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力气,被吻着,被咬着脖颈和耳垂,对方状似“温柔”鼓励道:“我们俞希体力不是很好吗?自己动好不好?”
他扭着腰用屁股打圈,腰太酸太软,实在是没劲,舔咬着贺洋的喉结,用气声依赖又痴迷道,“随便你怎么弄。”
在床上也很硬气,很带劲。
于是,贺洋努力耕耘了一晚上,他从未质疑过对方的真心,也不愿纠结对方是否把他当填补空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