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沁国先帝骆天普的儿子……所以,朕已拟好旨意,令墨亦接任皇位。”
这下,朝下都乱成一团,有人提出:“还是请阮氏亲自出来证实一下。”
“不必了,她旧伤未好,而且不愿意面对众人再提此事,毕竟对她来说并不是光彩的事,朕又怎么会骗大家呢?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玩笑。”栾倾痕说完,略有无力的说:“退朝。”
栾倾痕冲回景心殿,难过的看着床上的阮秀芜,双膝跪下:“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但已经亲口说我不是父皇的儿子,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么做。”
他跪了很久,又起身去见他父皇的灵位。
当着卉国祖宗所有的牌位,他跪下,“父皇,您会怪倾痕吗?”他垂下头去,父皇是他敬重的人,正因为他的恩情,自己才当卉国皇帝。
即便曾经他的身世被人怀疑,他也不在意,只想为父皇做好,打理好卉国。
阮秀芜还没有告诉他他的身世,可是他不想管那么多了,有墨亦在,他很放心,相信墨亦会是一个仁德的帝王。
“对不起……父皇。”
卉国民间也都传开了,但百姓觉得栾倾痕当皇帝挺好的,至少他们衣食温饱。
但改朝换代,哪里由他们作主或参与的,茶余饭后的闲聊也就过去了。
景心殿
墨亦出现,他身着一身金黄色长袍,增添了不少贵气。
林公公拦住门口的他:“皇上正在写诏书,心情也不好。”
墨亦却执意要进去:“我有事要与他说。”
墨亦走去去,栾倾痕没有抬眼便知道是谁:“你准备一下,今天过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今后的皇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可失去一切,一无所有吗?”墨亦双手撑在他桌案前。
沁国的大火是栾倾痕派人放的,并把他安全的救出去,救墨亦的人都是身穿红色,他已经知道皇上与不毁关系密切。
可那不是重点,他被救回卉国第一天,栾倾痕就告诉他让位这件事。
他起初以为是阮秀芜真的醒了,也尊重他的安排,可是阮秀芜本没有醒来过,这一切的说辞都是栾倾痕一个人自编自演而已。
栾倾痕写完诏书,吹干墨迹,回头看着昏迷的阮秀芜,对墨亦说:“我想带娘离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养病,还有……瑶珈。”
“你别告诉我,你这一切都是为了聂瑶珈。”墨亦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了。
“也不完全为了她,我也许真的是骆天普的儿子呢?他当初去沁国送素绾联姻就看到了骆天普挂着母亲的画像。
墨亦哑然,栾倾痕的身世他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是总觉得他不姓骆,一点也不像。
“可是……聂瑶珈她是沁国贵妃了,你若是一无所有,怎么能救她出来?莫非靠不毁的力量吗?”
栾倾痕看着他,一抹笑意挂在嘴角,“当然有办法了,我会让骆殿尘放弃瑶珈的。”
墨亦再也无话可说,他看到了栾倾痕的真心,赤-裸的面对一切,如果没有聂瑶珈,他现在还是那个沉默是金的皇帝,过着他醉生梦死的帝王生活。
一连数日,栾倾痕都未上朝,终于有一日……
栾倾痕与墨亦一起走上了红毯铺就的台阶,栾倾痕正式发诏书,承认墨亦的身份。
百臣也纷纷恭贺墨亦,然而,栾倾痕马上将皇位禅让墨亦。
众臣无声,紫銮殿安静的可怕。
“朕在位期间,自认待大家不薄,今后新皇登位,希望你们继续忠心辅佐。”
众臣跪下,齐呼:“臣万死辞。”
栾倾痕一挥手,林公公端着玺印过来,栾倾痕说:“收好,一切交给你了。”
墨亦眉头紧锁,他接过沉甸甸的玺印,眼神里透着从未出现的凌厉。
……
沁国
聂瑶珈梳理着头发,忽然木梳断成了两半,她抚着断开的两半,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骆殿尘走进来,从红珠帘后面望着她。
聂瑶珈发现他,“你找我有事?”
“没事朕就不可以来看看你吗?你是朕的妃子。”骆殿尘说的话有些酸。
聂瑶珈轻轻点点头,没有应声。
骆殿尘走进去,从铜镜中看着她的脸,“真的是国色天香,倾世贵妃。”他的手靠近她的衣领,弯下身去吻她的颈。
“你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吗?”聂瑶珈弹身站起,退了几步。
“你是朕的妃子,怎么就不能碰你?你想朕等到什么时候。”他一直逼近她。
聂瑶珈闻见了浓浓的酒气,“你醉了吧,还是回去休息吧。”
“朕不要!朕觉得你还会离开朕,所以,你一定要成为朕的女人!”骆殿尘一手拉过她的身子,凌乱的步子却将他们推到床上。
“放开我!”聂瑶珈的手拔下头钗,那上面已浸过毒的,她刚要刺下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