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洋:“……”他犹豫了,他们昨晚俞希也是这么说的。
他感觉怪怪的,如今像炮友一样见面就做。
他摇摇头,驱散离谱的想法又开口:“你需要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
俞希眼见对方坚持,低头闪过一丝狡黠,“好吧,那我给你咬?我想你的大肉棒了……”
他像一只需要男人精血的妩媚妖精,又像发春了的母猫。
贺洋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一手捏住座椅的皮质软垫,一手按在俞希毛茸茸的后脑。手臂上青筋一根根凸起,流畅又有力量美。
他闭眼低喘,微微蹙起眉宇,逐渐成熟的男人高潮的模样性感、迷人。
俞希抬头望着他布满情潮的脸颊满足又迷恋,他跪在地上,神色迷离,像品尝棒棒糖一般打着圈舔弄前面的马眼,又用湿红的舌尖轻轻戳刺。
鼻息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柱体变得湿漉漉地散着水光……
往日冰冷严肃的办公室此刻温度持续升高,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外表冷若冰霜的总裁如发情的雌受一样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俞希坏心眼的等到临界值狠狠一吸,贺洋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被他吞吃一半,然后射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狼狈又淫乱。
他无辜地舔了舔嘴角吞咽不及流出来的精液,轻轻一笑。
贺洋的大脑轰地一炸,被刺激得属实理智全无,粗暴地扯过他,狠狠吻的他神志不清,再次瘫软在偌大的木制办公桌上。
胸前两点樱红充血鼓涨,被嘬得挺立起来,好像较之以前乳晕都涨大一圈。
这里细弱的血管如细小连绵的水流,快感传递下去,汇聚到那片小小的红嫩的水洼里。
嫩鲍被双手撑得圆圆的,露出里面美艳到荼靡的媚肉,小小的湖泊里面盈着水。
两片小唇肉乖巧地蜷起,贺洋顺着这一圈打着转舔弄,身下的身子颤动,几乎是被牵着抬臀晃腰。
前方溢出难耐动人的哭声……
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贺洋又舔咬着附近白胖的阴户,直到对方情动到求饶,他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
“啊……你要艹死我了……”
“贺洋,好涨……好大……”
“我受不了……呜……”他一边受不了地求饶一边下面吃得更深更紧。
贺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拍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俞希的媚肉被刺激得绞得更紧更深。
硬邦邦的办公桌硌的俞希整个后背都疼,悬空的屁股只有被插着的地方是着力点,贺洋状态太好,撞的节奏又快又狠,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无力哀求,嗓子都哑了,恍惚地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空虚终于被填满。
一边放纵,一边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往日的骄傲体面通通被他抛在脑后,他叛逆着成为最淫贱的母狗,被他人支配……
直到被压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冰得他赤裸的身体狠狠战栗,他清醒片刻。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还是怕了。
“贺洋?不……”
“别这样……我有点……”他被亲吻得难以呼吸,高潮后余韵未散,双目发黑。
贺洋摸了把湿漉漉的淫水涂在了他的菊穴附近,一紧一缩的穴口还紧紧皱着,被指尖抚摸得湿滑发软,翕动着讨好,吞吃着指尖,贺洋简单地扩张一下,又扶着性器挤了进去。
不同于前穴的湿软,后面紧致,肠肉紧张又努力包裹着他,抽动间快感冲上头皮。
俞希冷热交替,整个人在理智和迷乱中拉锯,前面的阴茎在之前的高潮射精,现在只能流出清液,硬生生翘着,爽得发疼。
他生怕被人看到,可是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四肢无力,音节支离破碎,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不……要来了……”
“受……不住了……要出来了……啊……”
“呜……嗯啊……”
酥麻的腹部那种可怕的快感冲上大脑,他流着泪连连摇头,猛烈地抽搐让他眼前发黑。
肠道强大的吸力缴的贺洋狠狠射进了他的深处,最终俞希还是被精液烫得尖叫出声……
淡黄腥臊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贺洋抱着他,摸着他软嫩潮喷的软穴延长他的快感。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黑发湿成一缕一缕,浑身泛粉,躺着贺洋怀里……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