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nv人的脖子被割开的伤痕,在画面里不过一闪就过,虽然极有可能是致命伤,如今没屍t不能确认……
但是,跟青瑜发现屍t那天,他留意看了一眼,手脚并没有綑绑痕迹,很有可能是被下药挟持,洋装也是乾净的,应该是si後才被jg心打扮过。
衣服倒也罢了,布料不可能带来带去,对方应该有固定的场所处理这些。
想了想,万如春搜索了一下第二具屍t被报导出的资讯,在电脑上开了地图,指尖点了点两个弃屍地点,都是公共场所。
在听说後车箱没盖好,露出衣角时,他就明白对方非常期待屍t被发现,更别提特地打扮屍t,把人放在公共场所。
现在,对方主动写信给媒t,还主动暴露出另一具屍t,是不满被忽略吗?
毕竟大众的目光都聚集在猎奇的分屍案上,jg心安排的屍t却彷佛蒸发,没有一家媒t报导。
不知道对方发现屍t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後会怎麽样……
万如春靠上椅背,把丝带轻轻抛到桌上。
不只自信还高调,是合不来的类型啊……
抖了抖雨伞上的水,把伞放进店门口的伞架後,万如春才走进了店里,一入内就听见徐缓的爵士乐,习惯x地环顾四周,只见昏h的灯光下,吧台边有三人在小酌,两人相识聊得正欢,一人跟酒保闲聊,似乎是熟客。
而三名客人背後放了两张圆桌,靠内侧墙边则是三个以木板区隔开的沙发座,洗手间在圆桌後方角落。
大概是因为下着大雨,店内客人不多,只有一张圆桌旁坐了四人,往沙发区靠过去,就见最里侧的位置王延亭在对他招手。
万如春坐下後,nv服务生就来了,王延亭等到她为两人点完餐,并且把酒跟下酒菜送来後,才拿出一个塑胶文件夹递给了万如春。
王延亭拿出笔记本,压低声音说明情况,「屍t发现的地点是在被害人方嘉珍的家里。」
「你可还真有本事能拿到现场照片。」万如春挑眉说了这麽一句。
第一张照片是方嘉珍的证件照,没有化妆,且头发扎起露出额头眉毛和耳朵,配着白衬衫,显得正经八百又有点过於朴素。
第二张是方嘉珍倒卧在布满雾气的窗边瓷砖地板上,妆容细致,掩盖了她灰败的脸se,看起来就像是在熟睡──如果忽略她被淡粉se丝带捆起的双手,而她身上是同se的薄薄睡裙,大片的肌肤0露在外。
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则是近距离拍摄,可见被害人脖子上的勒痕,和手脚上的綑绑痕迹。
王延亭咳了声,压低声音说,「你可别大声嚷嚷,要是让人知道就麻烦了,我今天去警局真是差点被徐警官吓si,她居然认出我还叫住我,我那时候手上还抱着这些东西啊。」
万如春点了点头,又问,「她叫住你……没让你做什麽吗?」
「……你猜到了啊。」王延亭双手合十,「她好像隐约猜出我去警局g麽了,不过她没提,只问我说我有没有和你联络,你最近在g什麽,我猜……她可能想找你帮忙吧,毕竟分屍案没什麽进展,她压力应该很大。」
「真是令人厌烦……」
万如春低声说,虽然没有主词,但王延亭很肯定他是在说徐毓芯。
王延亭和徐毓芯最後一次碰面是在万如春爷爷的告别式,等出殡火化一切礼仪结束之後,他本来想跟万如春再说几句话,却没料到在停车场听见他们在争执──或者该说是徐毓芯单方面斥责,因为万如春说他已经辞职了,东西也已经寄回台北,他就不去南部了。
听那天徐毓芯的话,显然一是气万如春一声不吭自作主张,二是虽然不知道万如春在南部立了什麽功绩,但徐毓芯显然觉得万如春应该继续为了破案而努力,继承家业什麽的,对徐毓芯来说简直是不思进取。
而他小学就认识万如春了,这人平常虽然一副对什麽都平平淡淡的样子,好像没什麽能惹他生气,却不喜欢被人管束控制。
这两个人会撕破脸不奇怪,反而他们会交往才奇怪。
「是说,你当初怎麽会跟徐警官交往?」王延亭忍不住问。
万如春注意力集中在照片上,沉默了半天才回答,却还回答得很不确定,「……觉得应该要有个交往对象?刚好她跟我告白,我就答应了。」
王延亭目瞪口呆的看着对自己的渣发言毫无自觉的男人,看得他抬头淡淡的问了句「怎麽了」,王延亭才托着额头说,「你这句话别说给你家青瑜妹妹听,更别说给徐警官听,小心被揍。」
为什麽?
虽然有疑惑,但万如春没问,直接说,「推测的si因跟si亡时间呢?」
「脖子上的勒伤就是致命伤。」王延亭翻了翻笔记本,「推测的si亡时间是周一的八点到十点间,因为周五晚间有人看到她回家,中间周末没人注意到她的情况,不过周一早上,她本人有打电话进公司请假,说自己感冒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