来飘去,忽然就钻进了许景逸的耳朵里。
许景逸手指止不住地发颤,他仓皇抬头向客厅看去。
他的司机正坐在沙发上,温柔地逗弄着他的儿子。
许景逸猛地站起来,司机也看向了他。
陌生的脸,陌生的人,连信息素的味道都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可那双眼睛里的温柔光芒却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他觉得痛苦和恐惧。
那是卫涛吗?
可卫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张张嘴,无声地说:“是……你……”
司机低下头,抚摸着小高唯的小嫩脸:“他叫什么名字?”
育婴师丝毫没有察觉气氛的诡异之处,笑着说:“司令给他起名叫高唯,唯一的唯。”
许景逸从餐厅里走出来,语气有些不稳地对育婴师说:“把他给我吧,你们先去忙。”
育婴师的工作就是照顾小孩子,根本没别的事可以忙。
他一头雾水地把小高唯交给许景逸,听话地去婴儿房找点东西收拾。
司机说:“他叫高唯,这个名字很好。”
许景逸想要冷静地说几句话,可他刚张开嘴,泪水忽然止不住地流下去,哽咽的声音像是一种绝望的撒娇:“你是谁……”
“你都看出来了,还问呢,小傻子。”卫涛叹了口气,伸出手,试探地抚摸许景逸的头发。
许景逸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卫涛苦笑:“高天把你调教得真彻底。”
许景逸惶恐地抓住卫涛的衣角。
深切的依赖早已在经年累月的缠绵中刻入骨髓,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卫涛,更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卫涛。
卫涛又叹了口气,抓着许景逸的手一点一点松开自己的衣服。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卫涛说:“你问这么多,我该先回答你哪个?”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不想再听你避重就轻的解释了。”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我拿到了高天的基因样本,你身体里所有高天留下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清理掉,你愿意跟我走吗?”
许景逸眼角一串泪珠滚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卫涛还在逃避问题,仍然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景逸说:“高天在抓你。”
卫涛说:“我知道。”
许景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卫涛……可我……可我需要一个答案……”
高天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他不知道,高天也不能和他说。
可卫涛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很重要的问题。
这不是他的感情可以左右的决定,他是一个军人,他有责任这样做。
“嘀”,一声轻响。
卫涛低下头,一枚小小的电子芯片刺破他手腕上的皮肤,很快钻进了皮rou里。
一股电流瞬间从手腕钻进脊椎里。
卫涛苦笑着昏了过去。
许景逸头晕目眩地抱着小高唯站起来,去通知高天。
高天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许景逸带着哭腔的声音。
“高天!”
高天心里一紧,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我现在就回家!”
许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