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为救我而死,所以我代他照顾你,同样你是我得意的属下,所以信任你,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薜晚秀仰起头,泪眼婆娑,她实在太痛苦了,在他身边却无法得到他的怜爱,反而看着他对聂瑶珈深情款款,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晚秀,松开。”栾倾痕两手去松解她紧搂的双臂。
薜晚秀真的松开了,可是她却解开了衣服,露出香肩玉肌,圆润酥,“我只求你爱我一次,主上,你难道没有一丝动摇吗?”她这样舍弃女人的骄傲,是奢望他的怜爱啊。
栾倾痕平静的别过脸去,“你太执着了,不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他越过她推开门要离开。
薜晚秀从他背后搂住他,“你告诉我,我怎么做能得到你的爱,要我怎么改变都可以!”
“你还是不懂,皇后从未与朕圆房,但朕还是爱上了她,所以,那并不是身体的取舍,她也从不想为我改变什么,因为我爱的就是这样的她,你无论怎么改,也不能得到你想要的爱,你是个好女子,会找到一个好的归宿的。”栾倾痕用力松开她的手,合上门离开。
他步下楼梯,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可能会很绝决,可薜晚秀跟了他许多年,她父亲与她都为他效劳,无半分怨言,希望她可以想通。
薜晚秀摊倒在地上,拉紧衣服,她的心好冷,像快死掉一样。
聂瑶珈!你这个自以为清高的女人,不是没有圆房吗?如果你让别人上了你的床,主上会怎样看你?她的泪落在地毯里,无影无踪。
栾倾痕独自走在游廊之间,没有聂瑶珈的皇像少了点什么。
“栾倾痕!”
他似乎听见有人叫他,谁敢这样称他名谓?刹那间,他猛然回头,看见游廊那头是朝思暮想的人。
聂瑶珈忍着笑站在那里,与他相隔很远相望。
栾倾痕嘴角勾起笑容,眼睛也变得温暖,他负手而立,就这样看着远远的她。
栾倾痕终于迈出步子,衣袂随他的步子飞扬起来。
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把心收回来……
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把心收回来,什么叫做踏实。
聂瑶珈问:“想我了吧。”问得怪不好意思。
“国事繁忙,哪有空闲想你呢。”栾倾痕淡淡的回答。
“那为什么抱我这么紧。”
“因为……这是礼貌。”栾倾痕一直嘴硬。
聂瑶珈笑他,也罢,谁让他不是甜言蜜语型,她也喜欢这样的他,等哪天逼他说一句,我爱你,就可以了。
后来给太后请过安,筱妃也曾来看望她,在浮尾休息了几天。
小安子带她出来赏赏菊花,不料撞见了大皇子!
他如今变得模样憔悴,头发凌乱,步子不稳的绕来绕去,见到聂瑶珈的脸,便静悄悄的走过来。
小安子两手伸开挺身站在聂瑶珈身前,咬着牙,其实心里吓得不得了。
栾沛离狠狠抓住小安子的衣领将他甩开,然后拉上聂瑶珈的手就跑。
“快来人呀,皇后被大皇子抓走啦!”小安子从地上爬起来喊到,十几名侍卫听闻去追他们。
聂瑶珈被他拉着一直跑,穿过游廓,来到了朝阳,大叫:“殿!你看殿!这是皇帝的殿!”
“你还在做着那个梦……”聂瑶珈不禁摇摇头,不理解他为什么连疯掉都想要做皇帝。
栾沛离突然又哭了起来,眼泪不断,他抚上她的脸庞,“皇后……我的皇后。”
聂瑶珈拉下他的手,栾沛离的今天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本无需自责,也许这件事应该和栾倾痕提一下,让他来处理。
侍卫跑来,齐力控制住栾沛离,把他往朝阳里拉,他拼力挣扎着,痛苦的大叫:“我不要!我不要!链子好冷!好冷啊!皇后!快来救我!”
聂瑶珈背对着他们,目光沉沉,她已经成为纷争之中的棋子了,不由的被控制着走一步,再走一步,完全不是她的本意,总觉得什么在悄悄改变,未来的她是幸福还是痛苦,太难给一个定义了。
浮尾
一匹黑色骏马在院里甩着尾巴,它的皮毛鲜亮,双眼灵气逼人。
谁主沉浮 104
104(2128字)
聂瑶珈初见它就喜欢,栾倾痕从门口走出来,“它叫迅风,是我的坐骑,因为明天要去秋猎,带它出来跑跑,想到也许你会喜欢,就来了。”
“好马!我好喜欢它。”聂瑶珈抚着它顺滑的毛,迅风很温顺的不动弹。
“它居然让你碰,其它人想靠近都很难呢,所以饲养起来很麻烦。”栾倾痕在马儿的另一边说。
“它和我有缘吧,也可能是它的灵极好。”聂瑶珈笑笑,又说:“等你秋猎回来,能让它陪我几天吗?”
栾倾痕一本正经的问:“它陪你?那你将我放置何处?”
聂瑶珈被他无理取闹的话堵得一个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