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被塞着东西当然有点奇怪,不是说痛苦还是什么,纯粹是下面被充斥着,怪异的饱胀感,黏糊糊的液体让他光裸露出的三角地带发凉,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受不了这么快,为什么会动得这样快?
“小利,等我。”
甘望星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他没有特意去找色情片,只是年轻人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在找教学科普的时候点了旁边的推荐,他当时还皱眉想那些行为真的可以吗,毕竟那些工具看起来好像有点像变态。
他就是在清凉的湖泊边遇见了利路修,对方的身体裸露在迷人的银色月光下,白皙肌肤上顺着肌肉纹理滚落着水珠,他拾起自己在旁边的衣物,将一日春光披在身上。
是的是的他有过感情经历,但是这种事情真的是将他驱逐到了林间。
想要去把东西拿出来,蹬着腿将那条挂着的短裤褪下更多,一只手摸索着去碰自己的下面,皮肤因为情欲而滚烫,已经勃起的阴茎淅淅沥沥漏着精液却因为没有彻底的占有触碰而掉在一个难受的边缘,利路修的手指触碰到穴口的濡湿和道具硬质的底端,马上就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他还没勃起的颜色偏淡的阴茎,接着拢了一点儿润滑剂在手心里捂热,涂了会阴和下面的小口,没进去多少,只是浅尝辄止,稍微扩张到两指就结束了。
利路修的手当然可以动,然而不知为什么已经自动摆成了抬上枕头的动作,甘望星想到了年长恋人小视频里的手铐,漂亮的手腕被束缚在冰凉颜色的金属里,在迷幻的光线下有种午夜禁忌的感觉。
利路修并不算是非常敏感的人,他不喜欢热,也不喜欢太冷,但因为被蒙上双眼放大了感官,以至于一点儿轻微的气流都能让他战栗不已。酒店的隔音很好所以听不见甘望星的连线声,唯一落进耳朵里的是自己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低的喘息声。
阿尔忒弥斯的圆月会唤起疯狂的血脉,卡利古拉也曾被这美丽的光给感染,甘望星的身体滚烫,他紧紧掐住利路修的腰往下带,直到堆了点脂肪而显得绵软的臀部紧贴在勃起的阴茎上,紧绷起来之后又恰好被摩擦着臀缝,利路修不自觉吐了舌头,他从未被这样汹涌的情欲所压,脚下是被踩碎的酢浆草,绿色的浆液几乎要溅上他的脚踝。
挂在膝弯的裤子让一切看起来并不那么赤裸,初次尝试的穴口翕合着缓慢地表达着拒绝,想要把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给弄出去。硅胶制的道具夸大了真实的器官,做出好几根过于凸起的青筋,表面算是光滑可还是狠狠磨砺着软嫩的肠壁,试图榨出里面的液体来。
真的可以,甚至因为在利路修身上更加色情。
他亲眼看着那根硅胶制的东西是怎么一点点被插入利路修的身体中,新手用的物品粗细大小和甘望星自己的根本没办法相比,润滑是不太够但依旧很全部进去了。
长着羊角的潘神自然而然带着能引发情欲的部分,从甘望星发间冒出的卷曲羊角闪着漆黑的金属色泽,他亲吻着带着水汽的利路修,阳光没能给年长者皮肤染上过多的颜色,不同的肤色让本来就已经热度过量的画面变得更加艳情。
甘望星拉着利路修的手去碰自己胯下挺立起来的阴茎,嘴里小声念着让更年长的神明帮帮他,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渴望拥有一个温热的巢穴能容纳他,他想要利路修,所以像被雨淋湿的狗狗那样,疯狂落下亲吻,用潮湿与温暖的爱意去表达渴求。
也许会有饮了过量酒液的猎人闯入这片林地窥见情事,但是谁在乎呢?
年轻神明觉得在人间并没有什么不好,他在山林间结识了一些朋友,向他们学着自己不曾了解过的东西,阿尔忒弥斯的宁芙们对这颗新诞生的星星感到好奇,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为他献上美妙的歌。
好吧,是利路修自己答应甘望星可以这么做的,所以现在这个状态只能忍受,幸好他并没有被束缚住,只要他想可以随时摘下这些东西。
躺在床上的人卫衣往上缩露出一节腰腹,酒店灯光落下来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的阴影,白皙的皮肤开始泌上红色,甘望星知道利路修很怕热,也知道俄罗斯人总是会在关节处粉粉嫩嫩,他把道具塞稳然后就往利路修的腰上按挠了两下,接着落下亲吻说他答应了今天和别人连线所以得离开一会。
神明忠于自己的野性与情欲,不加掩饰的东西表达自己的喜欢,然而两人的游戏始于小心翼翼的搭话,最后终于过于契合的灵魂。
被甘望星触碰
四个字而已,落在耳朵里成了无形的枷锁,让他心甘情愿就这样等待着。
塞在体内东西突然疯狂动起来,颇有弹性的头部狠狠钻压着栗子形状凸起的地方,利路修猛然弓起腰按着自己的腹部,他被呛得咳嗽,一边为紧逼脑髓的快感呻吟一边为喉咙里的麻痒咳得缺氧,眼泪不自主冒出来,被黑色的眼罩收了进去。
他们住的是个套间,利路修听见甘望星下床,走出去,关门,上锁,将他一个人留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