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妈,丢死人了,!”
“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
温南书停在走廊,这些话他实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耳朵都起茧子了,他好像有种错觉,无论他是不是曾经全心全力地在做好裴太太这个角色,都会有人觉得他永远配不上裴煜,无论他现在还是不是裴太太,都会人想要顶掉他的位置。
这好像成了跟着裴煜就不可避免的,站在裴煜身边,就要无时无刻地承受着山峰下面那些人伸上来的手,想拉你下来。
温南书走去寂静无人的花园,夜风一吹,透过墨色毛衣凉进肌肤,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外套,深秋的夜晚降温,手机响了,来电的正是魏思言。
“我朋友说这是去年十一月生产的...,南书,你到底是在哪里发现的?”
“南书?你怎么了?别不说话啊!”
电话里,魏思言的话令温南书心里像当头降下一盆寒冬腊月的冰水,温南书挂掉电话,顾久笙的外套是在裴煜的车上发现的,而外套兜里的避b孕套是去年十一月份才生产出来的...
温南书的手心微微握紧,去年十一月,裴煜都一直在A市和K市之间往返陪自己拍摄《璀璨人生》,年后他在元宵节的舞台上踩空坠落,顾久笙还去医院探望他,当时两个人装得还像第一次见面一样,难道这两个人,早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搞上了?
温南书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他实在太容易第一反应就是去怀疑裴煜了,但仔细一想,外套不一定是顾九笙的,也许就像裴煜说的是宋杨落下的,跟顾久笙只是同款罢了。
温南书缓缓出了一口气,他平复下心情,往回走,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给裴煜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自己在这里瞎想,他们的感情走到如今,刚刚起色,也需要平等的沟通,而这个沟通也要给予机会。
突然,一声掉落轻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弯腰捡起了地上掉落的烟盒:“不好意思。”
温南书敛眉:“顾久笙?你怎么在这儿?”
顾久笙轻轻磕了磕,抽出一支烟来,他的手指修长十分漂亮,火苗舔舐着烟卷:“之前我在裴煜这儿落下了一件外套,不知道你看见过没有?如果你看见了,他对我很重要,就还给我吧。”
顾久笙朝温南书伸出手。
温南书被他拦下,他看着顾久笙恬不知耻朝他伸出索要的掌心,甚至闻到顾久笙身上,因为裴煜过敏,而特意喷的缺少某些成分的无敏香水。
“让开。”温南书平静道。
顾久笙看他态度,挑眉,微微诧异:“那件外套难道没有被你里里外外的翻烂了?别装了,你就不好奇,落下外套那一晚,我跟裴煜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南书见他不让,深吸一口气,索性放弃,他抬起眼眸,里面早就不是当初戚若白来找他时的慌张无望:
“顾久笙,裴煜这些年身边的人不少,最初我还能记住几个名字,后来我都懒得记了,有的是图裴煜的钱,也有人像你一样,…是真的爱裴煜吧?可最后他们都不了了之,而你,你绝对这其中我见过最好笑、也是最蠢一个。”
顾久笙一下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温南书烦透了:“你做这些,裴煜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在裴煜眼里,你们就像一件他穿上新鲜两天,过后随手可丢的衬衫和领带,而在我眼里,你们就像装点在我丈夫衣橱里的饰品,他在里面挑选我给不了他的款式…,我知道。但你觉得,裴煜他会在乎一件衬衫、一颗纽扣的心意吗?”
“温南书,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顾久笙怒道:“你不过是一个从福利院出来的穷酸学生,能爬上裴煜的床嫁给裴煜,这背后你怕也是费尽了心机手段吧?!不过都是你运气好罢了,如果换做是我遇到裴煜,那现在站在裴煜的身边的人就应该是我!”
温南书不想再跟疯了的顾久笙纠缠,他迈步要走,而他这副态度则激的顾久笙心中更怒。
“温南书,你胯骨上有道疤,对吧?”
温南书猛然震惊,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是裴煜告诉你的?”
他下意识的反应让顾久笙心中仿佛出了口恶气那样爽快:“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真的全忘了?我以为裴煜拿你有什么不同…,最多不过是他从一开始就穿上的衬衫罢了,不还是跟我们在一个衣橱里?”
顾久笙把手里的视频点了播放,扔给温南书,那里面,无声缠绵的画面,让温南书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视频拍摄在酒店,应该是前年温南书还没检查出来肿瘤的时候,床上的温南书喝醉了,陷在床里昏睡,不一会,主卧的门就开了,顾久笙搀着醉醺醺的裴煜进来。
在之后,画面几乎让温南书胃里翻江倒海,他看见裴煜抓着顾久笙的头发在口k交,裴煜的性x器直贯穿顾久笙清冷的面颊喉咙,深到甚至在顾久笙的喉管顶出一个狰狞的轮廓,而后面,裴煜竟然就着被顾久笙含硬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