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仿若刚落座,那边却像是招待了一群饿si鬼一般。
盛闵裳早就习惯了,把雷呈颂的酒杯倒满,颇为自信地说:“这个交给苏纹就好,她有的是办法。”
“也是。”雷呈颂喝酒仿若喝水,一万多一瓶的白兰地,早已见了底。伊时雨见状就又去拿,回来时雷呈颂的杯子已经空了,忽然有些愤慨地说:“盛家那些人真是不懂规矩!我跟盛棕郁白手起家的时候那两个孩子还没出生呢!现在倒好,等人一走就把人全都踢出来了!那两个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他那个nv人不懂事就太不识抬举了!我雷呈颂是那么好欺负的?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多少有些醉了,声大如雷,吓得伊时雨抖了一下。
盛闵裳碰了碰他的杯子,陪着他喝。雷呈颂这才又望向他,口风一转,道:“不过他们是你的亲人,你真的肯?”
盛闵裳不动声se地说:“我不认识他们。”
雷呈颂狐疑地望着他看,到了那个时候,伊时雨才发觉雷呈颂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粗犷,他的眼神透着jg明与算计,危险与张狂。
暴君的气息。
伊时雨有些紧张地看向盛闵裳,他连也头也不抬,嘴巴依然挂着笑,慢悠悠地斟满酒,才重新举起杯子说:“苏纹才是我的家人。”
雷呈颂满意了,清光了酒之后说:“我走了。”
伊时雨准备起身送他,被盛闵裳按住了。雷呈颂走到门边才忽然喝道:“对了,以后她是我的nv人了,你就不要老是在这里待着了!”
话音刚落,伊时雨手中的杯子就落在了地上,碎了一片。
盛闵裳始终歪歪地坐在那里盯着桌子看,雷呈颂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雪白的餐盘里塞满了烟蒂,原本摆在餐桌中央的花瓶也被粗暴地移到了一边,花瓣落在桌上,宛若凋零一般。盛闵裳拈起一片花瓣,拿到眼前静静打量着,不出声。
“刚才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是他的nv人?”伊时雨捡起地上的碎玻璃道。
盛闵裳转头,伊时雨才发现他也有些醉了,眼神朦朦胧胧,却b往常更加专注,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伊时雨一番,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把那枚花瓣放在她的唇边,悠然地说:“你放心,雷总不avse,不会碰你的。说你是他的nv人,以后才没有人敢欺负你。”
“谁会欺负我?”
“很多人。”
“为什么?”
“因为你会挡住很多人的财路。”盛闵裳从餐桌上捡起更多的花瓣,一片片地贴在她的脸颊、脖子、x口。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缓缓地拉着拉链道:“光盛家的人就不会放过你,之后还有李家的,周家的。”
“他们又是谁?”
“你不用知道。”
“可是我想知道。”伊时雨空前地好奇,捧着他的脸说:“闵裳,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盛闵裳抬头,灯光之下那双眼睛更加暗沉,伊时雨第一次发觉她根本不了解盛闵裳,可是她愿意溺si在这样的眼神里。
盛闵裳吻了吻她的下巴,轻声说:“你猜盛棕郁去世之后,是谁叫我回来的?我有唐华15的gu票,卖了的话能拿到数十亿,盛家愿意双倍购买,可是我没卖,为什么?”
“因为雷呈颂?”伊时雨不确定地说。
“再猜。”
伊时雨的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腰部,她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盛闵裳蜻蜓点水般地细细地吻着,一点一点地往下。伊时雨穿着一件前开扣的内衣,盛闵裳低头研究了半天,像是没ga0明白要怎么打开。
伊时雨的注意力却全都在刚才的话题上,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低声说:“苏纹。”
“聪明!”
盛闵裳咬住内衣的拉链,一路拉了下去。
伊时雨这才叫道:“我明天要早起!苏纹让我去试镜!”
“不行。”盛闵裳扼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扬了扬嘴角低声道:“今天该我了。”
---------------一个心血来cha0并毫无意义的小番外--------------------
第二天伊时雨穿着厚厚的高领毛衣去见苏纹,原定要把头发盘起,身着穿脱方便的衣服。她要参演的电视剧是设定在夏日的都市感情剧,方便工作人员设计造型。可是伊时雨既没有穿那样的衣服,头发也全都放了下来。
苏纹只看了一眼就扳起了面孔,冷冰冰地说:“把头撩上去。”
伊时雨尴尬地咬了咬嘴唇,用手抓起了头发,露出脖子上的齿痕来。
苏纹拿起电话就朝那边怒吼:“盛闵裳!不要b我我阉了你!”
她不等那边回应就挂了电话,拉着伊时雨朝洗手间走去。
而盛闵裳到了下午才到达公司,因为宿醉,头痛不已。小雅一看到他走进来就去报告日常事务,盛闵裳扶着额头艰难地听着,等报告完了,才发现小雅依然站在那里,很为难地望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