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吃的食物。
许景逸也紧张地半睁开眼睛,想看看高天要用什么欺负他。
高天用叉子插了一块nai油,抹在许景逸被绑住的ru尖上。
许景逸有些鼓胀的ru尖被冰冷的叉子触碰,又疼又凉,颤声说:“别……嗯……”
高天把nai油均匀地涂在许景逸的ru晕上:“乖,多涂一点,一会儿好喂老公吃nai。”
许景逸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挺起胸任由高天在他胸口上涂满nai油。
涂完nai油,高天用筷子轻轻戳着许景逸xue口的褶皱:“景逸,sao屁眼还想吃点什么,嗯?”
许景逸看着那一盘盘的菜品,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高天夹起一筷子小油菜,塞进了许景逸的后xue里。
小油菜刚炒好,还是热腾腾的,熨烫着敏感的肠rou。
许景逸受不了食物被塞进后xue的羞耻感,哀求:“不要……嗯……老公……不要塞吃的……好奇怪……”
高天说:“不想吃东西,就喝点酒吧。”
他拿起一瓶红酒,拍拍许景逸的屁股:“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用目光抗拒了十秒钟。
高天说:“那就塞到你的sao屁眼装不下为止。”
许景逸只好听话地趴跪在暗红色的餐桌上,高高翘起雪白圆润的屁股。
冰冷的瓶口塞进软热的rouxue里,酒ye涌进身体,很快填满了后xue。
许景逸闷哼一声,紧紧抓住了桌布:“嗯……好满……不行……要流出来了……”
高天着迷地凝视着许景逸的屁股,两瓣tunrou又圆又白,软绵绵的很有弹性。
柔嫩的小tun眼紧紧吮吸着红酒瓶口,像小嘴一样咕嘟咕嘟吞咽着酒ye。
高天拔出酒瓶,一巴掌拍在许景逸屁股上:“夹紧,不许流出来。”
低沉平静的命令式语气让许景逸忍不住想起高天给他当教官的日子,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屁股,不让后xue里的酒ye流出来。
可刚刚分娩不久又怀孕的身体太柔软,tun眼又被红酒灌得太满,仍然有一小股酒ye溢出来,沿着微微发颤的雪白大腿往下流。
许景逸哽咽着哭求:“夹不住了……呜……老公……sao屁眼夹不住……流出来了……嗯……酒都流出来了……”
高天眼睛发热,低头在许景逸的xue口上狠狠咬了一口,粗暴地从烛台上掰下半根蜡烛点燃,恶狠狠地说:“乖,屁股掰开,老公帮你把sao屁眼封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掰开tunrou,还没有理解高天的封起来是什么意思。
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蜡油的温度,对准许景逸的小rouxue滴下去。
蜡油滴落在tun眼上,许景逸被烫得哭叫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不住:“老公……疼……”
高天在他xue口上用力揉了揉,把还未成型的蜡油碾成一片薄膜,包裹住了流水的xue口。
抚摸减轻了疼痛,许景逸脸贴着桌子喘息流泪。
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许景逸哭着呻yin一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不……不要蜡烛……老公……啊……”
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许景逸柔嫩微肿的tun眼上,高天急切地用手指把蜡油捻开,想要封住许景逸这个不断流水的sao屁眼。
可许景逸被烫得疼了,边哭边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小腹和腰肢,大量的红酒和yIn水被挤出去,再次冲开了那层厚厚的蜡油。
蜡烛碎片被红酒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许景逸的手已经没力气自己掰开tunrou,他无力地趴跪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哽咽:“高天……嗯……你个变态……神经病……啊……”又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他可怜的tun眼上。
高天用光了那半根蜡烛也没有封住不断溢出的酒ye,反而许景逸的tun眼被烫得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许景逸不知道蜡烛已经用完,还在哭着哀求:“不要了……嗯……好烫……老公……”
高天搂着他的腰,说:“那就喂老公吃nai。”
许景逸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搂住高天的脖子,努力挺高胸脯把ru尖往高天嘴里送:“老公……嗯……老公吃nai……”
高天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干净ru晕上的nai油,低喃:“好甜。”
许景逸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高天这些胡言乱语。
高天吃光了nai油,解开许景逸ru尖上的绳子,一口把ru尖叼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更甜。”
被绑了一天的ru尖迫不及待地涌出nai水,许景逸一边感受着nai水喷出ru尖,一边闭着眼睛听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得想一头钻进地缝里。
本该用来孕育后代的功能变成了一个变态男人痴迷不已的情趣,许景逸手指紧紧抓着高天后脑的短发,不知道是想扯开他,还是让他含得更深。
高天吸光了他两颗ru尖里的nai水,仍然咬着不肯松嘴,舌尖一下一下轻轻舔舐着已经没有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