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柏珠?”
现在她明白了,他是用什么方法让她知道不需要再问下去了。
想到一半,脸颊发烫,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见他。
苏纹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很忽然地说:“你妈妈为了保护你已经付出了很多了,你明白这个吗?”
伊时雨点了点头,说:“我并不是因为这个跟她关系不好的。”
她跟她关系不好,是因为她们没有给过彼此ai的机会。妈妈为了将她养大竭尽了全力,她为了不被抛弃也竭尽了全力。她们表达恨的手段那么多,表达ai和感谢的办法却一个也没有。伊时雨想起那锅被煮坏的排骨,隔了那么久,还是会觉得心里有个位置闷闷的,想着能什么时候坐下来跟妈妈好好说说话,却发现根本没有那样的机会。
即便是苏纹在,也一样。
还是在那幢小房子里,妈妈看到伊时雨回来,也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继续晾衣服。苏纹说清了来意,她就坐在那里听着,看也不看伊时雨一眼。伊时雨低头看自己的脚,为了回来特意穿了一身低调的衣服,在这个暗淡的房间里却还是有些不合时宜。因为通风不好,房间里布满了油烟和发霉的气息。窗外有一棵玉兰树,是一楼的人种的,可是三楼才能看到花。伊时雨有时候就边挨打边看那些玉兰,觉得做玉兰真好,可以只活一两个月就谢了。
挨打的理由是多种多样的,考试没考好、弄坏了家里的东西、做错了事、或者单纯的只是因为,妈妈在路上遇到爸爸了。
她把她的怨怼都发泄在了伊时雨身上,可是伊时雨的怨怼呢?又该发泄到谁身上?
听苏纹跟妈妈聊了一会儿之后,伊时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才发现,她的房间已经变成杂物间了。
她一点都没有想念过她。
想到这里伊时雨就关上了门,穿过她们直接离开了家。
苏纹在市区订了酒店,伊时雨就在酒店等她,她到傍晚才回来,也没有说话,独自对着电脑工作着。伊时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最终也没有问。
b如说,你觉得我妈妈是个怎样的人?是不是很讨厌?
是的吧?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浅薄也好,自私自利也好,虚荣也好……想要过漂亮一点的人生又有什么错?
伊时雨不得不一遍遍说服自己,我没有做错什么,是她b我走的。是,她是保护了她,是很辛苦,是千辛万苦把她拉扯大了,等着她报答她呢,可是她却走了。
“这是我的人生。”飞机上,伊时雨紧紧地捏住了拳头,望着窗外的云海想,我不能用自己的人生去偿还你,那太多了。
想要被人深深地ai着,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想要有人告诉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或者错的。想要有人能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
最后那些想要的,都在一个人身上实现了。那ai来得迅猛而炙热,伊时雨从未有过选择的机会,在最惶恐的时候遇到了盛闵裳,他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她,并拯救了她。
莫迪里阿尼si去之后,深ai着他的妻子珍妮随即就从楼上跳了下来,肚子里怀着他们的孩子。
对年轻人来说,si亡是ai情最好的成全,利刀般地斩断所有可能出现的遗憾与不甘,让一切在最好的时候戛然而止,不再需要与尘世纠缠,归于洁白与宁静。
而xa与si亡何其相像,血ye与心跳一同攀升到了极限,悬在空中寻求一个解脱,如此挣扎并如此用力,如同滚烫的火炉,被煅烧,被炙烤,绝处求生般地屏住呼x1,然后嘭地一声,爆炸般的快感袭来,大地重新归于岑寂,有细雪落下,沙沙地响。
再次见到盛闵裳时,伊时雨b任何时候都热烈,她几乎要把自己熔进盛闵裳的身t一般,吮住他的唇不放,双手在他的身t上0索着,拉开他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盛闵裳呆了一下,之后才抱着她回到卧室。伊时雨还未等衣服脱完,就翻身上去,俯身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陷入到了r0u里。盛闵裳痛得倒x1一口气,皱眉,几乎都快要叫出来了,迟疑一会儿还是忍住了,深呼x1一口气,支起了身t,扶着她的腰部配合她。
第二天起床时,伊时雨才发现那些伤口,怔了半天,脸红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盛闵裳无可奈何又没好气地取过衬衫预备穿上,却忽然sheny1n一声。大约是头一天太用力了,肌r0u酸痛无b。
“痛吗?”伊时雨紧张地问。
“非常。”
她顿时又内疚起来,低着头跪坐在床上,仿若犯了错一般。盛闵裳望了她一眼,不禁笑了起来,捏捏她的下巴说:“骗你的。”
可是他背上的抓痕又的确像惨遭了野猫的袭击一样,毫无规律地纵横交错着。伊时雨脸红红地帮他穿好衬衣,之后就又一言不发了。盛闵裳不得不吻了她一会儿,才说:“晚上我要在这里请客,下午酒店的厨师会过来,你好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