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又问:“那……你都找了谁帮忙?”
这回他总算开口。也许是见她脸色没多好看,摸不清她的态度,他心慌,一点点如实交代:“一开始跟魏哥打听了些事,后来就去找了徐先生。还有卢枫哥……”
声音越来越弱,似乎已根据她平静的表情,认定自己做错了事。
却不知她只是在回忆细节,至此才顿悟,她早觉得受害者同时发声太过巧合,媒体界的大小人物接连转发也如有神助。原来都是走了这位新闻系学长的关系,而律师的专业程度和人脉之广也就更不必说。
实在是被蒙在鼓里太久,因此当真相大白,她看着身边的始作俑者,梗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也是有趣,一个个按年龄不是哥哥就是叔叔,竟也都被他拉拢讨好,合力促成他的心愿。
不,她清楚,更准确讲,是「她」的心愿。
她忽然笑了,无奈地叹口气:“他是你爸。虎毒还不食子呢……”
“怎么,他是我儿子吗?”伏城也笑,借她逻辑漏洞进行诡辩,“还有,我忙了这么久,想听的可不是这句。”
她一愣,又想一想:“之前你和她的事,是我误会了。”
他继续摇头:“也不是这句。”
“……”
这么不依不饶,她没办法了。静默片刻,希遥弯起唇,柔声说:“谢谢你。”
终于听到,伏城笑容绽开。他直起身,一下勾过她肩膀,热烈的吻落在她唇上。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空气一点点升温,急促的呼吸灼烧交缠。渐渐地气氛到了,有种想法也酝酿显露,伏城吻着吻着便向下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走:“光是嘴上说说,可没诚意……”
热气与窗外冰冷的雨交汇,在玻璃上凝成水珠。
伏城将座椅后撤后仰,揽过她身体跨坐上来,希遥双手撑着椅背,发尾悠荡着扫过他的脸,她紧张得四下张望,被他把脑袋掰回来:“这么晚,这么大雨,又是工业园区,没人的。”
她咬着唇勉强相信,伏城双手扶上她的胯,将她裙摆推上去。
雨越下越大,打在车顶噼啪作响。他抱着她接吻,用力将她填充,她呻yin,呜咽,断断续续的声音混进雨里。
汗水从脖颈流下,迷蒙的雾气翻滚汹涌。后来伏城觉出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快要到顶,他将她手放在自己胸前,透过皮肤感受心跳。
抬起手时,冰冷的翡翠镯就从手腕滑到小臂。一路是沁骨的凉,希遥压抑着不受控的颤抖,低低地问:“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你觉得呢?”伏城吻着她下颌反问。
他说着放慢速度,让她获得持续的快感,也给她喘息的机会。希遥吞咽着平复,扶着他肩的手没有丝毫力气:“我以为你是见色起意……”
身子都给他弄软了,嘴还是这么硬。伏城一笑,摇摇头:“我很小的时候,还分不出好看难看,我就喜欢你了。”
“不会吧,我走的时候你才多大……”希遥愣愣看着他,她眼眶和脸颊晕红,汗shi的头发胡乱贴着,“那你可真够早熟的。”
伏城挑眉,不置可否。接着希遥想起什么,笑起来:“之前周茉跟我说,你在学校很受欢迎。又这么早熟,那怎么没找一个小女朋友……啊……”
看来这话有人不愿听,重重一顶,把她打断。接着就是发狠的报复,伏城钳住她腰用力抽送,在她失魂的叫声里一字一句申明:“只喜欢你。”
她被他撞得乱颤,抓着他手求饶。双腿下意识想要并紧,却没什么用,伏城伸手拉开,将她后腰下按,Jing准的攻击还没几下,她溃不成军,在他身上蜷缩战栗,手指将椅背抓出了痕。
急剧的吮绞将他吞没,释放的冲动也同时袭来。伏城紧紧抱住她,身体一弓,shi热的身体交叠,许久,安静的车里只剩彼此不成节奏的低喘。
伏城偎在她胸口闭上眼睛,猜想她不会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
也是他从没透露过,其实他童年里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柔与爱全部来自她,他恐惧又孤独的那么多年里,无时无刻不在等她出现。
她是他的渴望,也是他的指望。他们的关系复杂多样,她是照顾他吃穿的小姨,是教他讲话识字的姐姐,也是伴他成长的朋友——虽然短暂,却刻骨铭心,可这些关系,终究平庸又平淡,不是他真正想要。
到如今,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他突然就冒出那样的念头。
他想要她,成为他长相厮守的爱人。
收紧的手臂慢慢松开,伏城抚摸她颤抖的身体。
有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可她从没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而现在,或许他们之间终于可以有那么一个答案,他抬起她手,轻吻她的手背:“希遥,我该叫你什么?”
shi润的眼张开,希遥笑了:“你想叫什么,随你。”
风雨掀动路边的杨树,滔天的声响里,旬安城的夏季滚滚而来。
她望着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