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j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taade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x,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ai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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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gu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c,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nv,站成品字形,三根ji8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ji8,支着紫黑se的guit0u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yanyan的红se,里边儿是一片neng
neng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roubang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b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k钮,一把将羊毛k扯到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se的小内k,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
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k底部cha进去,在粉neng的圆t中间那条滑腻的细
g0u里上下掏0。0了老半天,他才g着内k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baengneng的p
gu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nv,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t缝微微分开,光润的gu间柔柔卷着两片yan红的nengr0u,上
面已经sh了一片。nengr0u与底k之间,还沾着一根shsh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
两指撑开r0u片握住roubang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r0uxue被林哥cha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cha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r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r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g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nengneng的圆r被索狗那双g瘦的脏手和面似的r0u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n孩子的东西r0u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sh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