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开口道:“请恕小人无法告知。”
凌然脸上浮起醺然红晕,阖上的眼睫不住颤抖,半晌才从口中溢出闷闷的字句:“不……不要这样……”
楚令啸手上用力,表情居然
任谁来评价,都会认为这是一具即使伤痕累累也依旧是蕴含着倔强生命力的身体。被迫束缚在铁栏杆上的男人腰窄腿长,因长期不见光地养着,他皮肤颜色素白,肩臂间纵横交错的伤口已然长出嫩红的新肉,胸前两蕊竟还是樱粉色的。
他将凌然双腿抬起,脚腕处用镣铐栓锁在栏杆上。凌然被迫屈着膝盖敞开腿间,整个人姿态犹如被缚在蛛网上的弱蝶。楚令啸的手指还插在那只翕张的雌穴间,双指抻开剥出嫩红的穴肉,又以冰冷的指甲揉上那枚充血肿起的蕊豆。
“真是自甘下贱!”
凌然被楚令啸拖到另一间更敞亮的监狱里,钳制过头顶的双手被栓狗似的用粗铁链潦草绑在了铁栏杆上。
凌然悬空的腰身紧绷着,白皙的腹上蒙着一层柔腻朦胧的雾汗。楚令啸双手箍住那截细腰,手掌向下剥去裆间仅起遮盖作用的几片碎布。
凌然这十年来,正面所做的事与天策军有极针对的冲突,手下也曾沾染过天策军的人命,自知落入天策军手中九死一生。若是无法等来凌雪阁的接应假死遁逃……他闭上眼,想着,就这么死在这里,其实对自己而言也是不错的结局。
楚令啸面容上氲着风雨欲来的隐怒,就当凌然以为他会爆发时,楚令啸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语气上甚至带上几分轻快的恶意:“我既知道你是个软硬不吃的。”
凌然无力地垂着头,覆面下溢出游丝般微弱的喘息。
凌然吃痛地低喘了一声,眼前顿时氤氲上温熏水雾。
身上披蒙着的蔽身麻衣本遭受多次抽打已是易碎薄烂,在楚令啸拉扯的动作间几乎成片地脱断掉,露出凌然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身体,与这具身体上这几日受私刑积累的伤疤。
他拽起凌然颈上冰寒的铁链,将人似拎破布麻袋一般拎起。身下垫着的阴潮草席在拖动下响得窸窸窣窣,凌然被楚令啸单手拎拽着拖出了牢门。身体不断撞击在冰凉的石地上,凌然隐忍疼痛而低低喘息,他心知此去是赴死,心想这便是自己作为卧底最后的下场了。
凌然并不知道所谓密信。
楚令啸仍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朵看起来格外窄小的雌花。他多年前便已采撷过凌然身体的滋味,知晓凌然这口屄穴看似短浅发育不完全,实则能将他的性器完全吞吃进去。
楚令啸的手指撑开那屄穴温热多汁的内腔,几根指尖裹着滑腻的淫水在红膜间刺进刺出,将雌穴捣弄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凌然颈间枕着湿漉漉的黑发,额前也汗黏着几缕发丝,被楚令啸手上的动作冰得身体一颤,抬头望了一眼——如此贴近的距离,凌然清晰地看到楚令啸微微发亮的双眸中已然压抑不住的赤裸裸的恶意。
只可惜最后还是死在这个阴暗的牢狱中,未能再见到一刻人间光亮。
孰知这一下仅是开始,楚令啸得了趣,乐于见到凌然更多不堪的反应,索性对着凌然被拉开的腿间连连掌掴抽打。清脆的掴掌声混杂着湿黏的水声,凌然起初还能忍住仅是闷哼,很快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眼角渗泪。他腿间那两瓣花唇被抽打得充血胀翻,淫水粘稠地挂丝一般自花唇间牵到了手指上。
此密信事关我明敌暗,我等随时面临敌军的濒死反扑。你把那密信的去向交代了罢,我会吩咐他们处死你时不让你太过痛苦。”
冰凉的铁甲将手指裹得更加粗宽,又棱角分明铁硬非常,侵入许久未遭入侵的雌穴中宛如强制扩张一般。凌然悬在空中的双臀忍不住抬起躲着手指的动作,但落在楚令啸眼中,更像是凌然主动贴着臀瓣用湿漉漉的穴吞吃起手指来。
凌然不堪受辱地阖目,自喉咙间滚出几声抗拒的呻吟。
楚令啸拧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急切且粗暴,凌然几乎能听到自己腕骨被捏得咔咔作响的声音。他痛得喘了口气,足尖堪堪点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悬挂着的双手上,骨骼间拽拉的疼痛令他身上蒙了层薄汗,体温也随之升高了了。
但他迎着楚令啸不善的目光,了然自己无论辩解什么也不会为对方所信。凌雪阁势力与天策军并无正面的交接,楚令啸不会知道他从何而来,背负了怎样苦不堪言的命运。那双狼一样锐利的眼睛,在看向凌然时充满了猜忌,阴郁,和几分隐而不发的仇恨。
楚令啸一掌狠狠掴打在了凌然充分湿润得微微分开的花唇上,这一下抽打皮肉的不只是巴掌脆响,更隐约有溅水的粘腻靡靡声音。
只需楚令啸上手以带着铁甲的手指揉捏数下,便嫣红充血地挺立起来。
掐在喉间的手掌猛然收紧,凌然闷闷地咳呛两声。
他的手铁钳般有力地捏开凌然肉实的双腿腿根,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冰凉地剥开凌然腿间那处紧紧闭合的淡粉花阜,翻开两瓣窄短的花唇剥出一处润红紧窄的穴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