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
奈何如果不跟季明一起吃饭,就没有合适的借口推辞富婆的邀约,区可然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冲镜子里的富婆致歉:“姐,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请您吃饭。”
富婆不愧是富人圈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她虽然认不出季明,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她知道眼前这年轻人身份必不一般,于是笑着说:“好,那姐等你联系。”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房间里除了季明时不时响起的手机铃声、以及他沟通工作的说话声之外,三人之间再无闲谈。
季总裁只消在沙发角落里坐着,便成功地将十几平米的“接待室”变成了气氛沉闷的总裁办公室。
好不容易,区可然搞定了富婆的烫发,将人高高兴兴地送走了。富婆前脚刚走,季明便急不可耐地把区可然拉进房间,合上房门,摁下反锁键。
“干什么你?!”
区可然预感不妙,伸手要去开门,却被季明一把拽进了怀里,蛮横地压在沙发上。
被铁箍似的双手扣住手腕,英气逼人的脸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扫在脸上,区可然只觉呼吸困难,冷风空调都吹不散一身燥热。
“季总……”区可然定了定神,压低声音说:“这可是我办公室!”
“我知道。”季明盯着区可然的眼睛,声音平静。
“你倒是起来啊!”区可然没好气地瞪他。
季明没有动,怔怔地盯着区可然的瞳仁,半晌,低下头去吻他。
区可然一偏头,躲过了季明压下来的吻,但躲不过季明顺势落在脖颈上的唇舌。
季明的吻带着一贯的狠厉,他吮起区可然脖颈上细腻的皮肉,舌头又舔又扫,含着小蛇纹身不松口,活像一只饿兽扑咬弱小的猎物。
区可然皮肤白,稍微磕碰便会留下印迹,他可不希望顶着一脖子的红痕出现在楼下员工面前,大力地挣扎起来。
“季明,季明!你能不能别跟发情的狗一样!”
季明一听,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不满:“是谁不分对象地摇尾巴?连人老珠黄的大妈都不放过?”
区可然一听也黑了脸:“你不要胡说八道!那是我客户,我提供服务她买单,我摇什么尾巴了?”
季明不屑地轻哼一声:“提供服务?什么服务?陪吃,还是陪睡?”
区可然登时炸了,失控地吼了一声:“季明!”
意识到楼下都是人,区可然强行压制翻涌的怒潮,缓了好一阵才艰涩地笑了笑:
“季总,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您,我做正经生意,不陪睡。敢问季总裁,您脑子里成天装了些什么?是不是你自己荒淫无度所以看谁都像婊子?”
——当然不是。
季明性欲是强,奈何公务繁忙,所以找人陪床的频率并不算高,陪床对象更是精挑细选。他自然不是荒淫无度,更从来没把区可然视为靠那种勾当发家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是欣赏区可然的工作能力的。
但是,他就是酸,一听到别人亲昵地叫区可然,一见到有人试图接近区可然,他就酸得不行,比生吃一坛子老坛酸菜还要酸。于是他就要通过言语来刺激区可然,看到对方暴跳如雷的样子,他心里就会生出一股蜜意,自然而然也就冲淡了那股子酸味。
季明看着身下的区可然,已经从一只躲人的小狗,变成一只炸毛的猫,心里十分满意,道:
“第一,我从不纵欲;第二,我也没有糟糕到需要聘请性工作者的境地;第三,我现在压着你,脑子里装的当然是你,难道你是……?”
区可然自知斗嘴打架都不是季总裁的对手,耍横道:“别跟我扯一二三,我不是你的下属!”
“但我是你的客户呀,”季明笑了笑,“你刚才亲口说的。”
区可然想起刚才敷衍富婆的话,胸腔起伏,看起来又生气又憋屈:“前客户,谢谢。”
季明把脸伏低几分,像在嗅着区可然颈间的味道。
“过客拆桥啊然哥……”说话的热气喷在敏感的颈部肌肤上,区可然半边身子登时酥酥麻麻。
“……前客户也是客户,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声音很低,很蛊惑。
区可然稍一恍神,便被季明逮住了空当,稳稳地吻在了唇上。
唇舌带着炽烈的温度,扫开齿关,探到软绵绵地龟缩在口腔内的红舌。季明毫不留情地用力吮吻,缠绕撩拨,一旦勾住了胆小如鼠的红舌,便用牙轻轻锁住,不许它逃窜,慢慢地吮吸,像在品尝美味佳肴。
区可然被撩拨得心神不宁,隔着薄薄的t恤,敏感的奶尖被季明的西服反复摩擦,渐渐挺立了起来。两人的下半身都在挣扎蹭动中起了反应,区可然甚至已经感受到季明极具存在感的驴玩意儿正压迫着他的181兄弟,俨然上演着与他们主人一般无二的强迫戏码。
区可然又焦又躁,光是被季明索吻,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还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尽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