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殊加了点劲撞回去,被她摸了摸头,劝道:“好啦,睡觉啦,明天再玩。”
晋殊无可无不可,既没闹得太厉害,也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额头顶她下巴。林知若用了些力气把他脑袋按住,他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磨磨唧唧地往下蹭,想脱离桎梏。
林知若困意渐浓,也没管他,上下眼皮不知不觉合到一起,呼吸也逐渐绵长。
晋殊慢慢蹭到了她胸口,忽然不动了。
一缕淡淡的nai香萦绕在鼻端,不同于花和脂粉,是带着少女体温的暖香。
他很喜欢这股香味,经常把脸埋到她的内衣里去吸,现下,这股香的发源地就在他眼前。
晋殊仰头望了眼熟睡的林知若,悄悄地凑到她胸前,鼻尖寻到那颗柔软的rou粒,隔着薄薄两层衣料,轻轻顶了顶。
完全是软的,凸起得也不甚明显,完全不像之前在祠堂那样,硬硬的让人想咬一口。
想必是这地方敏感,这么轻微的触碰,睡梦中的林知若却立刻动了动睫毛。
晋殊赶紧闭眼装睡,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再睁眼,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这才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勾下她的衣襟一侧。
雪白的里衣中,露出一小片胭脂红的肚兜。
这小小一抹丽色,染红了少年的整张脸,他屏着呼吸,轻轻地将她里衣揭开,小心翼翼地把最后蔽体的肚兜往上卷。
雪白的腰身,柔软的小腹,一寸寸露了出来。他小心地把肚兜拉高,向上推。
先是鼓起的一部分rurou,再是小小的、红红的nai头,他在她身边数年,到今天才瞧见了她这对香喷喷的ru房。
由于侧躺的姿势,雪白的nairou水球般朝床板方向坠着,盈盈欲滴。
下边那根东西已经兴奋得高高翘起,晋殊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张开口,轻轻地冲着那颗nai头哈气。
敏感的ru首受到刺激,很轻易就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变硬挺起,成了一颗等待采摘的、熟透的小果子。
晋殊的呼吸急促滚热,再顾不上什么,啊呜一口把这颗nai头含入口中。
一个窃取少女果实的小毛贼。
林知若睡得好好的,朦胧间被胸前异样的触感弄醒。
她的一边ru房,似乎正被某个柔软shi热的所在狠狠吮吸嘬弄着,已经硬起的ru头更是被重点吸着、咬着。
她逐渐清醒,低头看去。
晋殊正搂着她的腰,穷凶极恶地吃她的ru房,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棒飞快撸动着。
林知若惊叫一声,就要起身推开他。
但晋殊饿极了眼似的,不仅不松口,反而极凶狠地咬住了口中之物,生怕被人抢走。
林知若痛得要哭,不敢再推他,强定了心神,颤抖着道:“阿殊,别……别咬……先放开好不好?”
晋殊如同听不懂似的,赤红着眼,只顾大张着口拼命地吞咽,亮晶晶的唾ye自他嘴角溢出,流到她的另一边ru儿上。
他的喉咙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由于被她的rurou堵住,所以听不出是嘶吼还是呻yin。
林知若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只觉得他这副样子,简直像要生生吃掉自己。
好在她放弃挣扎之后,晋殊就不再那么重地咬她了,只是疯狂地吮吸舔弄,即使咬,也只有在她承受范围之内的小刺痛。
其实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比痛更让她难以承受。
是ru头上因他的吮弄而起的,一种奇异而微妙的酥麻感,这感觉渐渐钻入身体深处,变成一种难以言表的痒。
她的手还推在他肩上,看着像在抗拒,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着好舒服,好舒服……甚至还想要更多……
她因这声音而羞耻。
待晋殊终于射在她腿上,松了口喘息时,那可怜的ru房上已经痕迹斑斑,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
ru头更是被凌虐得红肿不堪,shi漉漉的挂着他的口水。
林知若想把肚兜拉下来遮盖身体,但受尽折磨的ru头实在是经不起任何摩擦了,她犹豫片刻,还是咬着牙把衣服穿好,背对着晋殊睡下。
过了一会儿,晋殊蹭了过来,想抱她又不敢的样子,试探着轻轻挠她的腰。
林知若闭了眼不理。她倒不恼他,只是因自己的反应而深深羞愧。
被如此狎昵,竟然觉得舒服,难道她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是个yIn荡的女子吗?
她正在困惑自责时,晋殊忽然起身,到衣柜里翻了一条裤子出来给她,见她不解,红着脸指了指她的腿。
一滩浊白的Jingye正半凝在那里。
林知若脑中纷乱,忙扯下帘子把弄脏的裤子换下来。
晋殊端了盆水过来,低声道:“擦一下吧……那里。”说完又拿了那条弄脏的裤子去洗。
趁他走了,林知若解开衣裳,绞了帕子轻轻地贴上自己伤痕累累的ru房,夏夜闷热,帕子shi凉,激得她浑身一