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去他屋里轻车熟路,竟也忘记遮掩一番,不怕人生疑。
到了石室,他把悬五放在床上,门也不关,人立刻逃之夭夭。
这小石室,悬五在床上伸着脖子看,就能看到外边。可那人身影快得,回过头竟然只能见转角的一缕飞扬的长发。
那长发被石道里的暗烛一晃,就像稍纵即逝的金烟,像是什么鬼鬼祟祟的神仙鬼怪来了又走。
悬五久久未关门,他看着他身影消逝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更重的伤,如此疼痛难忍,他还开心得笑出了声。
这高兴笑一阵,又旖旎地想一阵,最后人累了,门也不关,就这么看那转角。这疼痛一gugu涌来,折磨得他一夜未睡好,他也不强求,就这么醒一阵睡一阵,醒来时便看看门外。
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