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到了严重耳背的马夫憨憨点了点头,然后将马匹驱赶得跑得更快,顿时马车上一阵颠簸。
车厢内,丛越双腿跪坐在柳靳川腰间,抬臀将那根昂扬的肉柱一寸寸塞入花唇间,闷哼一声整个人坐下。
他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阳具爆凸的青筋一点点顶开湿软的黏膜,一寸寸钻进穴心里,将他湿软的宫口顶开。
男人感觉到性器顶端的龟头轻轻陷入一团抽搐吸吮着的软肉中,他只是轻微挺身一顶,便让丛越整个人坐不稳地往他怀里倒。
柳靳川回想起初次见面时,还以为是自己给丛越破了处,竟没看出来这是个早已连子宫都被肏得合不拢的淫贱丫鬟。
他对待丛越便一点也不怜惜起来,毫不留情抱着丛越纤颤的腰身狠狠挺干花穴深处的胞宫,肏得丛越小腹柔软白皙的肚皮都被撑得凸起一块。
丛越紧紧咬着贝齿,不肯溢出求饶的惊喘,他身后的柳贺舟扶住了丛越摇摇欲坠的身形。柳贺舟将丛越扶着腰往上抬起,手指抚进臀瓣间的肉洞抵进去抽送了几下,便换作了性器,轻车熟路地自丛越身后往里插入。
“唔呃……——!”
被夹在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中间,丛越像是被两枚长钉同时贯穿身体,架在腿间无力挣脱。他那细瘦的身体不可思议地容纳了两根阳具,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在小腹上凸现出可怖的轮廓。
柳贺舟手指捻着丛越胸前红实,轻轻用指尖托起人的下颔,将丛越的唇瓣含住口中轻吻着。
相比之下,柳靳川的动作就显得无情狠戾,大手压在丛越的大腿上,抱着丛越挺身贯穿时几乎用力到手背青筋浮凸,恨不得将胯下两枚硬铁般的囊袋都塞进丛越的穴里。
丛越细弱的闷哼声被柳贺舟吞没在唇间,两眼半阖,双眸已是失神得像是随时要昏迷过去。
这一行路,也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