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se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y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g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tye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ch0u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taade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c,就小环七十来斤的t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baeng的身t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t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pgu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rt0u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se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ji8真不怎么样,b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ji8野蛮,对着p
gu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g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sisi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nv子的矫饰,仍像小nv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nv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t,被一个下
流货se的ji8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x……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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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g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g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0乱捏,肚子
在人家pgu上乱蹭,过把g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c,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neng的rr0u上满是指印,rt0u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