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丛越咬着牙挤出几声抗议的呻吟,他这私密之处还从未被外人触碰过。也许是因着这具不同寻常身体的缘故,丛越胸前的两枚乳头比寻常男子的肥软了一圈,色泽亦是惹人怜爱的嫩红,像是要随时泌出乳水般。
只可惜这两片薄乳依旧是属于男性的胸膛,挤不出一点软肉,只能叫人捏着乳头用手掌揉挤出一点点沟缝,过过揉奶的干瘾。
“——别、啊!别吸我肚子!”丛越不自在地惊喘了一声,他腰身蒙了一层细汗,柔腻生白,肚脐都是小巧可爱的。柳贺舟忍不住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尖围绕着那枚肚脐轻轻打转,直到将唇都贴了上去含咬起来。
丛越只感觉隔着小腹一层薄软皮肤,仿佛被直接舔到了腹下的胞宫一般。过于敏感的肌肤将触感折磨地刻入他的感官中,那枚润红果实亦是被这隔着皮肤的舔舐舔得阵阵紧蹙,收缩得几乎令丛越感到下身空虚发痛。
柳靳川的手指正抚进丛越湿热黏红的臀缝间,两根手指在微分的花阜间轻轻抚扫,便瞬间引出成股粘腻热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滑在指尖牵出淫腻的水膜。
“……湿得这般厉害!”
男人那两根手指蘸了一手淫水,顺势挤入会阴下那枚紧缩着的润洞里。
柳靳川简单地前后抽插润了润穴口,微微扩开一个手指粗细的肉洞,便换作了自己的阳具,抵在丛越的臀间。那枚硕圆的龟头在湿软溢汁的花唇间顶了顶,蹭了一头湿滑便往后穴紧窄的甬道里挤入。
他双掌压在丛越腰胯间,上下一合力便将阳具顶入了半根深度,直直捅进了底。
丛越浑身过电一般猛地一颤,随即才反应过来身下传来的剧痛。他人都断片似的懵了一下,下意识喊出了声:“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
柳贺舟帮忙压制住了丛越的挣扎。他将性器抵在丛越的腮边,用手扶着前后撸动,马眼里溢出的腺液都在丛越脸上挂出了一根晶莹的线。
他以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极致不要脸的话:“弄疼你,是因为想更加疼爱你。”
丛越双目失神地看着柳贺舟,闻言勉强聚起了焦,愤然又屈辱地咬着下唇狠狠瞪着柳贺舟。
“怎么这副表情,”柳贺舟一哂。他像是光靠手活有些撸得不够尽兴了,又或许是看着面前丛越跟兄长的活春宫又引起了兴致,“想要很久了吧?这就奖励给你。”
说罢柳贺舟便捏住丛越的鼻子,将龟头塞进丛越嘴里,把人的呻吟呼救声尽数堵了回去,同时手持着阳具前后抚弄,挤出的腺液或是精水则尽数在丛越的软舌舌面上擦拭干净。
正在丛越身后顶撞着的柳大公子啧了一声:“怎么被人肏着屁股还能走神的。”
他蓄足了力道狠狠一撞,将性器整根送进丛越后穴里,肠壁紧绞闭拢的腔肉被完全撑开成吸裹着性器的形状,顶端更是直驱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丛越猛地仰起脸,双瞳收缩,只见他腿间两瓣花唇翻开,颤抖地自满是黏腻精浊的前孔里喷出一股半透淫水,竟是靠着来自后穴的肏弄便用前面的女穴潮吹出来了。
他不知道那一下濒死的快感是来自于结肠被侵犯,只感觉瞬间眼前发白,腰椎处传来过电般令人窒息的酥麻。丛越一下子浑身过了汗,眼睫湿润,恐惧般地细细抖着,一面惊叫着一面崩溃般摇晃着腰身试图逃脱柳靳川的钳制。
下一刻,柳贺舟拽着丛越的发根,将整根阳具塞填进了丛越的嘴里,一举贯入食道中。
丛越双眸瞪大,不受控制地泪失禁着。他的手抵在柳贺舟大腿上,被噎得喊不出声也喘不上气,因窒息而大脑一片浆糊般的混浊,几乎无力思考,只剩下本能求生时下身剧烈地收缩裹吸着体内的阳具,几乎用肉壁拓出了那根青筋爆凸的肉刃的形状。
埋在口腔中跟插进后穴里的两根性器同时烫涌出爆灌般份量的精液,成股的烫精射在脆弱的黏膜上,倒灌入丛越身体里,几乎将人从内而外用精水浇铸透了。
丛越脸上因为窒息而两眼上翻。他两腮鼓囊,一看便是含了满嘴精液,唇间更是溢出两道含不住的精液。柳贺舟抽身时,几乎因为丛越口腔中灌满了精水内外形成的倒吸力而难以拔出性器。那龟头脱离唇瓣的瞬间,丛越口中便溢出来不及咽下的白浆从合不拢的双唇间倒涌而出。
男人松开了手,他整个人身体虚软地歪倒在地上,唇角缓缓滑落一道精痕。
丛越挤压着地毯的脸上仅有着恍惚的神情。他抬高着腰身以双臂抱着被撞得肥软了一整圈的白臀,双手手指拉扯着两瓣臀肉,使得会阴下的穴眼被拉扯变形,露出一团沾满精浊的嫩粉肠肉,可以看到穴眼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正紧紧一张一缩着吐出精絮,更多的被射进了体内深处,不以手指抠挖根本无法挤出。
朝着河朔行驶的马车在冷清无人的道上轱辘着,自窗口时不时飘出几声可疑的呜咽声。
马车经过一处石子小路。
柳贺舟掀开门帘,对马夫喊道:“老人家,可以驶慢一点,我们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