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但丁眼前发白,恨不得再昏过去一次。
昨天但丁因为昏迷,所以相对配合地吃下了尺寸过大的性器,而醒着的但丁就算想要配合,也有心无力。黑骑士不管不顾地继续掐着他的腰强行顶入,但丁“嘶嘶”地倒吸着凉气,感觉身子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他挣脱不开,只能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大腿打着颤,感受着性器在身体里越进越深。“哈……呃……啊别……”在性器缓慢碾压过某一点时,他就哆嗦着卸了力,黑骑士则趁机将自己整根没入。酸痛和诡异的鼓胀感占据了恶魔猎人的头脑,他本能地想要抓些什么来缓解,他挥了挥上肢。这才又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手了。
好冷,好痛,膈在身上的盔甲好硬,只有握在腰上的手有些温度。但丁的牙“咯咯”碰撞着,胸口的项链垂下,顺着黑骑士顶弄的频率,和项圈的铭牌一起前后摇晃着。他的身体分泌出更多保护性的液体,把结合处和腿心弄得湿淋淋。shadow们窥视的目光像是探照灯,虽然但丁明白他们智力相当于普通的动物,却还是生出了正在被围观的错觉。他崩溃地绞地更紧,却无法阻止黑骑士整根没入又抽出。他在被注视,在被围观,在被玩弄——虽然在黑骑士眼里这只是普通的喂食。意识到这一点的但丁身体更加紧张敏感,在黑骑士顶进结肠时无声地吐着舌头高潮了。
精液被黑骑士重重地在腹部抹开,白色的液体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在黑骑士按过腹部时,但丁的大腿抖得像筛子,尖叫着求饶,只换来黑骑士一个不解的歪头和又一记重顶。这太过了……身上的傻大个不知疲倦地执着于把自己嵌地更深,可怜的肠壁折磨到红肿发烫,却还是一点带有魔力的精液都没吃到。但丁喊不出什么声音了,只剩下黏黏糊糊的呻吟和沙哑的被顶地支离破碎的气音。半魔的身体或许真的和那种骗取繁殖液过活的恶魔有什么相似之处,但丁完全适应了黑骑士堪称杀人凶器的性器,在痛过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烧到大脑。身上被盔甲磨出的伤口也尽数转化为快乐。
“啊……不,太多了……不行……”但丁眼瞳上翻,生理泪水不住地流下,快感过了头就是刑罚,“要死了……”这场过长的“进食”太磨人,暹罗猫许久吃不到正餐,要饿晕了。shadow粗糙的舌头舔过他的面颊和眼角,登时传奇恶魔猎人感觉脸皮都要被舔下来一块。他惊恐地弹起身子贴近了黑骑士,额头撞到胸甲,发出一声“咚”的巨响,把沉浸在快感里的黑骑士吓了一跳,像是怕把他撞坏,黑骑士开始散去身上冷硬的盔甲,他被撞懵的脑袋迷迷糊糊地看着黑骑士露出内里苍白的肢体,像是什么肉食罐头开罐。
但丁被泪水或者说shadow口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件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的东西,那条金色底托的红宝石项链堂而皇之地挂在面前人的脖子上。
“维吉尔……咕!”他难以置信地呼唤着兄长的名字。黑骑士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把他按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又一次贯穿了他。但丁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拽黑骑士的手,看来他还没有习惯失去双手双腿这个事实。充其量也就是挥挥大臂罢了,他只能徒劳地大张着嘴想要呼吸,被扼住喉咙动弹不得。
暹罗猫还是没能等到吃上饭。但丁没等黑骑士,或者说维吉尔,射在他体内就昏了过去。黑骑士及时松开了手,在完成“喂食”后,头疼欲裂地捂着脑袋,他抱起但丁,重新把红魂塞进入口。把头埋在但丁的脖颈处深深嗅闻了一会儿,才抱着恶魔猎人躺下。黑骑士抱着自己的战利品,盔甲下的身体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冰冷,他拽过堆在床脚的被子,把自己的体温分给但丁。但丁闻起来很熟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喊自己维吉尔?为什么会有和自己一样的项链?黑骑士还是抓不到记忆的尾巴,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只能先闭上眼睛,在shadow的簇拥下抱着自己的小宠物度过这个夜晚。
但丁第二天在他的怀里醒来时出奇地乖顺,盯着他胸口的项链出神。自此之后恶魔猎人不再抗拒他的“喂食”,每天夜晚太阳落山后回到房间,他如果没有睡着,都会从床头挪动到床边迎接。甚至还会主动张开双腿露出肚皮,哪怕每次都被喂得涕泗横流,嗓音沙哑,却还是主动把脑袋塞到黑骑士手下让他抚摸。但丁执意用“维吉尔”呼唤他,有时会喊他“哥哥”,这时的维吉尔会特别好说话,但丁提出的要求他都会不厌其烦地去满足。床头柜上添了水碗,方便但丁低头喝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维吉尔就把披风拿下来裹在他身上;想晒太阳,就让shadow背着出门。
被饲养的日子过了一阵,但丁的身体状况依旧是不好不坏,魔力还是不够,只够维持平时的生理活动。他甚至会因为幻肢疼痛醒来,不存在的手脚感到灼烧般的疼,一会儿又像是细细密密的针扎刀割一般。他满头冷汗,左右睡不着,怔怔地看着浅眠的哥哥。他得想办法充盈自身的魔力,摆脱这个阻魔金,重新长出手脚。阻止蒙杜斯征服人间的阴谋,带着维吉尔离开这里,维吉尔似乎已经有些要恢复记忆的倾向,也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而首先,靠着维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