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看着他的影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你又要做什么,我不希望你再为我费神了知不知道?明知道我会离开你,怎么还这样执着?”她想到这里,她热泪盈眶,轻轻抽泣着。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聂瑶珈需要这样的感情吗?这句话是悲剧,她与栾倾痕到底是要爱下去,亦或是从此隔断。
……
聂瑶珈心事重重的过了数日,她刚去看过墨亦,回来想着救墨亦的办法。
外经过的太监聊起了卉国的事。
“听说了吗?卉国皇帝的生母醒了,说即将要揭开他当年的身世之迷了。”
“有是谁的孩子啊。”
“我可听说,他姓骆!”
“啊?那他会来沁国吗?”
“不知道哎。”
聂瑶珈听了,阮秀芜醒来了吗?他的身世居然真是沁国的人,他要怎么办?大臣们会不会逼他退位?
心如止水 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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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殿尘彷徨不安的在殿里走来走去,他愤怒的将书函扔在地上。
“栾倾痕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会有谣言说他姓骆!这分明是指他是父皇的私生子!”骆姓是沁国皇姓,加上阮秀芜曾是先帝骆天普的女人,让人无法不联想在一起。
沁国丞相连连点头:“卉国现在也已人心动荡,但栾倾痕仍然震得住整个朝纲,就看他是怎样对国民交代了。”
“他当然不会放弃皇位!”
“不过,我们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管是否是谣言,想办法将此事定案拍板,一定会对卉国有所影响。”
“你也不想想,我们若是将此事作决,那他就真的成为了朕的兄弟!朕绝不要他在我的眼前出现,不让承认他的!”骆殿尘无法与栾倾痕共同拥有父皇,国家,与他在一个里都难以忍受。
沉华
聂瑶珈找来素绾,偷偷商量着救墨亦的事,可是两人对策半天,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
素绾见她心绪不定,关心的问:“你是不是不只在为墨亦的事发愁?”
“倾痕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能不能接受,现在沁国这边都听到风声,何况在卉国呢?我担心群臣会反对他继续在位。”
“其实我认为这事有蹊跷,你想想,栾倾痕他深藏不露的格,又是睿智的人,怎么会让这件事流传出来?”
聂瑶珈一愣,“你说得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啊,是当局者迷。”
聂瑶珈轻松一笑,希望真的只是无中生有的流言,不是真的。
次日晚,沁国皇某处着火,墨亦不见了。
聂瑶珈听说了这个消息,前往墨亦被关的地方查看,那里被火烧得乌黑一片,她抓过一个太监:“这里被关的人是烧死了吗?”千万不要啊,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墨亦。
“回娘娘,没有,因为这场火,他好像趁机逃了。”
聂瑶珈松开手,肩膀松垮下来,转身离开,撞上结实的怀。
骆殿尘扶住她,“这场火来得真突然。”他眸里闪烁着怀疑的光影。
聂瑶珈站直身子,迎上他的目光,“皇上是想说,这火是不是我放的?其实皇上大可不必这么拐弯抹角,若有怀疑,就直接问好了,反正你有的是酷刑。”她不想理他,越过他身边离开。
骆殿尘拉住她,“对不起……朕只是觉得奇怪,墨亦一个人能逃到哪里去。你对朕也太心存偏见了,就算你有千万个不是,朕也不舍得动你一头发。”
骆殿尘是一脸的可怜,他自认被聂瑶珈打败,她就是自己心中的盅,她说怎样就怎样。
聂瑶珈态度也软下许多:“皇上,我只是想劝你,不要斩尽杀绝,墨亦也不是个简单的平凡人,这场大火也许对你有好处也说不定。”
墨亦也是卉国皇子,若是他伤了墨亦,将来,卉国也会算这笔帐。
卉国
紫銮殿内一片肃静,百臣都面色凝重,眼色流连。
栾倾痕坐在龙椅上,他傲视下方,“各位大臣可能听说朕的身世,不知有何看法。”
百臣交头接耳,许多大臣都纷纷上表,此事纯属无中生有,想趁机破坏朝纲,他们相信皇上是卉国之后。
栾倾痕站起来,负手面对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痛,他说:“你们有谁记得当年孙妃还有一子?”
略年老的站出来,“我们都记得,只是孙妃死后,皇子也不知下落。”
“他这些年一直在里,就是太医苑的墨亦。”
群臣一片哗然,此事非同小可,卉国又多出一位皇子。
栾倾痕一个手势,令大臣安静,接着说:“朕会在明日诏告天下,为孙妃一家昭雪,在祖宗面前承认墨亦的身份,大家可有异议。”
大臣们都摇头,表示赞同。
栾倾痕又说:“朕的生母阮氏已在前些天醒来,告知朕的身世,证明……朕并非卉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