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崔西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她说要交配?黑骑士不是没有见过恶魔交配的场面,那大多都发生在战斗之后,胜利的那一方把战败方按在身下,没有丝毫温情可言,智商比较低的恶魔在交配时,严重的可能会把对方开膛破肚。聪明一点的会把对象拖回巢穴藏起来作为苗床,源源不断地产生子代。但经过崔西的提醒,他想起在魔界,确实有些弱小但狡猾结实的恶魔会伪装成雌性,以骗取繁殖液里的魔力为生。
这个半魔也可以吗?他看了看躺在影猫堆里的但丁,像只暹罗猫误入黑猫群,而这只暹罗还睡得正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握住但丁的腰,把人从被窝里刨出来。恶魔猎人还处在毫无知觉的昏迷状态,残肢和脑袋像棉花没有塞够的娃娃一样垂着。不着片缕的身上只挂着一颗红宝石项链,晃动反光的宝石让黑骑士没来由地烦躁。他随手取下项链放在床头,开始探索自己的战利品。影猫们识趣地把床让出来,红红的眼睛仍然好奇地盯着床上的动静。
恶魔猎人深色的皮肤光滑,在半魔强大的自愈能力加持下,战斗没有给他留下一点伤疤。黑骑士凝视着但丁的脸,心头涌起熟悉的感觉,他却怎么也抓不住记忆的尾巴。他烦躁地捏了捏恶魔猎人的脸,被粗暴对待的脸颊红起一片,脸的主人依旧没什么动静。覆盖着手甲的手滑过胸口,滑过腹部,但丁的胸腹平稳缓慢地起伏着,在臀瓣被揉捏的时候才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柔软饱满的腿根蹭着冷硬的腿甲和裆部,黑骑士不合时宜地想起但丁的那一身衣服,腿上两根腿环,会把结实的大腿勒出一点肉来,这双有力的大腿可以轻易踢爆蜥蜴们的脊椎。而现在正无力地蹭着盔甲,被划出细密的伤口。
黑骑士被血腥气挑起了性欲。要破开穴口很容易,昏迷的人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图。黑骑士的手指试探着戳刺进穴道内,放松的肠壁受了盔甲刺激,温和地有规律地吮吸着侵入物。黑骑士不懂得扩张润滑,他直接把手指换成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他见到的其他恶魔也都是那么做的,而那些骗取繁殖液的恶魔看起来也都挺爽的。
温热的血液从交合处流下,那处本身就不是用来交媾的洞口,就算是放松也很难容纳非人尺寸的凶器。黑骑士握着但丁的腰,恶魔猎人的腰几乎能被他两只手整个握住,他缓慢地一点一点深入。但丁的前额靠着盔甲,喉咙里发出一些难以察觉的微弱声响,很难判断是被挤出的气声还是无意识的呻吟。性器的头部破开层层阻拦的软肉,在彻底把自己埋进但丁的身体里时,他长出了一口气。撕裂伤已经愈合,残留的血液混合着但丁身体本能分泌的保护性水液,浸湿了床单。过分紧致的肉壁包裹着青筋虬结的性器,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挽留。恶魔猎人平坦的腹部出现一条不甚明显的突起,黑骑士伸手按了按,怀里的人颤抖起来,更多水液浇下。黑骑士不再磨蹭,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怀里的人来。
但丁的睫毛颤动,像是要从昏迷的状态里挣脱出来,又因为魔力匮乏,所剩无几的魔力被身体调配去愈合伤口,昏昏沉沉地被扯进混沌之中。在被黑骑士握着腰抽插时,只是闷闷地喘着气,从嗓子里泄出几声无意义的语音。失去了四肢的人格外方便被抱起来,他就像一个被买错尺寸的飞机杯一样,被黑骑士握在手里使用,严丝合缝地包裹吮吸着身体里的性器。
“嗯……哼呜……呃啊……”交合处水液越来越多,被打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一些魔力随着先走液进入了但丁的魔力循环,但丁的反应慢慢大了起来,在黑骑士的怀里发出被顶得支离破碎的粘腻鼻音,在黑骑士顶进结肠的时候,他哽咽着,吐着嫣红的舌尖,从眼角滑落一颗泪珠,弹动着残肢想抓住些什么,或是让身体远离在体内冲撞的物件,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双腿。黑骑士没有在意这点徒劳的挣扎。红肿的肉穴可怜地承受着愈发硬挺的巨物的鞭笞,痉挛着夹紧讨好着入侵者。在黑骑士射精时,但丁无声地睁开了双眼,什么都没看清,又昏了过去。
饱含魔力的体液留在了恶魔猎人身体深处。为了保证魔力被充分吸收,黑骑士随手塞进去了几颗红魂。shadow们从刚开始的好奇到见怪不怪,在床下等得快要睡着了,终于等到黑骑士完事,窜上床铺又嫌弃地跳开——床单湿了,猫不喜欢,哪怕是恶魔猫。黑骑士看看跳开的shadow,又看看躺在凌乱液体里的但丁,恍然大悟般地把但丁抱起来换了床单。这才在shadow的簇拥下,抱着战利品进入睡眠。
但丁终于恢复意识是第二天正午。他被刺眼的阳光唤醒,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模糊的视线许久才对上焦,和一双红红的猫眼撞了个正着。但丁条件反射地想逃,一个翻身面朝下摔下了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离他而去,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腰腹酸痛不已,身体难以启齿的部位塞着什么棱角分明坚硬的东西,已经被体温捂热,像是放了很久。腿间粘腻地不像话,湿淋淋的,还有些什么东西被堵在肚子里。被生生砍下四肢的痛感还在脑海里回荡,他痛苦地用额头抵着地板,嗓子又干又痛,嘴唇干裂起皮。他低喘着想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