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已经想象到他臀间被男人肏得子宫脱垂而出,坠在腿间如同一枚肉红色的小尻尾一般,翻出的壶口甚至还在淌流精液的景象。
“都肏松成这样了还怎么用!”下一位男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大声抱怨。
他挺着一根长如驴鞭的性器,掰开军妓两瓣湿软的臀,顶着那已经脱垂出来的胞宫宫口往里肏,将胞宫肏进了花穴中。只是军妓刚被巨根肏得子宫脱垂,他的鸡巴又略细,肏进这花穴里只感觉松松垮垮,软烂得难以裹吸,潦草地肏进去顶了几下便沾满了淫水地抽出阴茎,嫌弃地捏住花阜间肿胀的阴蒂掐紧。
那花穴果然肉眼可见地痉挛抽紧了,男人便就着插了进去。一旦感觉军妓穴里有泛松的迹象,他就用手指拧着花蒂,逼得军妓绞紧了穴侍奉。待到他射精出来,那枚可怜的蒂珠已经被捏得肿胀了两番,泡在一片混浊的精浆中仍能挺立出指节大小。
上一根刚抽出,紧接着又有男人迫急地压了上来。
肏着肏着,那男人忽然认出了这军妓腰身上由他亲手烫出的伤疤:“这人……竟然是那个通敌的叛贼!”
他甚至顾不上泄完欲,匆匆射了精液拔出阴茎提上裤带。叛贼下身居然有枚雌穴的想法只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涌上熊烈的愤怒。
男人四下顾目寻找,很快就先来了一个铁笊篱刑具。周围的天策军也反应过来他口中叛贼是何人,纷纷围了上来。这下围在凌然身边的远不止五六人了,他们纷纷注视着男人将凌然的双腿拉开,不顾凌然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的模样,将那只管状的铁笊篱插进屄里,撑开整只湿红软烂的女穴,露出深处被肏到翻出孔洞的胞宫。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口被剥开的窒红女穴上,内腔湿软粘腻地收缩吸附着铁笊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形状。而深处的润红宫口则是翕张着,露出隐约可见的精液白膜。
凌然本来已然浑浑噩噩失了神,被剥开穴时难得挣扎两下,但双腿很快便被围上来的数人牢牢按在墙上,紧接着感觉有温热的水流溅在臀上。
那男人射精的位置不太准确,他扶着阴茎,重新对准了凌然被撑开的女穴,瞄着宫口将精液撸射了进去。
十数个天策军围着墙上嵌着的白臀,轮流撸精射进那被铁笊篱扩开的女穴,将精液灌进敞开一道孔洞的胞宫中,一股一股地溅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楚令啸解开了束缚住凌然双手的镣铐,看着凌然痛苦地用双手捂住隆起似孕肚般的小腹,感受着肚中被精液倒灌填满,整个人仿佛成了围在男人中间的一具精盆。
仍是那位带头的天策军射完了精提着裤子开口:“军妓都没有这么骚的屄,你投敌的时候怕不是就用屄穴藏着军令情报送入敌营地罢?”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插进那口已经被灌满精液的穴中,四指收紧滋滋地往深处插入:“小爷要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那密信是不是藏在了此处。”
男人几乎将整只手都捅进了那口湿红的腔肉中,直到没入手腕处。他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够进了宫口,便伸进去咕啾咕啾地抠挖了起来,密信是没发现,但将胞宫里的精浆搅了个天翻地覆,顺着手腕溢出白沫。
凌然呼吸急促滚烫,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面前从始至终冷漠不做声的男人。
身后那男人用手在穴里插了数下,连铁甲指套都被湿热的穴煨得生温。他倏然发现手肘上沾上了透明的水珠,仔细看去居然是凌然被手臂肏得用花穴下的尿道口失禁了。
他便抽出手,草草擦拭一番,拿起一根细铁棍掰开凌然的双腿去寻那处嫣红尿孔,毕毕剥剥地用铁丝撬着插进去通穴,边逼问着:“狗娘养的娼妇,你是不是把密信藏在这小洞里了。”
男人来来回回地用铁丝棍捅着,将那簇细红的尿孔都扩开了,即使铁棍抽出后也保持着小指粗细的肉洞。凌然腿间微凉,尿液失控地顺着被扩张开的尿孔涓涓流下,滴滴答答淌了一腿。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让他怀孕”,嵌在凌然女穴上的铁笊篱终于被取了下来。只是那口雌穴长时间被撑开,已经无法恢复到原先紧小如雏的模样,即使没东西插进去也始终是敞开着两瓣肥嫩花阜,微翕着一道缝洞,隐约可见宫口。
又有人说这婊子有这么一朵雌花生活在敌军中数年未曾怀上过,估计就是不能生育的。
“不能生?不能生更好!”另一人笑了两声,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凌然滑溜嫩白的臀肉,“怎么肏都不用担心会出意外。”
凌然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们的对话声听在他耳中越来越模糊了……
这一昏睡过去,竟让他朦朦胧胧间梦到了数年前还在凌雪阁中的一次场景。
凌然端起眼前一碗汤药,颜色如稀释般的血水,其上漂浮着泡开的红花。
江斋主对他说:“饮下这碗汤药,你今生便再无子嗣无缘。”她欲言又止,面上难得流露出怜悯的关切,“你此去任务性质特殊,此药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但若是你不愿……全权在你。”
江斋主走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