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表达一下对他这小孩子模样的想法,比如说没多久前提议的我来做上面那个的提议,没想到他的下一话就生生把我给呛到了。
“呐,为了惩罚你,接下来你自己做给我看吧。毕竟人家还是第一次嘛,我不知道接下来怎麽做的说。”用著可爱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後,他丢下了进行到一半的工作,毫不留恋的站起了身。
这麽老道的吻技,这麽自然的流氓相,你说你还是第一次,鬼才信咧!还有,刚刚还是要给我快乐怎麽一转眼就又让我自己动手,你这人言而无信!
脑袋里噌噌蹦出这麽两句连贯而理直气壮的训话,嘴上我却还是没敢把它说出口。
一边安慰自己这家夥恶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边笑嘻嘻地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我开口问他:“难道你果然还是喜欢做下面那个?”
跟这家夥混久了,原来我也可以这麽恶劣。
纳兰白没有回答我的语气,而是双手绞弄著自己的衣角,继续用嗲嗲的语气说道:“人家真的很想看你主动的样子嘛~”
我朝天翻翻白眼,不作任何反应。
他竟没再继续荼毒我的耳朵,而是潇洒的收回自己爪子,背过身去,头垂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感觉好像在默默的哭泣似的。
虽然清楚这个家夥一定又是在耍我,可是为了不再让这个家夥继续把时间浪费耍我上面,我勉强一下自己得了。
“好了啦,我答应你!”
“真的!”
眯眼看著他惊喜的转过身来,我灿然而笑,对象是他,主动一点又何妨?
“不过,可不是我伺候你哦,你只能在我为自己扩张的时候在一旁看著,不能帮忙、不能自我解决。”虽然说不介意主动,但是也不能让这个家夥讨到便宜。
“唔~你欺负人。”纳兰白肩膀当即垮了下去。
“你不是自称一直修习禅学,能够随时控制情欲嘛。而且刚刚表现的也蛮好的,上一刻那玩意还是肿得可以,下一刻就消得干干净净。”我挑眉,似笑非笑的挖苦他。
“是没错,可是那时不还没表白嘛~我可不能随随便便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
不再理会纳兰白的碎碎念,我起身拿来倒在茶几上的凡士林,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跪在还算宽敞的沙发上,将腿扒开至到露出後xue为止,我拿起手中的凡士林挑衅似的在他眼前一阵晃荡。
纳兰白终於在我这一系列的动作中消了声,一脸的震惊望向我。
白痴!
暗暗的腹谤一句,我打开凡士林的盖子,将里面的ye体倒了满手。
手中这滑腻的ru白ye体像极了高chao时喷薄的某种东西,这麽一想,腹下那个被我忽视了一小会儿的家夥一抖,有提前将我脑中想的那种东西喷出来的趋势。
看来为身後扩张的同时,我也有必要照顾一下这个闹别扭的家夥了。
於是,当著纳兰白的面,我涂著凡士林的手伸向後面那个紧闭的xue口,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的分身。
意外的,在他的面前做出这些羞耻的事情,我的心里却没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
因为被爱著,因为知道对方眼中自己并不是一个卑贱污秽的人,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吗?
逆转的轮盘94
是这样的吧!
我不知不觉间抬头朝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没想到目光相对,才发现这个家夥的眼神正紧紧盯著我的身体,目光凶狠得好似下一刻就要把我吞了般可怕。
我小小的咽了咽口水,然後狠狠一瞪,出声提醒他:“站著别动!”
他一愣,低头瞧瞧自己胯下被裤子包裹著的、明显能够看出形状的玩意儿,立马挂上了一副惨兮兮的脸直直的盯著我看。
“老是跟我装可怜,我都免疫了!而且,你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把头撇开不加理会,一边说著刻薄的话,一边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
当手指真正的去触碰xue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扩张并没有我想的那般简单轻松。为了让手指能够深入xue口而折起身体让我的胸口渐渐产生窒息的感觉,而当手掌贴向xue口的褶皱时的异样触感让我原本坚定的心有些微的动摇,更别说伸进去了。
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用了这麽多年早就该熟悉了,可是却让有种痒痒的、排斥的感觉。
我停下动作犹豫著是否要继续。
是伸进去呢,还是让纳兰白代劳得了,心中的天平慢慢悠悠的偏向了後者。
“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不过当我抬头看到纳兰白盯著我的饿狼样,我便坚决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什麽玩笑!真要他代劳,估计不需要前戏他直接就能进来了。况且我让他这麽吃瘪,他不报复过来才怪!
皱皱眉头,将心中的不适抛在一旁,我并起两根手指将涂在xue口外的凡士林通通往xue口褶皱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