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借用神降术来给下界的后辈提供援助。
但是天柱崩毁后,神降术再也无法沟通天神,就逐渐废弃了。
仙门的祭品比较简单,一般是一些稀有的灵果,血修请魔神就是用灵根纯净的孩童或者灵兽。
魔神有很多,厉霄则曾是顶尖的魔君,严格来说,厉霄属于苦修派,而非血修派。
沈情身上属于厉霄的血脉来源觉醒不了,他便转修了血修派,用孩童献祭不奇怪,只是明知无法获得回应,却仍然不断使用神降术,就有些奇怪了,是不死心吗,想要抓住微小的奇迹?
这些恐怕只能当面去问沈情。
女魔修苍白着脸,听着耳边属于司马擎苍的惨叫,她手指上与司马擎苍相连的红线颤动着,昭示着对方所受的折磨,她现在只祈求,等秦山越复仇完毕,她可以得个痛快。
大约过了一两个时辰,司马擎苍的声息逐渐弱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秦山越茫然地跑向他们,声音里有一丝古怪,“司马老贼,死了……”
女魔修身躯一震,低头确认自己还活着,眸中透出不可置信之色,她尾指上的红线随着司马擎苍的死亡也脱落了下来,变回了原本那根不起眼的红绳模样。
秦山越是真的没想明白,不是说司马擎苍和女魔修同命相连,一个不死,另一个再痛苦也不能死吗?
虽然他已经出够了恶气,可他打算最后用赊欠玄赢的小破飞剑一剑杀死司马擎苍的时候,对方却直接咽气了。
玄赢也是满脸疑问,怎么回事,所以司马擎苍和女魔修所用的鸳鸯线真的是伪劣品吗,不但没让他们相爱,连锁魂的功能都没了?
他神色凝重地从女魔修手边捡起脱落的红绳,的确是他交给沈时冕的那根鸳鸯线没错,为什么对这两个人不起效。
女魔修渐渐缓过神,抬头的时候,与沈时冕毫无波澜的目光相碰,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也许从头到尾就没有这么一回事,沈时冕不过是打了个心理战术,利用这么一个小小的道具和周围人的反应,暗示他们不会死,也许司马擎苍早就挺不住了,却因为对方这一个暗示觉得自己不会死,愣是撑到了秦山越打算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
平白撑着一口气,多受了无数的罪。
女魔修面容愈发惨淡,她从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深刻地体会到沈时冕的可怕,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用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就将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自杀了。”秦山越目光移到女魔修身上后忽然叫了起来。
玄赢和沈时冕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司马擎苍的死,打破了她心理上觉得自己死不了的枷锁,便果断地自绝魔脉寻求解脱,而从始至终,沈时冕都没真正意义上对她动过手。
沈时冕用神器小鼎中她自己放大的心魔,用一根其实毫无作用的红线,就让她自杀了。
他甚至不愿让这种肮脏的血修脏了玄赢的手。
玄赢将女魔修丢给秦山越,让他把女魔修和司马擎苍的尸首一块儿处理掉,秦山越燃了灵火,将他们的躯体堆在一处,燃成灰烬。
秦山越眼眶有些shi润,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复仇无望,他的资质摆在这,若不是有玄赢和沈时冕,他恐怕还被司马老贼困着,成为对方的棋子,最终和所有亲人一般毫无意义地丧命。
是玄赢他们,救出了他,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助他复仇,秦山越心中逐渐宁静,他挺直腰背,大步走到玄赢面前,闭上眼,含笑道,“你动手吧。”
那视死如归的模样和气度,同小世界里他们相遇时判若两人。
玄赢扬了扬眉,问他,“剥离了剑魄意味着你很可能会死,你做好准备了?”
秦山越颔首,仍旧没睁开眼,“我这条命本就是你们救的,没有你们也就折在司马老贼手中了,我没什么可遗憾的。”
玄赢意味深长地“奥”了一声,“那你和贺长生说好了要去做伙计的事怎么办?”
秦山越苦笑,“是我对不住贺兄,恐怕要失约了。”
玄赢丹田中的小湛赢剑浮出,耀眼高傲的小剑悬停在他们身前,秦山越感觉到了一股吸力在撕扯自己丹田中的剑魄,却听玄赢的声音又响起,“那可不成,贺长生这人最是斤斤计较,要是知道我弄丢了他的伙计,恐怕我得一直不得安生了,他肯定会敲我竹杠。”
秦山越没听懂,正要再问,忽觉丹田中一阵剧痛,便失去了意识。
玄赢Cao控着小湛赢剑让它重新回归丹田,原本秦山越丹田中的那片剑魄碎片也成功被他吸取出来了,玄赢见秦山越晕了过去,赶忙上去查探他的状况,灵力在灵脉与丹田中游走了一圈后,才缓缓舒了口气,“他没事,只是丹田有些轻微损伤,用些丹药将养些时日便可。”
沈时冕一直很淡定地看着,并未发表什么意见。
玄赢不知为什么,面对他有些心虚气短,一想到要是也用这种方式取走沈时冕体内的剑魄碎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