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电影是他没有看过的。
荧幕中缓缓展示出,慢悠悠的钢琴曲,轻松美丽的浪漫都市,这对爱人热烈的一见钟情,唯美又迷人,男主是一名作家,女主是舞蹈演员,这就注定了两人炽热又浪漫的格调。
仅容纳10人的影院加上他们只坐了三对,一片寂静,显然大家入了迷,连贺洋这个对浪漫有些迟钝的人也开始喜欢这个剧情,可故事仅仅过了一半。
后半段两人的爱情达到了顶峰,开始迅速坠落,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激情。
女主哭泣哀求,希望男主不要抛弃她,而男主为了让女主离开自己狠狠作践了女主的真心,贺洋看到这里开口:“还好来的是你,何意没有过来。”
俞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你觉得这电影影响两人感情所以和我看就没关系,和何意就不行?”
贺洋被指责后睁大眼睛,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抚道:“不是这个意思,和你做任何事要自在很多,和何意要注意一下,尤其是女方都流产了男的竟然跑了。”
什么渣男让女方流产啊?离谱,没有责任感。
他们不知道这部电影被人评论:谈恋爱的人看了要分手,结婚后的人看了要离婚的爱情恐怖片,重口程度令人看了更是会郁闷。
其他两对看了三分之二就跑了,影厅就只剩下了贺洋和俞希。
两人相对自在了些,贺洋道:“我不喜欢这个电影,这两个人都有些大病。”
渣男贱女的典型,男人把刚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骗到陌生的地方抛弃掉,自己夜夜笙歌,每天选择不同的女伴,直到两年后被汽车撞进了病房,被回来的女方扯下病床终身瘫痪,女方回来后开始折磨男人。
“爱情最重要的是克制,也许女方能放手两个人还有个好结局。”
俞希正认真地看着荧幕,侧脸静美,瞳孔透着光显得十分纯净:“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一起死是个好结局。”
说放手就放手的爱,不够深刻。
恨意也是爱。
殊不知,他也难以承受来自母亲变了质的爱,以后的他也在不知不觉的重蹈覆辙。
贺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没有参与项目吗?”
俞希回看了他一眼,轻轻说:“参与了。”
贺洋:“那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俞希:“因为我现在觉得谈恋爱比较重要。”
贺洋轻轻一笑,两人距离不过一只手臂,对视时都有些意乱情迷,贺洋:“我们回去吧?”
俞希明知故问:“回哪儿?干嘛?”
贺洋拉住他的脖子,和他头顶他,耳鬓厮磨时说道:“回你家,干你……”
俞希被人吻得喘不上气,软手软脚地推拒着他的肩膀,脸颊泛起一片酡红,像喝醉了酒似的。
贺洋也出了一头热汗,默默地喘气,他朗目疏眉,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此刻带着情欲的深邃,不笑的样子令人意外的腿软。
俞希看着他因为摩擦红了一片的嘴唇,伸手用指尖轻轻抚过,手指下肌肤热而软,不禁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贺洋突然张开了口用牙齿咬住了俞希的手指,难以忽视的痛感传来,俞希回了神,他无语片刻,不善地问道:“贺洋?”
他笑嘻嘻地在口腔中舔弄他的手指,看着俞希一瞬间红了脸,手都僵硬了不敢动,他又慢慢往下吞,直到吞下了整根手指在口腔中玩弄。
这情景明明是有利于俞希的,是性的直白表达——俞希的手指进入了贺洋的口腔,可这样子更像是俞希被调戏了一样。
贺洋饶有兴趣的玩了一会儿,吐出了手指吻向掌心。
可当他的唇碰到掌心的一长单凸起时,对方被吻得一激灵猛然收回右手。
贺洋眼中欲色柔和:“痛吗?”
俞希垂眸低头:“还好。”
被吻上手心的那一刻,那份触感直击心脏,虽轻柔,但是这道疤是不堪的,是难以见人的。被最在意的人发现,那人皱起眉头望着他时,他难得躲闪的移开视线。
人的五指连心,掌心的伤何尝不是如此,即使痊愈后被碰到还是能想起曾经尖锐的痛。这是他安全底线被打破才有的伤,心里上的阴影远比伤严重的多。
凸起的白色增生被吻后有些发痒有些湿热,痛苦似乎被抚平了,又似乎让他不得不挣扎起来藏起这份不堪的回忆好好面对吻向他的人。
俞希脱掉了身上的卫衣,白皙肌肉流畅的胸膛暴露在贺洋眼中,很瘦,但脱衣又有料,他每一层薄薄的肌肉都是高强度训练出来的,具有十足的爆发力。
放松时仍然腹肌分明,胸前软扑扑白花花的胸肌一手就能捏住,坠着两颗小小的,粉粉的乳头。
他抬眼发现了贺洋盯着他的乳头,勾起了唇角对他微微扬起下巴,“来吧。”
贺洋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又吸又咬好半天,滋滋作响听得俞希抬手盖住了双眼。胸膛起伏不定,他内裤下的嫩穴轻轻翕动,微微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