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说:“狎妓都狎到这儿来了,可别忘了此行目的。”
“唔嗯……呜呜呜——!”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腿间那处嫩红窄穴被粗硬阳具撑开到极限,进出时甚至龟头凸棱勾着穴膜隐隐外翻,几乎要将这只可怜嫩穴捣得翻开到无法合拢回去。再看那以侍女模样挨着肏的人儿已是被肏得丢魂,吐着舌尖双眼瞪直,唇舌贴在屏风上,将自己口脂的颜色都涂抹了上去。
他抬起那张俊美的脸时,吐出的舌尖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自嫩穴花阜间牵出的蜜水。男人将两瓣白软的花唇往两边抻开,他方才用舌面将丛越穴瓣下两枚小孔都舔舐开了,现下便要卷着舌尖要去嘬吸那孔尿眼。只是那穴眼儿太过细小,仅有一孔之翕,柳贺舟试了几次始终无法用舌尖戳刺进去,遂止。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肉块在下身嫩穴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丛越头昏脑胀间只觉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甚至还未因为被人撞破了授受之事而感到羞赧难当,便又让柳贺舟含住嫩屄吃得连连惊声喘叫。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阴唇,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屏风对面的人却突然不说话了。
柳贺舟爽喟地叹息一声,掐着丛越的腰身便开始在那口窄嫩水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了起来。丛越那两瓣白臀被他胯骨撞得颤动出残影臀浪,男人的阳具一次次地猛捣破入死死绞紧推拒的嫩穴腔肉深处,又在没入到直抵宫门时整根拔出,抽翻出成股汁液。
察觉到有来人后,丛越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溢出几丝猫儿似的喘声。他抵在屏风上左右扭动的两瓣软弹白肉被淫水濡湿,在牡丹花绘的宣图上晕染开两瓣饱满的形状。
丛越背在身后被抓握着的双手成了柳贺舟擒拿住他的使力点,男人拽着身前人的手腕,像是提着一个发泄用的物什一般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柳靳川进雅间后,对上那面隔开内间的屏风,正看到里面被压在屏风上的人影。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起身将丛越拎起来反剪着双手按在屏风上,情热又急切地将性器逼进丛越的臀间,挤压着自穴间溢出的汁液,匆匆润腻了几下,便长驱直入地将蓄饱了力气的阳具猛然撞进了那口湿透润穴中。
柳贺舟用嘴欺负够了丛越,将那只嫩穴吃到泛红微肿,唇肉外翻,溢出熟透的湿热气息才作罢。
——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呃呜!”丛越双眼有些发直,整个人被来自身后的顶撞击得整个人紧紧贴合屏风。他被充分湿润后的女穴被柳贺舟一气插进了底,抵着屏风被后入的深度甚至让他小腹上都浮起一块凸起。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