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後的布局和方才的卧房无异,只是化妆台上成堆的保养品、贴在衣柜上的便条纸b起刚才的乾净卧室要来得紊乱许多,却也让魏余生感觉这才是屋主真正的卧室。
接着视线一转,床铺正前方的墙壁上,距离天花板不远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神坛映入眼帘;只是不太一样的是,那神坛上供着的是一只黑se小酒坛子,而非哪里的神像或牌位。
「我们在李庆贤和杨景焜的家中都有发现这个。」大杜掏出手机,叫了几张相片出来後遂将手机递给魏余生「你知道这是拜什麽神吗?」
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魏余生兀自地随意浏览了一下相片,每张照片内容都是和眼前神坛无异「邪神之类的吧,ga0不好是一种很极端的守护神喔?真的是一模一样呢,看来那位薛小姐说得没错。」
「薛小姐?」
「大杜你不在的时候,局里来了位jg神不太正常的小姐……中间过程有点复杂我就懒得讲了,总之她的父亲是凶手之一。」魏余生耸耸肩,将手机还给对方「刚刚小刘弟弟留在局里替我们问了,那位薛小姐说,他们确实是一种宗教组织,称呼那种罐子是一种童神;而且据说组织成员涵盖范围很广,从路边的菜贩到公司主管都有。」
「所以他们突然开始杀小孩的原因真的是为了那个宗教?」
「算是吧?她说她爸大概在半年前犯下一起案件。嗯,看她那样子似乎很ai她的父亲,甚至原本要代替她爸到局里自首,不过很可惜一下子就被我戳破了。」
「但有点奇怪……照你这麽说受害孩童应该会更多才对,毕竟听上去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而且如果是一种宗教崇拜的仪式的话,也应该不会只有最近才发生。」
「大杜你这话可不能被记者听到啊,不然会被取一些什麽冷血检察官之类的绰号。」魏余生斜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大杜「不过我能理解你在想什麽,那位薛小姐也说她的父亲曾经因为突然收到上面这样的指示而失眠了很久,但连他们也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间有这样的指示;有些人还因为这样而退出了组织……不过听她说退出的下场都很惨就是了,所以只能够照办。」
「那位薛小姐有提到组织的头是什麽样的人吗?」
「没有,他们根本没看过所谓的,呃,教主?我不知道他们怎麽叫的,总之好像都是靠当地g部在联络。」
「完全切得一乾二净,典型的组织手法。」
「是啊,听起来真的很不爽。而且还要凶手特意留线索给我们,感觉我们警察真的很没用一样。你说的那些手机没有什麽能够恢复资料的方法吗?」魏余生啧了一声,退到窗边。
大杜斜了一眼魏余生,「记忆卡都被拔除了,有几支手机还是在马桶里捞出来的,所以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你说的那位薛小姐的父亲呢,有找到人吗?」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在医院躺着呢,据说因为不明原因昏迷不醒,我看是没什麽望了。」
「那看起来还是只能等杨景焜松口了。」
「我倒觉得别太拘泥於杨先生那边b较好。」魏余生拉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们不是还有一位第一目击者小兄弟吗,会来这里就表示那位小兄弟应该认识这位张nv士吧?」
「我不认识张丽娟。」柳昊望着眼前眼睛有些充血的警察,平淡地说「但我和张小姐预约今天看房子,你们警察应该都知道张小姐原本就是房仲。因为一直联络不上所以才直接找过来。」
「原来如此。」陈大哥捏了一下酸涩的双眼「可以请问一下你抵达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什麽声音,或是有发觉任何异状吗?」
「没有,我来的时候什麽都没看到。」
「那怎麽会想报警呢?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张小姐的si亡时间距离你报案的时间点大概是四十分钟前;刚刚听附近的邻居说你待在张小姐家门前也不超过十分钟,我在想这麽短的时间内你是有看到什麽才会想报警吗?」
「抱歉,我什麽都没有看到,只是因为完全联络不到她才会报警,对於张小姐的事情我也很惊讶。」柳临直直地望着那双疲惫却仍旧坚定的双眼,语气没有一丝情绪,亦没有半点动摇「我等等还有工作,如果讯问结束可以先离开吗?」
「当然,之後如果有需要配合的部分可能就要再麻烦你了。」陈大哥叹了一口气,退了开来,望着柳昊在警员的陪同下离开别墅。
柳昊踏出别墅的时候,抬头起却看见天空被灌了铅的云层填满。刚跨上摩托车,贴着大腿的手机便震了几下,像是在催促似地,令柳昊烦躁地叹了一口气,遂再次将车熄火,掏出手机贴到脸庞。
「g嘛?我刚从张丽娟那边出来,现在要去张万堂那里。」
「那正好,劝你最好也把你旁边那一票条子带上,我想你会很需要他们。」另一边的蓝先生悠悠地说着,语气却没了先前的酣醉,而是十分清晰。
「话说清楚点。」柳昊蹙起眉头,望着被警车团团围绕的别墅。
「别急,我会慢慢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