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已然愣住,他爹从来没这么凶过,小小的身子晃啊晃地,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再两章完结,外加四个番外乌拉拉
陇西来客111.你保重
随即她轻笑一声:“别说这个,你身上不干净,他摘你的官帽要你的命,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如果你连命都没了,还能保住你的儿子你的女人?”
阿棠走过来,对着春娘二号道:“你要是敢在他腿上多坐一息,今天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111.你保重
她正视着铎海暴躁癫狂的脸:“八年前我离开西林时跟的主子,那是的誉王,如今的——陛下。”
冒牌春娘登时抽泣起来,躲进铎海怀里说害怕,阿棠二话不说,抓起她的头发,一连给了她三个耳光。
笙
“铎海,如果当时我没跟陆慎行走,现在大概也在宫中吧。”
不过阿棠下楼他们也下楼,她去后院他们也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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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阳和卫一战,便是王爷舍生忘死背水一战,也是他把唯一逃亡的机会让给我,美名其曰让我去搬救兵。”
阿棠已然走到桌子另外一边,捡了歪道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水入口微甜,入喉火辣,入肚子五味翻搅。
男女调笑声不绝于耳,阿棠在这里站不住,门口走出一身酒气作风豪放的男人,他搂着春娘二号,春娘二号小锤一下他的胸口,声音软软的:“大人夫人在这里,我还是进去吧。”
家中女婢不知从哪个角落溜出来,抱住二虎就跑,跑到屋内两人都听不见哭声了,铎海冷笑一声,两腿张开大喇垃地盯着阿棠,恨意浓地像是火山随时要爆发。
铎海要是真放弃她,也算是好事,可是这么想着,心里也难受得要命,像是被人生生地撕去一层皮。
铎海面容扭曲,一双眼睛能射出狂浪火焰来,嘴里絮絮地说着:“那边事情完了,我就提前回来,仆从说你去永丰岛查账,我心道前些日子不是才去过,怎么又去。又有人说,铎蔚随后被梁彦怀派人来接走了。这就奇怪了,你向来出门办事不太带着铎蔚,老是嫌他碍手碍脚,现在怎地又可以了?那梁彦怀,呵呵,这贼人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眼里可装着你呢!要不是看在他爹面子上,老子早就叫他滚蛋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叫人来接我儿子?想什么呢?”
铎海眼里全是红血丝,睚眦欲裂,猛的站起来,一脚踹碎了桌子,桌子上的花瓶杯具哗啦啦地全数砸在地上。
铎海当着阿棠的面香了她一口:“怕什么,有我在,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空如也的酒坛,手里还抓着一只白瓷牡丹的酒壶,仰头对着自己嘴里灌。
“你去通告一声吧。”
铎海紧握拳头,牙齿战战地,面色一变再变,几息后骤然低吼:“你说的是以前!那是以前!你跟陆慎行走了,陆慎行又把你交给我了!我们连儿子都有了!就算他如今贵为天子,难道就可以抢臣子的女人吗?”
夜里亥时,阿棠带着一个女婢出门,半刻中后,春香院热闹的嬉笑声和红漫漫的灯火尽在眼前。
铎海不看她,望着前方空洞洞的门口继续说:“本来我也没想去永丰岛,梁彦怀我还是了解的,这狗杂碎是个有心没胆的家伙,老子还看不上。你知如何?又有人跑老子耳边叨叨,说你在那边逍遥快活,身边还有个贵人模样的男人。这我能信?当即让人给了他十个大板子。只是怎么坐都坐不住,还是过去了。”
阿棠迈步过去,握住他颤抖的手臂,慢慢说一句:“你真觉得他不可以这么做吗?”
女婢听令,推门而入。
铎海一把推开她,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宅院,别说当天晚上了,一连几天都没回来。
有人回禀阿棠,说大人在春香院那边,跟属下大肆醉酒玩女人,陪着铎海的,正是之前为之吵过架的舞女春娘二号。
他扭过头脸,满脸讥讽:“比起老子来,你跟那狗男人更像一家三口?”
龟公自然不敢拦她,使了眼色让跑腿地赶紧去报信,阿棠看在眼里,平静地踏入门槛,跟着找到二楼的厢房门口,里头影影绰绰扭动的身影烙在镂空的门纸上。
阿棠本来没想过去找,她骤然明白,自己这辈子大概会跟这三个男人永远纠缠下去,除非他们中哪个自动放弃。
二虎还在那兴奋地说荣叔叔如何如何,他爹厉喝一声闭嘴,忽地拍桌,桌子嘎吱一声,从中裂开,倒是还没倒下去,不过也岌岌可危。
阿棠默默地流了会儿眼泪,随意擦了擦:“你知那人是谁?”
天上挂着一轮清冷的月色,暗示着今夜凄惨的光景,铎海抱着春娘二号坐在石凳上,又抓又捏又亲的,眼睛却是从暗处斜来,死盯着阿棠。
阿棠肉疼一下,这桌子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的,特别费钱。
她把女人从铎海身上抓起来推开:“你家大人过了今晚若还是要你,我绝对没有二话,现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