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了啊。」王延亭双手合十,「她好像隐约猜出我去警局g麽了,不过她没提,只问我说我有没有和你联络,你最近在g什麽,我猜……她可能想找你帮忙吧,毕竟分屍案没什麽进展,她压力应该很大。」
虽然有疑惑,但万如春没问,直接说,「推测的si因跟si亡时间呢?」
听那天徐毓芯的话,显然一是气万如春一声不吭自作主张,二是虽然不知道万如春在南部立了什麽功绩,但徐毓芯显然觉得万如春应该继续为了破案而努力,继承家业什麽的,对徐毓芯来说简直是不思进取。
王延亭咳了声,压低声音说,「你可别大声嚷嚷,要是让人知道就麻烦了,我今天去警局真是差点被徐警官吓si,她居然认出我还叫住我,我那时候手上还抱着这些东西啊。」
这两个人会撕破脸不奇怪,反而他们会交往才奇怪。
入内就听见徐缓的爵士乐,习惯x地环顾四周,只见昏h的灯光下,吧台边有三人在小酌,两人相识聊得正欢,一人跟酒保闲聊,似乎是熟客。
万如春坐下後,nv服务生就来了,王延亭等到她为两人点完餐,并且把酒跟下酒菜送来後,才拿出一个塑胶文件夹递给了万如春。
王延亭拿出笔记本,压低声音说明情况,「屍t发现的地点是在被害人方嘉珍的家里。」
万如春低声说,虽然没有主词,但王延亭很肯定他是在说徐毓芯。
「是说,你当初怎麽会跟徐警官交往?」王延亭忍不住问。
「嗯,其实我到被害人家门口时看到的是这样。」王延亭找出一张列印出来的照片,递给了万如春。
第二张是方嘉珍倒卧在布满雾气的窗边瓷砖地板上,妆容细致,掩盖了她灰败的脸se,看起来就像是在熟睡──如果忽略她被淡粉se丝带捆起的双手,而她身上是同se的薄薄睡裙,大片的肌肤0露在外。
万如春注意力集中在照片上,沉默了半天才回答,却还回答得很不确定,「……觉得应该要有个交往对象?刚好她跟我告白,我就答应了。」
万如春点了点头,又问,「她叫住你……没让你做什麽吗?」
照片上的玄关景象,跟房间内的整齐状态不同,彷佛发生了打斗,一片狼藉,鞋柜旁的伞架被踢倒,手提包落在地上,东西四散。
照片里是一个nv用手提包,里面除了餐巾纸、糖包等等不值钱的东西,其他值钱的事物都不见了,b如化妆包、钥匙、长夹,手机也不见了,而万如春手指指在了印有店名和图标的餐巾纸上。
为什麽?
王延亭目瞪口呆的看着对自己的渣发言毫无自觉的男人,看得他抬头淡淡的问了句「怎麽了」,王延亭才托着额头说,「你这句话别说给你家青瑜妹妹听,更别说给徐警官听,小心被揍。」
「真是令人厌烦……」
大概是因为下着大雨,店内客人不多,只有一张圆桌旁坐了四人,往沙发区靠过去,就见最里侧的位置王延亭在对他招手。
「你可还真有本事能拿到现场照片。」万如春挑眉说了这麽一句。
王延亭和徐毓芯最後一次碰面是在万如春爷爷的告别式,等出殡火化一切礼仪结束之後,他本来想跟万如春再说几句话,却没料到在停车场听见他们在争执──或者该说是徐毓芯单方面斥责,因为万如春说他已经辞职了,东西也已经寄回台北,他就不去南部了。
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则是近距离拍摄,可见被害人脖子上的勒痕,和手脚上的綑绑痕迹。
看着文件上标注的屍温,万如春算了算,淡淡的问,「你就是看到这个才约我到这里?」说着,他挑出了一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方嘉珍的证件照,没有化妆,且头发扎起露出额头眉毛和耳朵,配着白衬衫,显得正经八百又有点过於朴素。
「因为这打斗的状况,警方那边也怀疑是有人趁机闯入抢劫,所以在看那附近的监视录影,不过嫌疑最重大的还是被害人的前男友,听说一周前分手了,前男友经常去吵闹,加上被害人疑似有其他的交往对象,说用的东西增加了不少的名牌,还开始打扮,所以更让他显得可疑,因ai生恨什麽的嘛。」王延亭解释道。「前男友说周一晚上他喝酒喝到醉了睡着,说起来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脖子上的勒伤就是致命伤。」王延亭翻了翻笔记本,「推测的si亡时间是周一的八点到十点间,因为周五晚间有人看到她回家,中间周末没人注意到她的情况,不过周一早上,她本人有打电话进公司请假,说自己感冒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给他的资料夹,「里面有影印的资料,因为si者胃里已经空无一物,法医只能从其他条件来推论。」
而三名客人背後放了两张圆桌,靠内侧墙边则是三个以木板区隔开的沙发座,洗手间在圆桌後方角落。
而他小学就认识万如春了,这人平常虽然一副对什麽都平平淡淡的样子,好像没什麽能惹他生气,却不喜欢被人管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