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到刘老汉这里时,太穷了,过够了苦哈哈的日子,现在的生活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他从心底不想要这么累,下意识就忽略了自己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轰隆轰隆——”
直升飞机降落在乡野,夜晚,薛郁第一次离开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岁的家。
他很开心,抱着那堆金子。
其余人都是沉默,或者对他的排斥。
后知后觉的,在位置上睡着的时候,薛郁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什么贼船?
还真是。
可是,贪财的人醒悟地太迟。
再次睁眼,他已经被绑在了一面铜镜面前。
昏黄的镜面隐约映照出他的脸,平平无奇的粗糙,经历了风吹日晒,细看也算有些帅气,但是仍在人群里面就会消失。
他想要挣扎开,却发现绳索打了死结,嘴里面,他想要弄出去塞住他的东西,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
他再一垂头,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电影里面看过的喜服,红艳艳的古典女性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难怪刚才觉得有些难受,喘不过气,谁穿了小了个号的衣服,都会喘不过气吧?
因为做农活锻炼出来的胸肌奶子很是突出地立着,在铜镜中竟然真的有几分新娘的感觉,薛郁想:草,这是要他嫁给谁?
还有:他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人的婚服?总不能那个他要嫁的女人穿着男人的婚服吧?他还不懂世上还存在除了异性恋之外的性取向,毕竟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