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关上的瞬间,末王的身影出现在房间的正中央。祂今日没有穿着往常那件黑色长袍,反倒是换了身缀满金叶和宝石的礼服,绶带绕过腰侧垂至地面,本应配套的冠冕被抛出,与丹枫那件华美的袍服一齐滑落在沙发上。
“这次又是什么设定,”末王不再动作,“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千金小姐?”
丹枫的嘴角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却并未流出半点情绪:“效果不是很好吗。”
他转身将末王推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中央,跨坐上去后才发觉大腿内侧被硌得难受。尖锐的指甲将礼服对半划开,丹枫搓揉了两下掌中结实而毫无温度的肌肉,眉头微蹙,有些不满地开始褪去这份礼物的包装:“做都做了,怎么不把细节一起做好。”
“你也没给具体要求,”末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们总喜欢拿奇奇怪怪的道德标准约束自己,”丹枫的脸上逐渐晕起潮红,“我也不是不能满足所谓的处女情结,只是这回没一个入眼的,我不想等。”
虽说体温上有所欠缺,但生理反应却模仿得相当完美。丹枫没有揭露末王那点无言的恶趣味,他撩起单衣的下摆,借着那根半勃的阴茎抚慰自己尚未完全进入状态的小穴。
“我以为你会直接坐进去。”末王的双手扶住丹枫有些瘫软的腰,祂半坐起身,龟头顶在淫水四溢的柔嫩穴口,却迟迟没有后文,引得丹枫瞥了祂一记娇嗔的眼刀。
末王对他这副堪称乖巧的模样表达了满意:“长记性了。”
与历代饮月君不同,丹枫自出生时人性就已经消退得不剩多少,若非末王亲自看护,怕是在场的人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虽说祂很乐意爱人结束这不明所以的实验,但为了不受对方彻底回归后的怒火波及,祂还是非常贴心地暂且为此地续上了一段和平时光。
性爱是维稳人性的主要渠道之一,但丹枫如今的青涩躯体并不能匹配得上他的需求。早在半年多前末王就被丹枫推倒过,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事,只是这次应当不必担心他会在坐进来前突然暴起。
“唔……我当时就该咬你一口。”丹枫被磨得声调尖细,忿忿不平地将不明材质的绶带扯得粉碎,“你到底进不进来!”
末王用手指探进紧致的穴道,壁肉热切地吻上一切可以抚平欲望的器物,丹枫盘坐在祂怀中,单手便能握住的大腿颤抖着挣扎,末王不得不按着他的后腰把人压牢,以防这骄矜的庄园新主在自己身上软倒。
阴茎破开处女膜的触感十分明显,末王轻巧地在喘不过气的丹枫的唇边落下一吻,抱着仿佛学术性探究的目光去查探对方穴口的状况。原先白嫩如奶冻般的阴唇由于巨物的侵入而鼓得饱胀,小巧的蒂珠宛若新植玫瑰上的花苞,稍一碰触便会引发令人怜爱的瑟缩。
末王将他托举在半空,丹枫的腿已经失了力,没有外部的协助怕是会直接让阴茎顶入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还吃得下吗?”
“哈啊、咕……啊啊……”
看来短时间内是得不到回复了。
深知爱人不愿服输的脾性,末王调整了下姿势,让丹枫能够重新躺在床上。雪色的肌肤与深红的天鹅绒被面交织相融,含着阴茎的花穴再度恢复饥渴,但考虑到这具新生肉体的极限,今日也只好到此为止。
而与末王的理性分析不同,丹枫此刻的脑内正在天人交战。
不朽的神性在欲望的刺激下愈发猖狂,虚数的储君于情事方面简直毫无用处,他若真的只是想单纯解决生理需求,今日在场的人里哪一个不会答应?
“云骑骁卫和短生种小子,”末王终于舍得开始动作,“你更喜欢哪个?”
丹枫迎合着祂的抽动舒展身体,闻言挑了挑眉:“嗯……你有模拟吃醋的功能吗?”
“应当没有,”淫靡的水声在房中回响,阴茎动作的幅度和深度都被严格掌控,“我只是有些疑惑你的计划。”
“这个不太一样。”丹枫纤细的双臂搂上祂的脖颈,眼角和下颌处的青翠鳞片在熹微的摇曳烛火下显得更加妖异,“长生使人类愚钝,什么都想追求有备无患,而短寿又容易导致他们畏首畏尾……啊、轻点……反正,我可不想要这种无味的人性。”
末王点点头:“都听你的。”
“你是没见过那孩子在仪式上看到腾骁送的礼物后的眼神,”丹枫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嘴上却咯咯笑个不停,“整株红珊瑚雕出来的盆栽,红宝石和祖母绿做的叶片,虽然难得,却远不如他眼中翻腾的情感有意思。”
等微凉的液体注满穴内时,丹枫的叫喘染上了嘶哑,整个人昏昏欲睡。这场非人之间的情事对压抑神格实在是收效甚微,他懒得去管末王那些弯弯绕绕的筹谋,自顾自地翻身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