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回消息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你们在做爱吗?”她口无遮拦地大笑,却让顾星颉无地自容,“明天毕业典礼结束了咱们几个去唱歌呀,我已经定好包厢啦——”
“在做爱吗”的疑问简直准准戳中陆颃之最坏那点,平息了不过三秒的他立刻又开始挺腰律动,shi腻的水声响得格外清晰,她感受到xuerou惊慌地瑟缩,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全力调整出尽量平稳的语气,“……好,好的——啊!”真的不能怪陆颃之,谁让她把ru头挺挺地往他嘴里送。
他像个贪恋母亲nai汁的稚嫩婴儿大口地吸食,可下身正在做成人的游戏,去磨去顶,顾星颉顿时呼吸凝滞,只听见纪嘉芙担心地喊,“喂喂,星颉,你没事吧?”听上去是那样纯洁的惊慌着。
陆颃之明明看见她惊慌求救般的眼,却仍坚定地抽插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下面还配合似地绞紧,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样才凝聚了涣散的意志力,咬紧牙关说了一句,“没……事,差,差点摔倒——”又是一阵顶Cao,好像是指责她说谎话,即将泄出的尖叫却被陆颃之吻住,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的自持有度。
“哎呀,你小心点啦……”纪嘉芙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她再也听不清了,就在欲海里颠堕翻滚,所有生命就只支在那柄恋慕她折磨她的rou具上摇摇欲坠,她只能绞紧尖叫,只能张腿高chao。
电话已经被陆颃之果断地挂断。
他终于肯抱着她再去淋浴间做事后清理,把她放在盥洗台去清理那脏兮兮的腿心,看蚌rou肿胖地裹紧了抽搐,陆颃之心疼地掬了水去清洗——好像他不是这桩艳情惨案的始作俑者,她自然是不肯再用淋浴喷头了。
她半昏半醒地去看镜子,看见自己情欲红红地在脸上挥散不去,眼睛外一圈哭得肿熟如桃,终于溃散了最后一点坚强,对着在她腿间吹气止热的陆颃之就是绵绵一掌,“我这么丑,明天拍照怎么办,都怪你。”
陆颃之就充满歉意地笑,站起身来去轻柔地亲她丑丑的眼周,“不丑的,不丑的,星颉总是很漂亮,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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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纯情的嗑学家小纪:天哪szdszd别人家正主发糖给cp粉我家直接开车营业意识太强了吧
颉颃假装日落
假装日落
结果拍出来的照片真的还不赖。
陆颃之直冲着顾星颉站她身后那排,不知是和别人交换了位置还是故意就这么不美观的站位,突兀地比两边人多出一大截,摄影师反复比对,终于拿手指向他,“哎哎,那个男同学,别看旁边人,就你,那么高站最中间去!”
他居然弯曲膝盖,使别人羡慕还得不来的好身高自欺欺人地变矮,她听见他在身后笑意甜冽,“师傅,不用再麻烦换位啦,您快拍吧。”
摄影师就不再说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地笑起来,然后随着“咔嚓”一声,美好的年轻的脸就被收藏起来,永远发着玫瑰色的光,风吹也吹不散。
以后陆颃之去看他们的毕业照,看那一张张笑脸,班主任坐在第一排中间手里捧着他们的金鱼水缸,笑意也深陷进每条皱纹里,他说,“你看,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在祝福我们。”手指却始终点在照片里的顾星颉脸上,背后站着他。
“解放啦彻底解放啦!”纪嘉芙把顾星颉拉进女厕所里,怪不得大热的天却套着校服外套,她才看到纪嘉芙还穿件深黑吊带,衬得露出来的一大片肌肤粉润润的白,“以后再也不用穿这破校服啦!”她把它们往包里团成一团。
顾星颉有些羡慕她这样健康的白,道,“苑庆的校服不是还挺好看的。”不好看以后也穿不了了。
纪嘉芙嗔着横她一眼,“顾星颉,你可别说你要穿成这样和我去唱歌啊,”她掐了一把那素净的脸,“你可别说你要一点妆都不化啊!”
顾星颉心说巧了,我还真是这么想的。来不及诚实地讲出来,就被纪嘉芙旋出来的一管口红给沾上双唇,三两下就点晕涂匀,她看镜子里自己渐渐颜色生动,唇瓣鲜艳,连眼睛也带着潋滟地流转神光,纪嘉芙差点被惊艳晃了眼,“哎,你妈那次回来不是给你买了条绿裙子吗,你之前还拍照说和我眼光差不多呢——今晚穿过来,配这个色号好看死啦。”
哦,她妈,她出了考场还给林湄央发了“妈我考完了”的消息,可那边却始终没有动静,不知道究竟是有多忙,她便不再主动联系。
明明是最大的KTV包厢,坐着的半熟不熟的人也不多,顾星颉却觉得热得晕头涨脑,手都要在裙子上揪出褶皱,歌声和啤酒杯碰撞声就没停下来,纪嘉芙还端了浮沫新鲜的满满一杯冲到她跟前,她都担心她的细腕子拿不稳摔了。
“来!顾星颉,我真没想到咱俩能做朋友!咱们,咱们必须得喝一个!”纪嘉芙早就喝得双颊醺红,顾星颉在她眼里也被蓝紫变幻的灯光也被照得影影绰绰。
顾星颉刚想接过来,身边一直安静坐着的陆颃之突然横出一只手替她拦下,“我来喝吧。”她和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偏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