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偷看“三哥”,眼神可怜兮兮的,迟疑着伸手去端另外一杯,嘴里小声地嘀咕:“这杯也要喝嘛…”
三哥抢在他抓到另外一杯酒之前抓过那杯酒,“啪”一声泼到地上:“不喝了。”
江鳞愣住,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看他,十分不安的表情。
三哥扔开杯子,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酒不用喝了。”伸手拉过江鳞,一把将江鳞按在他的胯间,“舔。”说着抬眼看看疤脸,说,“你直接干他屁股。都一样爽的。”
说完,见江鳞还没行动,伸手抓住江鳞头发将人脸抓得仰露出来,“还愣着干嘛?要我教你吗?”
此话一出,江鳞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将他胯间的性器含进嘴里。
疤脸迟疑了一下,才连声称是:“对,对对,一样的,一样的。”
裤子撕开,掰开江鳞的屁股,吐了两口唾沫做润滑,疤脸费了点力将鸡巴插了进去。
很快,两个人都射了第一轮,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三哥”很快生龙活虎,疤脸却说想抽根烟休息一下。
昏黄的光线里,三哥低头一看,兄弟疤脸胯间那根明显垂头丧气,瞬间明白了大半,摆摆手让他坐一边抽根烟休息一下。
当此时,桌上的油灯烛光跳了两跳,霎时迅速昏暗下去。
“膨”的一声闷响,靠在床脚处的疤脸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四儿你咋了?”“三哥”声音明显多了分警惕。
“手没抓稳,刚把东西拿出来,就,掉了,我弯头去捡,”疤脸说着说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没注意,撞到头了。”
三哥哼笑一声,说:“多大点出息。”
疤脸嘿嘿干笑了两声,仍然有些尴尬,于是找起理由来,“妈的,都怪,这灯,一下就灭了。”
“应该是没油了,”江鳞找出了原因,“…好久没添了。”
疤脸顺着台阶往下,斥责道:“没油了不晓得加?害得老子头被撞!”
江鳞小心翼翼认错:“我…我这就去添。”
“还不快去!”
江鳞小心翼翼,连声称是,随即下了床摸到桌边。
屋外漏进来一点点月光,昏昏漠漠里,瞧得见江鳞那禁不住一握的窄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腰肢,屁股,大腿全都隐隐绰绰,却更具风情诱惑。
“啪!”
伴随江鳞划燃火柴,房里重露亮色。
许是刚刚点燃,烛芯浸油不足,烛光连跳了两下,这才稳稳发出昏黄的灯光来,堪堪照亮这间简陋狭窄的“家”。
借着重新亮起的灯光,疤脸顺利捡起落到床沿底的“洋烟”,“啪”一声划燃火柴后点燃。
江鳞回到床上,同“三哥”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江鳞提议换个姿势,改换骑乘位,他主动,“三哥”不受累。
“三哥”有点疲惫,于是欣然同意。他果然不受累,全靠江鳞卖力的扭动腰肢,爽却一样的爽。他想着这种姿势以后可以多采用。
快要高潮时,“三哥”听到江鳞问他:“三哥,你有没有跟别人用过这个姿势啊…”
江鳞喊得三分春意七分娇媚,听得他骨头酥酥麻麻的,浑身毛孔似乎都挤满了舒坦。
“这个姿势…”江鳞依旧是那股让人骨头酥掉的调子,同时套住他的紧致的穴突然一阵紧缩,夹得他一瞬间眼前有些发白,恍惚间他感觉江鳞朝他趴了下来,热乎乎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让他浑身发麻,“…可不太好…”
从未如此极致的高潮,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爽利都是舒坦,浑身麻酥酥的,眼前一阵发白———
他要射了!
模糊听到江鳞最后几个字,可他还来不及思考,胸口忽然一阵钝痛!
眼角余光看见自己左胸膛插了一把刀,胸口强烈的钝痛正一寸寸往身体里钻,他忽然意识到危险,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
才刚要张嘴,就被江鳞用枕头一把捂住了口鼻!
他眼瞳睁大,挣扎却微弱。
随着体内鸡巴一阵抽搐,一股浓精喷射而出,身下的男人瞬间停止了任何挣扎,只剩下一双充满愤怒和不可置信的丑陋吊角眼还在死不瞑目地大睁着。
江鳞握着匕首的右手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身下这个男人的鲜血正不断从插破的心脏处涌出,无法控制…
“咋了?”床脚的疤脸突然发问,狠狠吓了江鳞一跳,差点握不住手里那把刀,显然,“三哥”临死的挣扎还是惊动了他。
用力吞了口口水,江鳞稳住心绪,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道:“没什么…三哥…射了。”
疤脸“哦”了一声,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地小声说了句:“这么快。”说着,扭过了头。
江鳞骑在“三哥”身上的姿势引起他的注意,“你们这是?”
侧过身体,江鳞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