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帝国所有的夫主一样,句鞅对于柯连的排泄管控极其严格,排泄的机会极少,每次也要经过严厉的管教后才可以被允许排泄。
如今的柯连可以熟练地忍耐巨量的尿水,每日挺着饱胀欲裂的尿包,直到夫主松口允许他排泄。
但是在刚刚结婚的时候,柯连可是在夫主的手里吃了足足的苦头,才被迫练就出现在的身体素质。
在双性学院学习的时候小双性们每天根据表现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排泄量,用来缓解膀胱的压力。
可是句鞅是完全将奴妻的排泄视为不可以轻易被允许的行为,任何一次排泄都要被严格约束。
他常年生活在军队里,了解到的军队里的双性都是一星期才允许放尿一次,自己的奴妻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管教,殊不知那些都是犯了错的军ji,是以最苛刻的制度来管教的。
让柯连至今难忘的第一次排尿训诫,那是婚后的第七天。
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早上,柯连在睡梦中醒来,干涩麻木的rouxue一如既往地被大力Cao干,柯连的身体都被顶弄得不断摇摆。
军人的Jing力和力量强大到令柯连难以想象的地步,在结婚的这一周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知。
从新婚的第一晚,从小腿粗的狰狞rou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深深捅入rou道开始,柯连就再也没清醒过。
大鸡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大力Cao逼,极深地插入,极浅地抽出,大gui头几乎没离开过双性的子宫,死命捣弄撞击。
深夜被活活Cao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依旧还在被大力Cao干着逼xue。整整一夜的大力撞击,竟把柯连的整个Yin部撞击成一大片紫红的瘀血,可见力度骇人。
整整七天的时间,大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柯连的xue,行走时抱着Cao逼,吃饭时坐着Cao逼,洗澡时边淋浴边抬起柯连的一条腿站着Cao逼,水流顺着两人的腹部流淌下去,柯连无力地贴在夫主身上,句鞅一手给两人清洗身体,一手扶着奴妻的腰,下身性器还在大力交合,撞击得水花四溅。
就连撒尿都不愿抽出来,直接挺着大鸡巴,深插在柯连体内,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射尿,又烫又多的尿ye灌得柯连哭泣不止,大鸡巴抽出来后,大量的浓Jing伴着尿ye从被Cao得合不上的xue口喷涌而出,待Jing尿流尽,简单灌洗一下逼xue,便又开始下一轮无止尽的Caoxue。
漫长的七天里,柯连被反复Cao晕,醒来还在继续Cao逼,活活将本来还红嫩紧致的处女xue,Cao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淌浓Jing,xuerou不断抽搐,烂红外翻,合也合不上的熟逼,早已被Cao干得过了头。
至于柯连的排泄机会,是句鞅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军ji被Cao,没有军ji排泄的时候,一个双性还要排泄吗?
然而,根据要求,双性在婚前要用清水灌爆膀胱,本就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又连续七天没被允许排泄过,柯连的膀胱被大鸡巴时时刻刻顶弄Cao干,早就濒临极限。
即使柯连再努力忍耐,也阻止不了膀胱超过极限,尿眼疲累麻木收不住大量尿水。
子宫又一次被Jingye灌得几乎令大鸡巴难以插入,句鞅不耐地将奴妻放入清洗池令他自己排Jing。
柯连忍耐着马上就要失禁的尿眼,害怕漏尿不敢用力排Jing,小心翼翼地让Jingye慢慢挤出。句鞅此时还不是高等军官,婚假本就短暂,急着把奴妻Cao个够,见双性慢吞吞的样子气上心头,一抬腿狠狠踹在奴妻的腹部,试图强行逼出Jingye!
而柯连的膀胱本就濒临失禁,被这一下重击直直踹中膀胱,尿口登时失禁泄洪,麻木的尿口怎么也合不上,大量的尿水喷涌而出。
柯连直接傻在原地,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已婚双性私自失禁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句鞅看到自己的奴妻躺在地上失禁撒尿也极为惊诧,见尿水失禁不止,瞬间暴怒,又飞起一脚狠狠踹中流尿的xue口!
恐怖的力量被rouxue完全承受,整个人直接被踹得飞起撞在墙上,尿流被强行遏止,尿水被踹得反流回去!
柯连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颤抖着声音请罪:
“夫主!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失禁!求求——求求夫主——我再也不敢——啊啊啊啊啊!!!”
句鞅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一把抓住柯连的头发,拖拽出卫生间,拖回惩戒室,一把甩在冰凉的地板上。
随手从旁边的陈列架上抽出一根柔韧的细藤条,在空中“嗖嗖”甩了几下,勃然大怒道:
“敢失禁!把你的贱尿眼给我扒出来!我教你怎么憋住尿!”
柯连不敢耽搁,连忙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rouxue,赶紧伸出手去,几根手指深深捅入被Cao到合不上的烂xue,找到刚刚失禁漏尿的尿眼,用力将烂红的xue口扒开,嫩红的尿眼连着Cao烂的xuerou被赤裸裸地剥出来。
娇嫩没经历过训诫的尿眼紧张地张合着,还在努力憋着膀胱里大量的尿水。
“给我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