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地迎来短暂的休息。
拿来两个椅子,让柯连双手撑一个,双脚支撑在另一个上。两枚放松了的睾丸自然是重点照顾对象,刚刚已经被皮鞭抽到紫肿的睾丸再次迎来磨练。
两枚铁环死死的束缚住两只阴囊根部,轻易结束了阴囊短暂的休息时间。又在柯连恐惧的目光下拿来两枚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一边一个挂在了两枚阴囊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两个阴囊撕裂般的坠痛,睾丸被拉坠成长长的一个肉条在身体下方,两颗圆球被挤到极限,圆圆的两颗好像马上要从阴囊皮中脱落。
句鞅看着两枚阴囊可怜兮兮的样子颇为满意,双性的身体就要每天管教才会乖巧可爱。
“一百个俯卧撑!胳膊伸直,自己报数!”
柯连低头看着自己被拉坠成一长条的阴囊,只能快点结束,好解放自己的可怜阴囊。
“一。”
双性艰难地撑起双臂,阴囊被坠得好像要从身上掉下来,被铁球越拉越长,睾丸里的浓精被极限压缩,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炸开来。
“二。”
“三。”
“四。”
“”
可怜咬着牙一下一下拉拽着自己的阴囊,做着俯卧撑。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自己的奴妻拉到手指长的阴囊肉条,一伸一缩地抽搐着蹦跳,被沉重的铁球坠到极其可怜的地步。
双性的双丸就是要这样管教才能知道平日里的束缚是多么幸福,知道痛的阴囊才会更乖巧地产出浓稠的精液,憋出最浓稠的糊状精液,憋出最巨大饱满的阴囊给夫主争光!
就如同帝国所有的夫主一样,句鞅对于柯连的排泄管控极其严格,排泄的机会极少,每次也要经过严厉的管教后才可以被允许排泄。
如今的柯连可以熟练地忍耐巨量的尿水,每日挺着饱胀欲裂的尿包,直到夫主松口允许他排泄。
但是在刚刚结婚的时候,柯连可是在夫主的手里吃了足足的苦头,才被迫练就出现在的身体素质。
在双性学院学习的时候小双性们每天根据表现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排泄量,用来缓解膀胱的压力。
可是句鞅是完全将奴妻的排泄视为不可以轻易被允许的行为,任何一次排泄都要被严格约束。
他常年生活在军队里,了解到的军队里的双性都是一星期才允许放尿一次,自己的奴妻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管教,殊不知那些都是犯了错的军妓,是以最苛刻的制度来管教的。
让柯连至今难忘的第一次排尿训诫,那是婚后的第七天。
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早上,柯连在睡梦中醒来,干涩麻木的肉穴一如既往地被大力操干,柯连的身体都被顶弄得不断摇摆。
军人的精力和力量强大到令柯连难以想象的地步,在结婚的这一周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知。
从新婚的第一晚,从小腿粗的狰狞肉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深深捅入肉道开始,柯连就再也没清醒过。
大鸡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大力操逼,极深地插入,极浅地抽出,大龟头几乎没离开过双性的子宫,死命捣弄撞击。
深夜被活活操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依旧还在被大力操干着逼穴。整整一夜的大力撞击,竟把柯连的整个阴部撞击成一大片紫红的瘀血,可见力度骇人。
整整七天的时间,大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柯连的穴,行走时抱着操逼,吃饭时坐着操逼,洗澡时边淋浴边抬起柯连的一条腿站着操逼,水流顺着两人的腹部流淌下去,柯连无力地贴在夫主身上,句鞅一手给两人清洗身体,一手扶着奴妻的腰,下身性器还在大力交合,撞击得水花四溅。
就连撒尿都不愿抽出来,直接挺着大鸡巴,深插在柯连体内,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射尿,又烫又多的尿液灌得柯连哭泣不止,大鸡巴抽出来后,大量的浓精伴着尿液从被操得合不上的穴口喷涌而出,待精尿流尽,简单灌洗一下逼穴,便又开始下一轮无止尽的操穴。
漫长的七天里,柯连被反复操晕,醒来还在继续操逼,活活将本来还红嫩紧致的处女穴,操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淌浓精,穴肉不断抽搐,烂红外翻,合也合不上的熟逼,早已被操干得过了头。
至于柯连的排泄机会,是句鞅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军妓被操,没有军妓排泄的时候,一个双性还要排泄吗?
然而,根据要求,双性在婚前要用清水灌爆膀胱,本就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又连续七天没被允许排泄过,柯连的膀胱被大鸡巴时时刻刻顶弄操干,早就濒临极限。
即使柯连再努力忍耐,也阻止不了膀胱超过极限,尿眼疲累麻木收不住大量尿水。
子宫又一次被精液灌得几乎令大鸡巴难以插入,句鞅不耐地将奴妻放入清洗池令他自己排精。
柯连忍耐着马上就要失禁的尿眼,害怕漏尿不敢用力排精,小心翼翼地让精液慢慢挤出。句鞅此时还不是高等军官,婚假本就短暂,急着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