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太离谱了,居然和马儿吃醋!
秋风萧瑟,叶子有些泛了黄。
栾倾痕一身便装,与些皇亲国戚,还有大臣等去了秋猎围场。
乱马奔腾,以栾倾痕为首,奔驰在宽广的草地林间,马上雄姿,尽收眼底。
薜晚秀悄悄从拈花楼走出来,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聂瑶珈醒来时,看到一封信,上面写着:拈花楼内,送你最珍贵的东西。
洗梳过后,她跑向拈花楼,将房门合上,首先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她没有在意,看到桌上的玉佩,又压了张纸条:这块沁雪玲珑玉,是母妃留我的珍贵物品,送给你,因为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
聂瑶珈不禁笑了,栾倾痕也许是说不出口这些话,才用信件的方式。
她放下信,身体忽然传来燥热,她觉得没有力气了,脑袋也开始不灵活了。
薜晚秀躲在树下,攥着衣角,惶恐不安,聂瑶珈啊聂瑶珈,中了媚药你会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意的,主上秋猎要到下午才回来,看你的造化了。
聂瑶珈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跌倒在地毯上,想爬到门口开门叫人,可一丝力气也用不上了,她盯着桌上的炉香,才知道被下药了,她不是没学过,这是媚毒吧,常用在青楼里。
怎么办,此毒不与男子交和,便有生命之危,她在地毯上翻来覆去,难受得快要不行了,她握住桌腿,拼尽力气摇它,吱吱的声音时有时无。
万一没人听见,她会死在这里吗?可万一有人听见了,上来的是个男人怎么办,那也要来个俊点的……呸呸呸,不能被被药物迷惑自己,清醒点清醒点。
骆殿尘边走边看着手里的玉戒,是薜晚秀刚刚还给他的,他不甘心,什么样的女人不被他驯服,聂瑶珈也不例外,现在,他愿意用曾经所有的女子换她一个,只要她!
经过拈花楼下,握紧玉戒,去浮尾找她吧,送过一次,可以再送一次,他还要告诉她,雪浓的事情。
墨亦经过拈花楼,听见上面有声音,步上楼梯,走到门前……
黄昏时,聂瑶珈一丝不挂的躲在被子里,脸红红的回想发生的事情,抬眼看一眼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头发弯弯的缠绕在光洁的背上。
好丢人,聂瑶珈拉上被子捂到鼻子处,两只眼睛转着。
就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听见门开了,当时她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上前抱住那个男人,乱亲一通。
当时的栾倾痕被吓了一跳,将炉香烧灭。
他本不愿这样占有她的,毕竟并不是出于她自愿,可是,定力再好的他而言,却难以抵抗聂瑶珈的吻和爱抚。
他拉开她,“幸好我来了,不然你……”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开启的唇迎向他,他便将她发上的钗取下,青丝如瀑布般泄下。
聂瑶珈解开他的玉带,褪下他的衣服,双手抚在他背上。
栾倾痕同样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爱抚,亲吻,一寸寸肌肤也不放过,双手探索着她的秘密之地。
……
聂瑶珈将被子全盖住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栾倾痕啊,尤其是后来,彼此交缠,他有力的冲入,一次次不停断,她不知怎么的欢吟起来,他伴着低吼,两人鱼水浇欢,旖旎无限。
栾倾痕披上衣服,敞露着前,将玉佩放在她枕边,坏坏的笑道:“这样会憋坏身子的。”
聂瑶珈稍稍拉下被子,一看见他,便又羞得的拉上被子。
“没想到……我的皇后这样羞涩,让我觉得我欺负了你。”栾倾痕拉下被子,让她面对他。
“当然……我又没有这样做过,你有过很多经历啊,自然不会害羞了。”聂瑶珈气他笑话她。
栾倾痕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凝视着她,“可只有你才是我最想要的,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要了这么多次。”
“不要说了……丢脸死了。”聂瑶珈想起他要了她数次,马上打住这个话题。
她起身用被子挡着自己,“你不是秋猎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若不是他回来,她不是死,就是稀里糊涂的跟别人了。
“是迅风。我本来骑的好好的,可它像疯了似的往回跑,我只有被它带回来,没想到回到里,它跑到了拈花楼下,我刚下马,就看到墨亦从楼上走下来。”
“迅风!原来是它救了我,好神奇啊。”聂瑶珈觉得马儿如此有灵,还挺神的,真没想到。
“现在想来,墨亦才真正让我后怕,他差一点要进来了,大概他有自知之明吧,拈花楼我一向不喜欢外人到这里。”栾倾痕攥紧手心。
聂瑶珈点点头,瞄见他前有抓痕,伸出胳膊,一看,好多的……吻痕啊。
栾倾痕将玉佩戴在她脖子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留下的玉佩,一个是你。”
聂瑶珈盯着玉佩,抬眼问道:“你说你的母亲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不是恨她吗?”
“恨,当然恨,我怎么可能忘记她宁死也不选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