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冲打开一幅地图,指关地图道:“周冲以为一是要在辽东地区部署大量的Jing锐部队,密切监视东胡的举动。 一旦东胡惨败于匈奴,我们就可以果断地进入东胡之地。现在不做准备的话,将来一旦生变,没有大量的军队可供调派,就会错失良机。 ”张良击掌赞道:“周兄这手从好的方面说叫高明,从坏的方面说叫够Yin、够损,你是想趁火打劫,先让匈奴把东胡的主力消灭掉之后,大秦的进军就不会遇到任何抵抗不说,还会得到东胡王的邀请,既占领了东胡的土地,又师出有名了。周兄啊,太卑鄙了,太卑鄙了,不过也太高明!”周冲哈哈一笑,道:“子房,给你这么一说,好象我周冲是一卑鄙小人了。 ”“不敢,不敢!”张良摇手道:“谋国者不仅要谋万全,还要谋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利益,周兄这一招虽然不够正大光明,却是谋国者必为之事,高高高!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匈奴军队遇到大秦的军队,要么他忍让,要么开打,若是冒顿敢打我们,那么战争必然爆发,我们也就师出有名了。“到那时,那些以为天下从此太平无事,一心求安定的人们必然闭嘴,再也不会反对大秦开战。 就是现在的人们一心想求安定,才让皇上不能开战,可惜啊。 ”自从河套之战结束以后,匈奴北蹿,边关无警,要秦始皇冒然对匈奴开战,这本身就很难,因为师出无名啊。 再者,数百年的战乱一朝结束。天下思安,都不想打仗了,秦始皇雄材大略,独步千古,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然出兵。这点,从汉武大帝反击匈奴的实例中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难度有多大,汉武大帝费了好大力气。 才使得群臣赞同他的主张,反击匈奴。周冲笑道:“开战不太可能,依周冲之见,冒顿先是派人来责问大秦,然后大秦再责回去,几次下来,冒顿就不会提这事了。 ”张良笑道:“遣使责问,这是必然的举措。 自己辛辛苦苦。 好不容易把东胡打败了,没想到好处全给大秦得去了,冒顿要不派人来责问就成怪事了。皇上独步古今,当然会反责问。 冒顿才败了东胡,根基未稳。 冒不起与大秦开战的风险,他只有忍了。 抓住他这心理,大秦可以狠狠地打上几仗,多占些土地再说。 ”“好你个子房。 你比我更卑鄙!”周冲指着张良。张良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两人相对大笑。周冲笑过道:“冒顿不敢与大秦冒然开战,还有一个原因,他西边还有一个劲敌,大月氏,他只有打败了大月氏之后,才有实力与大秦打上一仗。所以,在他地实力足够强大之前。 他是不会与大秦打的。 ”张良眼里放光,道:“他不打,我们打啊。 他不可能四面树敌,大秦趁此机会,在两国边境上不时挑起事端,打上几仗,多占些土地、多建些基地再说。 ”
“你呀,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冲指着张良取笑起来。 道:“打。 肯定是要打的,但不是这样打。 大月氏离我们太远。我们不可能象对付东胡那样,把军队开进去,所以冒顿灭大月氏,我们也捞不到好处。“但我们可以打他的外围,西边的白羊、楼烦之地都可以用兵,扫除这些外围,既使匈奴没有了消灭的国度,不使他的实力增强太多,还可以打通西边的通道,可以一直向西打,打到西域去,彻底斩断匈奴地右臂。张良击掌赞道:“与大草原之主开战必是一场大仗,目前因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还打不了大仗,但我们可以打小仗。这些小国,部落,每给大秦灭一个,大秦的实力就强一分,而匈奴却少了可消灭的对象,实力差距就大了一分,妙妙妙!”周冲点头道:“子房说的极是,周冲也是这个意思。 这些小仗要立足于进军大草原,一切围饶着大草原来进行。要进军大草原,必然要使用很多骑兵,我的意思是打小仗就用骑兵去打,一是历练骑兵,二是煅炼将领,一旦将来进军大草原就会有一支为数数十万的Jing锐骑兵可供调遣。 ”张良赞道:“周兄目光放得远呐。 我回去就给皇上说,把年轻的将领都派出去,让他们去经历一次洗礼,好好历练历练。 ”周冲接着出主意,道:“北边地基地一定要建设好,粮草被服军械都要充足。 ”“这点,周兄尽管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张良笑道:“皇上一有空就站在地图前看着北边呢。皇上其实是想打这一仗,只是反对的声浪很高,再加上天下初定,确实极需休养生息,不具备打大仗的条件,才不得不忍着,但并不意味着皇上就不在北方积粮贮兵,做战争的准备。周冲点头道:“皇上雄材大略,目光深远,凡事必虑周全,周冲倒是多虑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河套之地地建设,要把河套之地的水利修好,农产搞上去,积聚足够多的粮草。同时,还要这里的驻军时不时地出击,把匈奴地土地不停地蚕食掉,今天占一小块,明天再占一小块,时间一长,这数量也挺可观。将来一旦开战,离单于王庭的距离就短了许多,这仗也就好打了。 ”“我帮你说:反正现在冒顿也腾不出手来,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卑鄙,卑鄙!”张良指着周冲大笑道:“周兄啊,遇到你是冒顿的不幸啊!”周冲大笑道:“不能怪我,谁叫他乱折腾呢?他不乱折腾,还可以和他相安无事。 ”张良脸一肃道:“周兄请放心,皇上准同意。臣子们不想打仗,总不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