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星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缓慢下移,像是数着年长恋人的脊椎节数那样,每次都会停一下再往下,最后到达腰窝,利路修已经泌出一层漂亮的汗珠,因为已经做过一次,tunrou被三角地带偏硬质的Yin部毛发磨得发红,和皮肤本来的白混合在一起成了粉白粉白的颜色,甘望星的手指挠过去的时候他不断抖着,痒意和盘旋在身体里的快感让年纪更长又更慢热的恋人没那么快适应,连呼吸都还没恢复平静。
只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那不多的光全落在床铺的圈上,甘望星见过各种各样的利路修,很多人都说利老师真的长得很帅气,他也在直播的时候老老实实说了这件事,可午夜的恋人不太一样,在染上欲望之后变成更为惊心动魄的美,比他看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看。
润滑ye的瓶盖还没关上,本来是体育生,又刚确定各自心意没多久,算是热恋期所以想要和自己的恋人多温存会,甘望星问利路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他以为自己会被拒绝,偷偷摸摸飞过来见他的恋人看起来挺疲惫,下岛后的两个人其实都有不少事要做,甘望星急匆匆就飞了重庆,下机被粉丝告知说利路修微博关注了他,还不怎么会玩微博的小年轻忍了忍才没大庭广众下回关回去,心里却快被扇着翅膀飞来飞去的幸福感给填满了,整个人变得更加欣喜。
结果利路修应了他一声,但强调他很累,言下之意是希望甘望星能快点。
得到许可之后他去拿润滑剂,刚刚那些已经半干没多大作用了,即使知道利路修已经在刚刚那一轮里被Cao开,可甘望星还是不希望让自己年长的恋人感觉到太痛,利路修显然还不太适应自己下半身过于shi淋淋的感觉,那些被年轻人掌心捂热之后才流进股缝往里钻的ye体让他腿根抽搐了两下。
甘望星似乎就想就着这个动作进去,他之前一直在意自己年长恋人趴着的睡姿,觉得这就像猫咪,尤其那次睡衣派对利路修穿黄色卫衣的时候,还没染成黑色的发从帽子底下钻出来,年长的恋人乖乖地趴在床褥上,靠枕头睡着。
半夜甘望星还是没忍住,装作起夜的样子坐起来瞅了利路修一会,知道深夜也不会特意开着摄像头拍什么,于是小心翼翼伸手过去稳住身体,想要亲吻自己的恋人,但又好好记着这是公共场合,过于亲密的宣告恋情的举动并不会让利路修觉得高兴——虽然对方也会做一些让别人觉得误会的动作,比如说在和甘望星聊天的时候歪着身体靠到他背上,让后面进来找他俩的人愣一会问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之类的,但这个动作和那个不一样,做出亲吻的尝试可就是明明白白表达情感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甘望星知道,他当然听过伯远为了成为偶像六年不谈恋爱的事,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于利路修,公共场合的恋爱举动都不可取,社会总是有偏见,谁也不能阻止屏幕另一头敲键盘的人。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把利路修给弄醒了,俄罗斯人看着被发现半夜偷看以至于有点脸红的年下恋人,叹了口气指指外面。
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打啵是有点奇怪,可对于甘望星来说勉强让他焦躁的心得到了平复。
他知道利路修那层外壳下柔软的心,年长的人总是更能忍受一些东西,可也会把那些东西更深地埋进心里不说出来,最开始还会偶尔和工作人员聊天,但现在基本不怎么倾诉,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做,却会努力在那些高强度的练习中挤出时间去找利路修,只是安静的坐着也好,自己说话利路修听也好,总之,他想陪着利路修度过那些时不时造访的难捱又令人低落的时刻。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悄然开放的,毕竟从古到今的学者都没能想清楚“爱”到底是什么,是荷尔蒙多巴胺作祟,还是某种灵魂的吸引,抑或者是某种冲动。
将他驱逐到了林间。
年轻神明觉得在人间并没有什么不好,他在山林间结识了一些朋友,向他们学着自己不曾了解过的东西,阿尔忒弥斯的宁芙们对这颗新诞生的星星感到好奇,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为他献上美妙的歌。
他就是在清凉的湖泊边遇见了利路修,对方的身体裸露在迷人的银色月光下,白皙肌肤上顺着肌rou纹理滚落着水珠,他拾起自己在旁边的衣物,将一日春光披在身上。
神明忠于自己的野性与情欲,不加掩饰的东西表达自己的喜欢,然而两人的游戏始于小心翼翼的搭话,最后终于过于契合的灵魂。
阿尔忒弥斯的圆月会唤起疯狂的血脉,卡利古拉也曾被这美丽的光给感染,甘望星的身体滚烫,他紧紧掐住利路修的腰往下带,直到堆了点脂肪而显得绵软的tun部紧贴在勃起的Yinjing上,紧绷起来之后又恰好被摩擦着tun缝,利路修不自觉吐了舌头,他从未被这样汹涌的情欲所压,脚下是被踩碎的酢浆草,绿色的浆ye几乎要溅上他的脚踝。
长着羊角的潘神自然而然带着能引发情欲的部分,从甘望星发间冒出的卷曲羊角闪着漆黑的金属色泽,他亲吻着带着水汽的利路修,阳光没能给年长者皮肤染上过多的颜色,不同的肤色让本来就已经热度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