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钦抬头,眼含不解,眼底还有未纾解的欲色,薄唇湿亮,是沾在她皮肤上的津液。
这周末上肉。
她混沌迷乱地抚摸,微蜷的身子却愈渐空虚,透出湿意。
“可是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啊。”她已经有些委屈了,噘嘴要躲开他碰自己的那只手。
肖钦用空着的那只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告诉你还不是让你担心。”
明明是给他包扎伤口,怎么一晃眼就成了现在这样。乳尖被他咬得发痒,梁鹿却惦记起他的伤,半拢起衣服推他。
染的可能啊,感染了怎么办?”说着说着,似气似埋怨地问:“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都不告诉我……”
过了一会,“咔嗒”一声,沙发上的医疗箱翻落在了地上,便听她又出声:“啊……掉了。”
肖钦的瞳孔急速收缩,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他觉得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好像有溢满的暖流要冲出来。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完蛋了,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说罢,恶劣地用已经胀得凸起的下身,隔着衣裤,顶撞她的腿心。
肖钦笑得不以为意:“这会才想起来?”遂又倾身靠近她,眼神促狭,贴在她颊边,低声问:“看够了?”
又痒又湿,梁鹿受不住,嗓子眼溢出一声清吟,就要弓身躲开。
对不起。来晚了,送上温馨的一章。
听到这样的话,不动容是假的,梁鹿呆呆地抬头看他,嘴巴微张,顿了顿,努力藏住眼里的泪,才说:“可是我不想只被保护,你的烦恼我也应该知道,否则我怎么给你快乐?”
肖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托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得密不透风,才额头抵着她的,说:“我手上的伤,还不足以影响我用下面操你,单手也能,我也是认真的。”
梁鹿看他只喘气不说话,眼神怪异,便依旧呆呆地昂着水光潋滟的一双大眼,问:“你怎么了?哪里还有伤吗?”
没有可以再借力去抓的东西,梁鹿的手就落在他赤裸的胸膛滑动。掌心下的肌理结实坚硬,带着熨帖的温度,就如他的人一样。
肖钦褪扯开她上身的衣物,粗掌在她光滑的腰背流连,又觉得不够,半支身子,低头换嘴唇舔抵。
肖钦心下微动,将这粉嫩的耳尖含进嘴里,慢慢地咬。
她又握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夹住他,长睫半压,眼神迷离。肖钦喉头滚滚,急切地褪了自己的衬衣,又去剥她身前的扣子,唇瓣轻吮,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又吸又吮,越发深入用力。
掉了就掉了吧,反正夜还长呢——
“我,我……”梁鹿语塞,红晕漫到了耳尖,像上好的羊脂玉蘸了胭脂。
他斜支在她身侧,一手在她贴身衣物里作乱,另一手臂撑在她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冷玉的脸庞盛着薄欲,眼神幽暗,锁住半身的阴影笼罩住的女人。
那物体积庞大,硬如铁石,嵌在私处,花唇隔着布料都开始哆嗦。
“你骗人,手上的不是才包上。”
肖钦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埋进她胸乳前越发嘬得声声作响,将水痕和红印星星点点留在她润白的肌肤上。
这一幕情色气息太重,梁鹿想说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回过神,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脸蛋都红透了:“你……咳……手上还有伤。”
单手也能1(H)
梁鹿被肖钦整个压在沙发里,他的唇带着烫人的热度,每吻她一处,她手指就收得更紧,直将他前胸的挺括的衬衣都揉成了团,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我才没哭呢,唔……”在狡辩的女人被堵住了嘴,只能听到她细碎的唔咽和毫无力气的挣扎。
粗粝的手指捻了捻,才又覆上那湿透了的软肉,挑逗她的花核,掂着那两片软肉揉搓拧。指尖的薄茧刮着她的娇嫩,带着
他笑得如被暖柔的春风拂起的柳叶,说:“没有,没伤了,伤刚才全都好了。”
梁鹿无防备被撞出一声嘤咛,再多的话都散在了婉转的余音里。
然而男人再没给她分心的机会,哑着嗓子说:“一会我收拾。”任还没整理好的药罐纱布洒在地毯上。
肖钦却不许,托住纤细的腰肢,往嘴里送,细细吻过她雪白的肚皮,最后落在那可爱娇小的肚脐上,湿热的舌尖在脆弱的凹陷里打转,而后手指向下,摸进她的裤子里,在两腿间捞到一把黏腻的水液,抬头看她,满意地勾唇。
肖钦没回答她,只是问:“你怎么快要哭了?”
梁鹿乱了呼吸,娇软的身子轻轻地抖,几乎快融化,直到又被肖钦捞进怀里,才找回些许自己的声音:“我说认真的。”
面前的男人闻言眸光动了动,凑近她,问:“是吗?很担心我?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让你知道那么多糟心事,只要在我身后安全开心就好,我可以保护你,我都可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