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敲打着雪肉,汁液飞溅,是汗液也是二人身上分泌的性液。
“哥哥,我的男朋友,我的婊子荡夫,我的一切。”
红痕在薛郁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了,可是对方却皮糙肉厚,明明都是资本阶级的少爷。
薛郁清楚自己一无是处,而对方却活成了他最向往的模样。
真是不甘心啊。
真是嫉妒。
薛郁咬住唇,尽力不泄露呻吟,免得这狗崽子更兴奋了,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着薛炽的后背,最狠也不过勾得血痕。
他并不懂,这点微弱的刺痛会使生性卑劣的男人更愉悦。
他辛苦地装作自己没有很快乐,隐忍着不喘息。
但是太简单了,薛炽反而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呼……哥哥,真是太可爱了。”这副不甘心、嫉妒的模样。
还想看见更多。
他令薛炽无限着迷。
谁懂为什么薛炽爱上平凡的亲哥哥,爱就是这般不讲理。
“唔……啊!为什么……为什么还在、还在,变……大了呜啊!”他想要换个扭头的方向,躲避薛炽的靠近的俊脸,但是对方却不许。
霸道蛮横的男人用大手捂住薛郁的下巴,令他快要窒息,却令薛炽的控制欲、摧毁欲都得到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吻住薛郁的唇,不顾对方的推却。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和睡奸哥哥,隔着一层墙打视频不同,他真切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他在薛郁清醒的时候肏了他。
鸡巴被肠道缠着,这股热度是真实的,哥哥是清醒的。
“因为一想到,我做了哥哥的男朋友,肏进了哥哥的身体……呼……幸福的想要和哥哥一起死掉。”薛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地望着笑容灿烂的薛炽,为什么?就如同他一直不信薛炽喜欢、爱他,于是将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轻贱、伤害,即使薛炽从没离开过他,薛郁也不信他始终会留在自己身边。
此刻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分明,薛炽已经拥有了权利地位财富,甚至连皮相都是顶级的。
为什么他会想要死去?还是和自己一起?
很快,他便无法顾及。
“骗你的,哥哥,只要哥哥要我,我就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薛炽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肏进一半的鸡巴顺着湿润的肠道进得更深,抽出来插进去,总是会刻意撞到前列腺点,那颗肿大肉色栗子,他看过,很漂亮。
哥哥在睡着的时候,被碰到都会想要跳起来。
很可爱地扭来扭去,腰肢上都会留下印花床单的红痕。
每次清理起来,抹上药膏,薛炽都很不舍,想它们在哥哥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今日,终于不用再遮掩。
“啊啊啊啊啊!!!!薛炽!!!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如同薛炽猜测、忠实记录的那样,像一条不愿意被砧板弄死的活鱼,双手双腿发力,想要离开薛炽。
灵活柔韧的腰肢扭来扭去,浑身雪白又红红的,像条白鱼化身的妖精。
红紫色的大肉棒在肉嘟嘟艳艳的菊洞口抽插出了残影,快得像是奇迹,肠液和腺液,打湿了连接的部位,并且一点不拉地落到了薛郁夜夜入睡的床单上面,自己的气息全都被弄脏了。
爽,太爽了,甚至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
薛郁的脸上是淫荡的色气,蓬勃出现甚至令平淡的面容拥有了奇怪的魅力,薛炽的唇落在他的身上每一处,堵住嘴,堵住在空中飞舞的奶子,甚至下腰抱住薛郁的腰,吻到了臀瓣之上。
前端的尿道棒也被解开,终于解放,那里没有再窝囊地流精,而是像射尿一样,射出了黄白的精尿,床单一塌糊涂,又换了个姿势,像公狗一样干着薛郁的薛炽,还没有射过一次。
对其他人来说过载的快感,却对薛郁薛炽来说刚刚好。
“啊!更多!再肏快一点!……薛炽!重点……啊啊啊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单纯了,淫荡地渴望更多粗暴的欲望。
而薛炽……甘愿为他效劳。
从某方面而言,怎么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呼…好啊,我会满足哥哥的。”薛炽故意说完就堵住薛郁的嘴唇,他终于不再抗拒,或者说是无法再抗拒……
舌头甚至交缠出了唇齿,在空气中单纯依靠彼此连接,从健康的舌苔到深处的舌根,吻到快要窒息的痒和反胃,隐约的渴望还有推拒。
唾液不分你我的被二人吞下。
身下面的鸡巴也肏到了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总是会让男人磨到前列腺点,肿大的栗子受不了,薛炽也受不了,想要拔出被薛郁禁锢着的唇舌,然后推开他的身体……
太过的快感,但他力气对比薛郁又太小,反而像是欲拒还休。
“慢、慢一点……呃!啊!”他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